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
邱正夏换个安慰方式,给他拍拍背顺气,:“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唯一的信息掌握在卫金钩手上,姑且让他小人得志几天。等到了百色,那个云南人把详细地址招供出来让我们知道,什么卫金钩,什么复读机,都没用了,咱俩有的是钱……不对,你有的是钱,一脚把他们全踹了。”
“对,第一脚先踹你。”
“别啊!好贝贝,为师一定乖乖的!”邱正夏嗲声化成了小猫咪:“喵~”
“别学猫。”
“你不是喜欢猫吗?”
“我不喜欢猫。”韩贝嘴角逸出了点儿笑模样,正儿八经地陷入沉思:到底要怎样把他踹出这个盗墓团伙呢?
作者有话要说:攻受问题嘛,小球球和小贝贝差不多高,一米八左右。(咦?我说了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没说啊。)
4、出行
太阳落山前,一行人出城了,除了上午看到的刘懒和文全,卫金钩多带了一个亲信,来头不明。为了伪装自驾游的驴友,也方便搭载装备翻山越岭,韩贝想动用自己的悍马,但卫金钩拒绝了,用假证件租用两辆越野车,又带上几块可以替换的车牌。
一般来说,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旅行的代步工具是飞机,韩贝同样,没有自驾去外地的经验,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卫金钩带上三个亲信,上了一辆车,在前面领路,韩贝搭载其余人等,跟在后面。
旅程无趣,车上几人不算熟,没什么话聊,邱正夏坐在副驾驶座上,没完没了地吃零食,不时往韩贝嘴里塞一把;后排的香家师徒话也少,尤其是香九如,上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昏昏欲睡,香东潭毕恭毕敬地侍候着,瞧两人年龄不过差了两、三岁,相处模式和谈话口气却像极了父子,好生怪异。
周王言则坐在靠窗位置,他戴了一副黑框眼镜,上车就在看着一本没有封面的破书,不参与谈话。韩贝看他最顺眼,又见他清高倨傲,一派道骨仙风,颇有点儿惺惺相惜,便搭讪:“周先生,不知您年纪多大,怎么称呼合适啊?”
“二十九了,比你大。”
快三十,年纪和猞猁也对上了。韩贝吹了个口哨,装的很活泼:“那我叫你周大哥好了。”
邱正夏:“韩大哥!”
韩贝无视他,问周王言:“周大哥,一路都没见你说话呢。”
“没带手机,不能玩游戏看,心情不好。”
“……你平时做些什么呢?”
“死宅。”
“呵呵……”韩贝毫无意义地笑两声,“你在看什么书?”
“旧书地摊买的……前几年的杂志。”
“哦?讲些什么?”
“灯红酒绿中海市蜃楼般的爱情啊,撕碎了坐台女的春秋年华。”
“……”韩贝对他很失望!
邱正夏吃醋,争宠:“欧尼桑,你吃薯片吗?我喂你。”
“你给我滚!”
出城上了高速,天逐渐黑下来,韩贝随口问道:“接下来换谁?”预计三天两夜才能到百色,当然是交替驾驶,用屁股想也该有这自觉性,可那句话出口,车上一片冷寂,没人应他。
韩贝扭头看向邱正夏:“喂,装什么死?”
“看前面,认真开车。”邱正夏扳正他的脑袋,“贝贝,为师太穷了,没有钱考驾照……”
韩贝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没有早告诉我?”
邱正夏掖领角哽咽:“为师自卑嘛……贝贝,你千万不要因为这就看不起我。”
韩贝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日你的隆冬球,我看不起你!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
香九如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理所当然地说:“我也不会开。”
香东潭接话:“我会开,不过没有驾照,年龄不够。”
韩贝无语,本来见卫金钩那一伙都是凶神恶煞之辈,他想也没想就躲到这辆车来了,无奈捞到了一车没用的老弱病残!一踩油门,他飙车去追卫金钩的车,“我们最好和前面那辆车人员重组一下!”
“不用了!”周王言总算放下他那本破书,看一眼手表,“韩少爷,我可以替你,我们四个小时一换怎么样?”
“当然可以!幸亏还有周大哥!”韩贝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语调一变,恶狠狠对邱正夏说:“你滚到后面去,跟周大哥换个位置。”
邱正夏坐着不动:“my dear贝贝,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手无缚女之力的弱鸡子……”
韩贝寒着张俊脸:“快,否则我把你丢在半路上!”
“坐后排我会晕车!会呕吐!”邱正夏眼泪汪汪。
韩贝头疼:“你……”
“好了好了,”周王言打圆场:“我坐后排挺好。”
香东潭见香九如醒了,忙不迭倒一杯水递上,呵呵笑道:“师父,你看他们这对师徒多有意思。”
邱正夏:“都怪我太宠他!”
韩贝:“狗才和他是师徒!”
“别吵了,我们这五个人,坐到一辆车上来是缘分,”香九如接过水杯润润唇,“韩少爷,那辆车上都是卫金钩的亲信,现在没有他们在场,我们来谈件严肃的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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