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间被他一个拖抱,“啊!”惊呼一声,狠狠的白了一眼,“别给爷乱动,这会儿爷该问的还没问完呢!”憋着一口气,才算是把一句话说完,左侧大腿处感觉到那热得岩浆一般的温度,坏笑着,身子扭了几下。
经过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做豆腐的时期,对于那事儿,小qín_shòu不排斥,他也喜欢,所以两个人只要能窝在一起,都是可劲儿的闹腾,早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虽然小qín_shòu比自己略放不开些,可也已经被自己调和谐教的好很多,他甚至知道他一个眼神儿,给的反应代表什么意思!
“嗯。”按住男人坏心扭动的小腰,长臂一探,拿过酒杯,自己含了一口,才就着自己用过的杯子,喂了古霍一口。
这人被他伺候惯了,也不嫌弃,杯子靠近他入花蕊一般的唇瓣时,男人自动张开嘴,含着杯口,不薄不厚的唇翕合间,红艳艳的液体钻入他的口腔,睨着男人微微扬起的脖颈,那透着红色的肌肤生香了一般,白嫩嫩的,粉嫩嫩的,心底兽一般的狂躁直逼得他想俯身,逮住男人那搏动的血管儿,狠狠的咬一口。
可是,他知道,还不够,这远远还不够,古霍应该知道的,可以知道的,还有更多。
看着古霍这样平缓的反应,已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这男人是真的在乎他的!
直到杯子见了底,秦守烨才松手,将杯子又放回台子上,单手扒开瓶塞,又倒了一杯。
抿了抿唇,这点子酒,尤其是红酒对古霍来说根本不是个事,玩的嗨的时候搀着来他都能一口气喝几个小时,可是,这微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酒不醉人人自醉,迷茫的看着小qín_shòu微红的俊彦,那熟悉的五官,挺直的鼻梁,饱满的额头,那忽闪忽闪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如一湾深潭,只需要一眼,他就深深的迷陷。
脑子有些迟钝的,往后仰了下,自然不怕跌进水里,男人的胳膊如同健壮的枝桠一般牢牢的揽着他的后背,那结实的线条一个触摸就逼得他兄和谐弟又高涨几分。
“田刚?···田甜?”对上小qín_shòu突然挑高的眉毛,“你是因为替人还恩才帮田甜?”那也就是说,这小东西真的跟田甜那贱人没什么关系!
我勒个去的!
落听了!
终于落听了!
实话说,即便秦守烨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就连云朵那样的大美女医生,扎针都能在他昏迷的时候一手被拍飞了,他还真就信他对女人没感觉,可是,一想到他跟田甜那骚到没有节操男女皆可的女人住在一个可以任意听墙根儿的屋子里,就算他们俩之间没什么事,也让他膈应。
现如今一听到说这么一层,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美的,简直要冒泡了,比身边这浪花鼓起的泡还要大,还要激烈的泡。
“嗯!”右手环抱着古霍,左手放在他的腿上,一点儿一点儿一点儿,见男人没有阻止,甚至还扬高了脖子,连怀里的身体都有些僵直了,底下蹭着他腿的动作继续,狡黠的一笑,一手爬过去逮住自己熟悉的那一抹芳华。
“额··”没想到这小qín_shòu这么直接,这会儿,他还没有逼问完呢,这小东西竟然使坏,腰扭了下。
“嘶!”一处重压,扣着男人后腰的手用力拧了一把,“还有什么想问的?”
“田甜的事完了,擎拓野呢?”眯着眼,威胁似的睇着秦守烨,这小子瞒着他这么多,连身份都是假的,那擎拓野这事呢。
“跟他有什么事!”水下的动作缓和很多,除了拧,掐,根本不能有其他的动作,有些狠狠的,低头,啃了一口男人裸露的肩头,用力的咬了一口。
这个时候提擎狩烨那个人,刚还yù_wàng高炽的秦守烨陡然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浑身一个激灵。
自己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该清楚的,他早就怀疑了,可是,却这么一步一步由着自己任性的闹腾,咬完了又有些舍不得,温润的唇含着那处被自己咬的发红的肩头,吮吸着,想用自己的温柔抚平那不算太疼的伤。
凌厉的眸光闪过,被人咬古霍都没吭一声,他这样的反应更是让他联想起一件事。
“弟弟!”
‘噗通’
‘哗啦’
“··咕噜···卧槽···”没顶的感觉突然而至,古霍眼前一晃,只觉得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身子被水流冲击的一个不稳,第一时间竟没站稳,沉了两沉,灌了几口水,才从水里站了起来。
‘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瞪大了泛红的眸子,紧闭的唇线一扯,“你他妈···”
“恶···恶···”狼狈的趴在岸边,身子耸动,一下一下,宽阔的后背这会儿都显得萧索了,一弓一弓的,“··恶··”
胃里一阵接着一阵的恶心。
那个男人,曾经他喊过大哥,哥哥的男人,压着的是一张熟悉的脸,那眉眼,那笑,那哀嚎一般带着愉悦的口申口今,那孩子环着男人腰,那一声‘哥哥’。
“··恶···恶···”
古霍傻眼了,看着突然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的秦守烨,也顾不上刚才小qín_shòu一把把自己扔水里,一个鱼跃接着凳子跳了上来,顺手抄起一旁的浴袍给男人披上,“你丫有了!”
惊愕的,古霍一根筋儿的反应,这男人莫不是宝,竟然这么个呕法儿的,他竟然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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