“学长,为什么这个学校这个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在?”
“呵,你有所不知了,每个假期学校都有组织出游,当然是以自愿为原则,很多学长学姐们都还没回来,我是因为要提前来做一些新生入学的准备工作才提早回来的,还有几个你的学长学姐们在呢,我刚才是下来买晚饭的,看见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才过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啊!”郝无协点点头,又问道:“那学校什么开学?”
“跟你们新生报道的时间一致啊。”
“哦!”郝无协点点头,表示了解,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一栋教学楼前了,杨棨抬头望了望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回头对郝无协说:“那些学长学姐们都在上面,你先跟我上去吧,等那些事情忙完了,我再带你去我的宿舍。”
郝无协抬头望着那栋几乎高耸入云霄的楼层,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这么高的楼层,若是爬楼梯肯定累死人吧?
事实证明,郝无协喜欢神游太虚的习惯是早就已经养成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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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一层楼看起来有多高,只要有电梯这种东西存在,那么都是无关紧要的。
‘叮’的一声,电梯在二十三楼停了下来,郝无协看着处处都显得豪华的楼层不由得咋舌。
乖乖,这是什么学校啊,不过是学生会而已,怎么也弄得这样奢侈啊?
杨棨带着他走到一间空无一人的地方后,转过头来对他说:“左拐最后一间房间就是学生会的会议室,你的那些学长学姐们就在那里,你先在这里等我吧,要是饿了的话这里有些干粮,先将就着吧!”他指了指房间里的一个柜子。
“嗯,我知道了,谢谢学长。”经他这么一说,郝无协才发现自己的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乱叫了,“学长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在这里等学长就好了。”
“嗯,你要是累了的话也可以在那沙发上躺一下。”说着,杨棨一边转身退了出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来,笑着说道:“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呢,学弟怎么称呼啊?”
郝无协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忘了自我介绍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名字,他不由得嘴角抽搐,抬眼看见杨棨满怀期待的眼神时,他咬咬牙,小声道:“郝无协。”
“呃?”声音太小了,杨棨一副没有听清的样子,郝无协咬了咬唇,“郝无协!”
“好、好无邪?”他愕然。
“不是你想的那个无邪!”郝无协双目圆瞪,大声道:“郝然的郝,无事生非的无,协作的协!”
“哦哦,是这样啊!”杨棨忙点头,嘴角却已经忍得快抽搐了,看见郝无协一副快炸毛的样子,总算给他面子没有大声笑出来。
憋着笑假装一脸正经地走出来,装作没有看见身后那个脸红地快跟某种动物的臀部相媲美的学弟,杨棨一出了门口一下子就不可抑制地笑了出声。
——老天,他的父母真是有才,竟给他们的儿子起这种名字啊。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啊?”忽然,一个美艳到让人不敢逼视的女生从暗处缓步走了出来,明亮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身上,让她美艳逼人的五官完全地显露出来。
杨棨好不容易止住笑,望向那个女生的眼中仍旧带着笑意,“刚发现一个挺有趣的学弟。”
“哦?”女生挑了挑眉,不知为何,这个略显轻佻的动作在她做来却是如此的赏心悦目,丝毫不给人轻佻的感觉,“听你这么说,看来我们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趣咯?”
“会不会无趣,以后看看便知道了,不是么?”杨棨同样学她挑了挑眉,上前一步走到她的前头,接着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事情办完,这些事情,还是留待以后再说吧。”
“知道了。”那名女生嘟囔一句,还是跟了上去,走远了还听见她在说着:“还不是因为你出来太久了,我才出来看看的……”
身后的灯光明亮异常,几乎每个角落都被照射得一清二楚,无所遁形。
郝无协躲在房间里,郁闷非常。
那两人也太不给面子了吧?那样大咧咧地就站在门口说,连一点点的避讳都没有,好歹他也不是聋子好不好!当他不存在啊,真是的。
亏他之前还以为这个杨棨学长是多好的人!真是看错人了。
愤愤的想着,他‘撕拉’一声用力地撕开刚才从小柜子里拿出来的薯片,一点儿也不客气,一下子往嘴里塞了一大把。
解决掉了一大包薯片之后,还没有看见那些所谓学长学姐的踪影,就连杨棨也不见踪影了,郝无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站起身走到门外去,走廊里灯火明亮,就是一个人也没有,一眼看上去有点诡异,郝无协发现自己的脑子里又开始往某种方向想了,心里的恐惧感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杨棨学长……”他清了清喉咙,壮着胆子喊了一声,不大的声音在这静悄悄的走廊里回荡着,更增添了几分的恐怖。
心里的恐惧开始加深,郝无协开始后悔为啥自己要答应留在这里等他,为啥不一开始就跟着杨棨呢?这样身边至少还有一个人可以来壮胆啊。
对了,刚才好像听到杨棨说他们学生会的会议室就在左拐最后一间房里……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加快了脚步往左拐最后一件房奔去。远远地他就看见那个虚掩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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