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白祈在意苏喻,所以把咖啡馆发现的秘密滞留到他家门口才说透。他一直记在心里,一路上,就这句话。
只是等苏喻回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不见了,连同他的车一起。
苏喻只好作罢,与平日一样,独自推开门,走进去。
5、
苏喻关上门,走进屋,脱掉了黏在身上的衬衫,褪掉裤子,把自己扒个精/光。湿透了,他的衣服湿透了,连着内/裤一起泡在雨水里。肌肤露在空气下,细胳膊细腿,白晃晃的竖立着。
他站在水泥地上,灰色的色调和他白净的身躯融合在一起。衣物在他脚跟处,他展开右手臂穿过脖颈,往左上方拉扯,而左手臂随意的顺在腿上。他做着怪异的舒展动作,做了3次,又换了另外一只手,左右各2次,做完后,就走进了浴室冲澡。
苏喻冲完凉,穿着薄荷色的汗衫,下面着了白色短/裤。他还没有触及到床沿,身体就扑在床上,他仰躺着,看着仓库的天花板,钢筋架在屋顶上,什么结构都可以看得很清楚。粗狂的框架、秀吉斑斑的铁皮、残破的蜘蛛网……
他开着窗,雨水没有飘进屋,倒是有清爽的风吹在他脸颊上。
就这样,他的腿落在水泥地上,赤着脚,上半身连着屁股躺在床上,闭上了眼,入梦。
雨如细线连着屋檐顺下,下大了,而苏喻依旧开着窗,未醒。他自然黄的发丝湿漉的陷在柔软的奶白色棉被上,他未吹干头发,露出来的手臂和腿也带着水渍。
他喜欢这样子,令他的身体自然风干,就像风干咸鱼一样,挂在绳子上,随风飘散。
只是没睡一会儿,他满身是汗的惊醒了,身上更加湿了,澡白洗了。他撑起上半身,才发现窗户没有关起来,不过幸好雨没有飘进来。
他醒了,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的疲惫,他做了梦,梦见了白祈的脸。然后等他醒来,发现自己eja①了。
苏喻觉得很羞耻,他从来没有这样子过。用手臂撑着被褥,他站起来,白色内裤里面流出了水,他就那样站着,不敢移动脚步,怕自己的液体从里面漏出来,好像他十几岁第一次面临这个问题那样无措。
年少的时候,每一次有这样的反应,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洁的,肮脏的。他害怕欲/望覆盖了他的理智,害怕随处动情的自己,没有人告诉他,那是一个少年在青春懵懂的时候的必经之路。
苏喻一直觉得他爱女人,虽然他没有爱过什么女人。只是当他梦见了白祈的脸,并且erectio②后,他不在确定这点。
作者有话要说: ①射/精。
②勃/起。
这是拉丁语,在看三岛由纪夫的《假面的告白》中学到的,之后用这两个词来表达我想表达的意思。希望大家记住哈!
三岛由纪夫是日本作家,男作家,切腹自杀。看到有腐/女说,要看耽美文,他写的最好。所以就去看了,只是他应该不算是写耽美文的作家,只是言语中透露着对男子的爱慕。他一生从未出柜,但他承认《假面的告白》里面写的是他自己的心情,他有妻子。
我看了《假面的告白》,很好,很淡,很清新,有感触。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四)
1、
南山醒了,在苏喻烧了初稿的第二天。
从不信邪的苏喻也觉得这事很奇妙。是他在南山宿舍床底下找到的初稿,暗黄色的本子,是有50年代的风格,不过他没有翻阅就直接扔进了火里。他害怕发现稿子不是南山写的,因为南山与他来说是伯乐,他找了苏喻演戏。
导演苏醒了,整个剧组也活了起来。
《不眠症》开演了五日,连受好评,就连外系的学生也要排长队来看这场舞台剧。《不眠症》火了,加演是一定的,只是南山没有确定要加几场。苏喻心里不太希望加演,因为太累了。他精疲力竭了。
不过南山亢奋的很,天天带着整个组外出下馆子,但他还不知道苏喻烧了初稿这回事。苏喻时常想他发现了这事,发飙的表情。他知道,这件事迟早发生,或早或晚,苏喻早有心理准备接受这场灾难。
白祈再也没有来过,一条短信也没有。苏喻也没有找过他,他的生活回归到了没有白祈出现过的日子。
晚上6点。
《不眠症》在a大剧场火热开演。
苏喻穿着淡蓝色的裙子,带着黑色假发,说着内心独白。
“他站在夜空下,点亮了星辰;他不说话,只看着我,我内心就十分安宁。”他才说完这句话就看到了白祈,他站在最后一排的通道上,手中捧着蓝色吉梗。
苏喻停顿了下来,直到舞台上的搭档冲他挤眉弄眼,他才慌忙的说:“与我来说,最美好的事情不过是:阳光很好,你在我身边,笑。”
苏喻说到此,白祈露出了笑容。
洁净的贝齿整齐排列着,让站在台上的苏喻心生嫉妒。他想:世界上怎么能有这样一个人男人呢?笑起来能这样动人,不,不对,他不用笑,只站在那里,就十分美好。
在没有灯照的舞台下,坐着的观众黑压压一片,唯独,苏喻一眼看到了白祈,这不是巧合,而是因为他实在太耀眼了。
苏喻相信,他这样子的男人,即使身处茫茫人海中,也有人能一眼看到他,他是独特的,比长相柔美的阿数更加吸人眼球;高晓天的高大威猛在他面前就是庸俗。
幸好苏喻念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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