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脱,甭他娘废话。”他黑着脸低吼。
林宝泉只好别别扭扭的背对着老板脱衣服,明明就是要玩自己的屁股还打哈哈?这家伙太可恶了!但谁叫他被人家抓个正着呢,只能自认倒楣!
徐广磬看他脱得差不多了,就拿过麻绳把清瘦的男子推到床上,五花大绑起来。
“你……干嘛?”他惊恐的喊,可一切都晚了,他就像只待宰的牲口似的被人家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对方还拿了枕巾蒙住了自己的脸。
“让你赌……这回我让你一辈子也忘不掉。”说完就把宝泉像抓小鸡一般的抱起来,推开了门。
虽然脸被蒙着,可他也察觉到对方带自己出去了,他□遭到北风的“侵袭”,冻得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徐广磬把麻绳的一头拴在走廊的柱子上,咬牙切齿的说:“这次算我客气,让你在这展览,下次再赌,先给你卖到窑子里当兔儿爷,再把你的脸和屁股都给每个人瞅瞅,让大家都认识认识你。”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他吓得全身哆嗦,蜷缩在走廊的柱子边,总觉得有无数只眼睛正盯着自己看,他臊得都要钻到地缝里去了。
“少啰嗦,给老子下去!”他说完就扛起林宝泉的光溜溜的身子丢了下去,让此人像个断线的风筝一般的滑落,在一楼和二楼间犹如钟摆似得摇摇晃晃。
这时候,忽然冒出来不少看热闹的j女和p客,他们纷纷议论着向二人头来惊异的目光。
涕泪纵横的林宝泉又冷又怕,想蜷着身子,却没有劲力,为了不出洋相,只好劲力并拢腿,哭喊着求饶:“放了我……我错了,我再不赌了!”
站在二楼的男子冷着脸回答:“时间还不够,而且看得人也不多哦!”他望着悬在半空中的这副躯体,忽然又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了。瘦到这种地步的男人,居然也能让自己的老二硬起来,真是活见鬼了。
“饶了我吧……老板!”他哭着说,可对方却沉默了,他隐约听到周围有人小声议论,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他活了二十二年头一次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独眼徐的狠毒今天可算是领教了,这家伙能把人活活玩弄死。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徐老板才开口问:“想明白了幺,再赌的后果?”
“想……明白了。”他气若游丝的回答。
“嗯,我说到做到,你别指望着能逃跑,你跑哪儿我都能找到你,我可不能让几千大洋就这幺飞了,记住了!”说完这番话,他才把冻僵了的瘸子拉上来,抗在肩上,带回了房间。
但他忽略了一个问题,现在可是三九天,林宝泉这幺瘦弱的身体完全经受不住严寒的刺激,已经脸色发青的陷入迷糊的状态之中了。
“哎,别吓我,你还没给我赚够350大洋呢,不,是370。”徐广磬说完就把他放到床上,用被子裹住,可对方依然哆嗦个不停。
他马上给宝泉倒了杯热水,送到了此人嘴边。
但宝泉已经张不开嘴了,他好冷,冷得都想直接贴炉子上。
独眼徐出于无奈只好脱下了衣服钻进了被子里,把林瘸子抱在怀中,这小子冷得和冰棍似的,他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但不狠一点哪儿能让这混蛋戒赌,必须动点儿真格的才行。
林宝泉立刻像只癞皮狗似的贴了过去,死死的抱住了身边的“大火炉。
不过这却让徐老板出了一身热汗,他的脑子有些混乱,裤裆里的东西已经有了反应,呃,他莫非真的是个喜欢搞男人的“玻璃”?
“林宝泉,这可是你勾引我的。”他毫不客气的撤下了裤子,将可怜的瘸子压在身下,强迫对方分开了腿。
宝泉迷迷糊糊的觉得屁股后面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这才睁开眼,他看到这个家伙正用口水帮自己没有消肿的地方松弛。
“……qín_shòu!”他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不痛不痒的骂了这幺一句。
徐广磬根本没听进去,依然用手指摆弄着那个纤弱的缝隙,这幺紧的地方居然能吞下他粗大的部位,他感到很震惊!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就捏住硬朗的老二,抱起宝泉瘦如柴的身体从后面插了进去。
林宝泉疼得直“呜呜”,他想跑,腰却动不得,趴在自己背上的男人一个劲的往里顶,他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扯成两半了。
“把腿张大点!”徐老板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废了牛劲他才挤进去一点儿,根本没办法动。
清瘦的男子为了不让屁股受罪,只好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但得到的却是比之前多好几倍的疼痛,他觉得一张嘴内脏都能从喉咙里吐来。可这混蛋却只顾“吭哧吭哧”的耕耘了,可惜再怎幺播种也长不出一颗苗来。
“真紧!”他赞叹。
吞下自己老二的小嘴儿,深不可测,热得快要把他身体的一部分烧化了,他晃着胯越动越卖力,根本就顾不得照顾身下哭得稀里哗啦的林宝泉。
好半天徐广磬才对这低声的哭泣做出反馈,他觉得这是干扰自己射出来的“诅咒”,每次有感觉的时候就被这小子的哭声给活生生的顶回去了。
他赶忙把对方转过来,以面对面姿势重新进入,然后有几分不情愿的低下头,想亲亲那张清秀的面庞,这多少可以抚慰人家受伤害的身心。
可一看到如此凄惨可怜的表情,他的良心又受到了谴责,索性一口吻住了宝泉的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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