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没有用语言回答,因为他用了行动。
虽说两人俱是第一次,但也是在红尘中活了那么久的男人,灵鹫一直小心翼翼,可和尚却因为处于悲痛之中,前奏进展的很是仓促,和尚便硬生生让灵鹫进去。
哭着交媾,和尚的第一次被弄得流了许多血。灵鹫一直蹙着眉头看和尚,和尚仍旧不管不顾,亲吻并不熟稔,两人的嘴唇口腔早已经破皮流血,和尚主动将自己流血的菊口送给灵鹫,若是灵鹫拒绝,他就将灵鹫的双手绑了,自己骑身坐在灵鹫的腰上,然后直接坐上去。
两个人第一次的感觉都很糟糕,可和尚只是希望在自身的痛楚中找到慰藉,而灵鹫对于每一次冲进和尚内部撞击的感觉也很不舒服,因为他并不是主动,而是被和尚绑了独自承受和尚上下摆动腰部的冲击力,因为和尚毕竟个子不低,也不是个弱不禁风的,所以很重,压得灵鹫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色戒破的着实让两个人都头疼,和尚在床上躺了十日,灵鹫的那物事几乎要不举一样,无论用手怎么碰,都是软了吧唧的。
秦家被灭门之后,灵鹫一直不许和尚回少林寺,也说要带他一起浪迹江湖。那段时日里,他们两人真真正正的生活在了一处,谁都暂时放弃了江湖上的恩怨。
两人第二次才算有了些经验,那日的阳光圈着一层白芒,将人笼罩进去的时候,人也会显得格外的温柔。
和尚那日平躺在草地上,灵鹫自上而下的看着他,然后见到和尚的喉结,他竟是硬了。
那人影探手用手掌触碰和尚的胸肌,手掌变成手指转过腰线向耻骨游弋。
人影的手突然被捉住,和尚猛然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从床上弹起来。
眼前空无一物,和尚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完整,并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和尚觉得脑仁一阵阵的刺痛,这种刺痛的感觉很奇怪,像是睡了许久,醒不了的那种痛感。
和尚伸手摸上自己的右肩,那里已经被包扎,他眉头皱皱,立刻起身大步朝屋外走。
和尚脸色铁青,能在他面前不动声色的下毒,让他产生幻觉还对他动手动脚的人,这世界只有一个人。
和尚出了屋,果不其然,屋外站了一个人。那人背对着和尚,阳光自那人面朝的方向打过来,这让那人整个人的肩膀都笼罩在日光里。
那人在和尚踏出屋门,才要开口说话的瞬间,慢慢转过身冲着和尚淡然一笑,道:“十一年未见,别来无恙,秦央。”
和尚觉得头晕目眩,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里,他停在原地,让自己放松。
和尚对面的那人先是微微一笑,见和尚的脸越来越铁青,他自身也收起了笑,双目凌然,竟是含了冷酷之色。
和尚咬咬牙,仍旧铁青着脸,对那人道:“玩够了吗?巫灵巫大神医!”
巫灵乃南疆有名的怪医,平日里只待在他那个一亩三分田里,谁也不见,也不许别人见他。
巫灵擅长易容之术,又会学声,无论幼童老妇,巫灵都能将那声音学的活灵活现。而今巫灵正是易容成了灵鹫的模样,又学了灵鹫的声音同和尚说话。
“你真是不可爱,浪费本大神医的感情。”巫灵仍旧顶着一张灵鹫的面具,所以说话的时候,面上的表情仍旧有些僵硬,若是一般人兴许会觉得这就是灵鹫本人,可和尚毕竟和灵鹫在一起生活了那许多年。
“身高不够,就别装高人。”和尚虚空一脚,将巫灵脚下穿的鞋子硬生生踢飞了去,巫灵幸好将鞋子甩得快,否则和尚这一脚不将他打残了也要打废了。
和尚冷冷的看着巫灵手忙脚乱的去捡鞋子,那巫灵仍旧顶着一张灵鹫的脸,和尚莫名的觉得心烦意乱。
巫灵本来笑吟吟的溜到和尚的面前,可和尚仍旧是一副臭脸。
“你自己把舌头还有手砍了,然后从我眼前消失。”和尚一向温和,可他对这巫灵却是一脸的厌恶。
巫灵吸了口鼻涕,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抹了,他伸手朝衣服里抓了抓,再拿出来的时候就多了一只断手和一条舌头。
巫灵见这样和尚还是摆着一张脸,只好眨眨眼:“喂,姓秦的你不至于吧?”
“好了好了,我哪敢碰你,我只是让你出现幻觉了而已。”巫灵见和尚确实是不开心,也只好叹口气,将那断手舌头扔了,然后壮士赴死的闭上双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空余大师,您老人家不记小人过,就笑一个呗?”
“巫灵,我心里有些烦,你让我静一静。”和尚的脸上终究是显出了颓废之色,他终究是感觉有些累了。
“你不去救灵鹫不就行了,你要是真的一个人活着没意思,就跟我去南疆。”巫灵虽然瘦弱了些,皮糙了一些,模样还过得去,虽说比灵鹫差了许多,看习惯了,也勉勉强强算是个美男子。
☆、第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赶到十二点前
十余年未曾见,巫灵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年轻人,如今脸上出现的不是成熟,而是沧桑。这些年和尚几乎生活在虚幻的梦境中,每日里都在重复着相同的事情,等到他走出破庙,来到江湖,他终于发觉时间已经过了许久,曾经熟识的人都老了。
说起来,巫灵曾经对和尚也是痴情一片,奈何当时的和尚还是少年懵懂,不过十多岁。他们从少年便相识,随后便相知,巫灵曾表白心意,奈何和尚终究是和尚,只一心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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