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年说:“你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你不要收别人的礼物。”
没想到方锦年这么疯狂,郑逸民大吃一惊。这种疯病可能跟他太过较真有关,郑逸民心里难受,握着他的手指,安抚道:“我不会随便出去了。你别生气。”
方锦年浑身无力的样子,还把他捉得很紧,说:“我原谅你。”
沉默片刻,又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不准你再这样。”
他们俩之间的第一次争执就这样结束了,但是方锦年的战争刚刚拉开。
一时疏忽,最心爱的东西被人家拿出去,碰过了,方锦年心头滴血,从此和郑逸民的那帮朋友成为仇敌,一世不能和解。这帮人里的任何一个,如果叫郑逸民出去玩,方锦年都会噩梦回放,一夜一夜的失眠。
郑逸民总要出去,方锦年自己也有事情。方锦年让郑逸民随时开着手机,每天定时盘查他在哪里。如果是和可疑人物出门,不等天黑,方锦年就命令他回家。
14、第 14 章
郑逸民总要出去,方锦年自己也有事情。方锦年让郑逸民随时开着手机,每天定时盘查他在哪里。如果是和可疑人物出门,不等天黑,方锦年就命令他回家。
郑逸民吃了教训,对方锦年的脾性开始熟悉,不敢怠慢他的电话,留神接听。如果郑逸民玩得正高兴,没有立刻回去,方锦年会火速派车去接他。
朋友们看不过去,嘲笑郑逸民:“你被金屋藏娇了吗?”
郑逸民打个哈哈,走掉了,心想这些人一个个顽劣得要命,一旦兴奋起来,抱着根电线杆就开始跳钢管舞,实在无法理解方锦年的纤细。
郑逸民心想,方锦年很要人疼的呢。如果他不回家,方锦年就会不高兴,失眠,一脸苍白没有力气,像珍贵的花卉一样,要被人宠爱才行。
即使如此,他们还是摩擦不断,过一阵就要吵一下。
为了断和旧爱的关系,当着方锦年的面,郑逸民把旧爱的联系号码和通讯录都删除掉。但是这一招完全不管用。郑逸民出门见到什么人都能笑着说两句,不在乎对方什么身份、背景、是男是女。三教九流抢着把名片塞到他兜里,忘带名片的人就颠颠的,把电话写在他手掌心。
郑逸民出去散步,顺便买个香烟。回来的时候,方锦年定睛一看,人家把电话写在烟壳子上,生怕郑逸民看不见,两面都写上。
方锦年酸不可忍,一把火烧掉,和郑逸民吵架。
郑逸民心情不爽,再次摔上门,把手机关上,跑出去透气。
方锦年不敢动郑逸民的手机,不晓得他和谁出去,但是他拷贝了郑逸民的通讯录。方锦年按照通讯录的顺序,一个个挨着顺序打过去,问他们郑逸民在哪里。
这帮宿敌很不老实,没一个说实话,说:“郑逸民在海鲜酒楼”、“他在夜店pub里~”、“在新开的体育馆里”、“他在和我打游戏~”……
方锦年勃然大怒,把电话摔上。
他把自己的通讯录找出来,一个一个问过去,再把家里所有的车派出去,各处去找郑逸民。几十辆豪车倾巢而出,将城市翻了个底朝天,最后齐刷刷压在了一家烧肉店门口。
方锦年嫌脏,让司机帮自己开道,挡住闲杂人等,叫郑逸民跟他出去。
那家小店顿时蓬荜生辉,像电影节一样星光闪耀。在座的客人全部大开眼界,顾不上去吃盘里的熟肉,纷纷拿手机拍方公子下凡。
看方锦年一副受不了烟熏火燎的摸样,还被围观,郑逸民顾不得旁人的挽留,站起来离席,把他护在怀里,火速回家去了。
这一出戏过后,不少人看出有些不大对劲。
有朋友对郑逸民说:“郑少,你没什么长性,早点和他断了才舒服。”
还有人说:“方少脾气太大,小心哪一天惹火他,他报复你。”
郑逸民这个人向来我行我素,根本不管别人闲言碎语。
他听了就笑,觉得这些人多虑,完全不了解方锦年的性情。方锦年从生下来起,眼里就容不得低下卑贱的事物,他成为教徒后,更是时常被教导要自重。方锦年对他虽说不是百依百顺,还经常发脾气,但是很少主动做什么坏事。
郑逸民不以为然,一点也不担心。
其他人觉得不可以理喻,觉得方锦年任性过头,郑逸民毛病大了,非要呵护着他。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方锦年听说以后,对郑逸民的朋友全部恨到骨子里,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火山爆发,非要治一治他们不可。
在方家操办的一场年度拍卖会上,方锦年找了个借口,将这些仇人全部驱逐出去。在衣香鬓影,其乐融融的公开场合,这群倒霉蛋被保安请出了场地。这个举动让这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脸面尽失,他们骂骂咧咧,愤然离去。
社交界的人最有眼色,马上知道这些人得罪了方家,和方家来往亲密的商贾名流立刻疏远了他们。他们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很不好过。
郑逸民对拍卖会没有兴趣,那几天都在外面打壁球。他的手机好像火警警报一样,不断的蜂鸣。郑逸民喘着气,灌下一瓶水,把电话接起来。短短一天内,不下十个人上门投诉,每一个都是气急败坏,怨天怨地。
郑逸民听了以后也很吃惊,想不到方锦年闹得这么厉害,撕破脸,非要赶尽杀绝不可。这些人中间,有人是他多年的朋友,郑逸民面子和里子都挂不住了,承诺到“一定让他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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