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阿左来让我揉揉!”叶梁笑出声,把阿左抱起来,看着扭过身子不愿意理自己的小白狮子,觉得心情突然格外的舒爽。
叶梁不知道一个受了重伤再没有可能带兵的将军该有什么样的未来,只不过左沂看着突然忙碌起来不见人的陈副官眸子闪了闪,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加快了自己修复灵魂的速度。这时,和叶梁合作的好处立显,两个人都急需提高自己的实力,在周围的有着各种各样眼睛的情况下,能有一个可以为对方打掩护的伴侣还真是便利。
周围的侍者在一旁伺候着,表面上嬉嬉闹闹的小白狮子在叶梁身上拍来拍去,其实是在告诉叶梁如何巩固体内精神力流转的路线;不小心打坏花瓶闯祸的小狮子被叶梁带着侍者满将军府的追,其实是在暗暗记下府里暗处守卫的奴仆数量;失手将叶梁最喜欢的盆花弄死被赶出将军府的侍者,其实是左沂自己的心腹。
不到三天,风风火火的两个人终于引来了陈副官的注意。看着眉头紧锁面容憔悴的陈副官面对左沂强忍怒意的表情,叶梁熟练的将指尖往手心一掐,眼神无辜,“陈、陈副官,你、你不要怪阿左,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给阿左讲了大灰狼是坏蛋的故事,阿左、阿左他也不会……”
陈副官想到自己受伤之后奄奄一息的黑狼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只不过离开了三天,回来之后就被告知自己的魂兽黑狼被左沂弄伤,看着黑狼身上有被石头砸出来的伤口,和被火烧掉毛的伤口,还有被木刺划破的伤口时,整个人都快气出烟了!
即使赶过来的山良看着大厅之中放在担架上裹着层层白布的黑狼也吓得倒吸一口气,“这、这是怎么了,陈哥哥,黑狼怎么伤成了这样?”
一直被叶梁抱起来的左沂挣脱出来,不满的坐在地上打滚,“呜呜,陈哥哥太坏了,为了别人就凶我!”白白的一小团和身旁的黑狼对比强烈,有了主人在身旁的黑狼虽然不能动弹,但仍然很凶狠的对左沂龇了龇牙,威胁这个害自己受伤的罪魁祸首。
山良最先看不下去了,跑过去把左沂抱走远离黑狼,看着陈副官就问起了事情的缘由。陈副官看着山良眼神柔和了不少,黑狼也可怜兮兮呜呜的看着山良,听了陈副官的解释,山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左沂,“左哥哥,这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伤黑狼啊?它是陈哥哥的魂兽啊!”
左沂委屈的更厉害了,扭扭身子就从山良身边逃走,几步跑过去抱住叶梁的小腿,“明明是这个家伙想偷陈哥哥的东西,我教训它你们还凶我,你们都是坏人!”叶梁配合的矮身半抱住左沂,也是一副柔弱弱的包子样,“阿、阿左他,不知道魂兽是什么,他以为黑狼是来偷东西的兽人!”
丝毫不顾自己曾经冷酷的将军形象的左沂影帝演起戏来让叶梁都敬佩万分,这到底是有多变态的人可以有着这么炉火纯青的演技啊,要想冰山变无赖,全靠演技硬起来啊!
被叶梁这么一说,山良倒是想起小的时候的一件趣事了,那个时候左沂也是把别人的魂兽当成了偷东西的小兽人,不依不饶的闹了很久,最后确定了魂兽和兽人不一样才不甘不愿的接受。这么一想,山良有些责备的看了陈副官一眼,“陈哥哥,左哥哥现在只有幼时孩童的记忆,肯定以为黑狼是兽人的兽态,所以才这样的,而且,左哥哥小的时候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不是吗?”
山良这么说,倒显得陈副官有些小题大做,但是自己的魂兽被伤,还被伤的这么重怎么能不叫人盛怒。左沂眼睛一转,蹭蹭跑去陈副官面前,挥了挥小爪子,“陈哥哥,你是不是在生这个小偷的气,阿左帮你教训他!”说完,就不顾陈副官的阻拦重重的跳上了受伤的黑狼身上,炮弹似的冲劲让黑狼蒙着白纱布的伤口很快又沁出了血,发出一声哀嚎。
陈副官一口老血噎在胸口,忙急冲冲的喊人把魂兽带下去医治,看着眼神懵懂还准备向自己邀功的左沂,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之后就离开了,山良看了看陈副官的背影,有些不放心的追了过去。
送走两个人的左沂把小爪子在毛巾上蹭干净,稳当当的挤到叶梁的怀里。叶梁看着神色大变化的左沂有些好笑,“为什么一定要对黑狼下手,这个时候打草惊蛇可不是佳计啊!”事情做都做了,再怎么抱怨或是责备都无济于事,而且左沂这种走一步可以想到接下来十几步的人绝对不会突然抽风跑去招惹陈副官的魂兽,还设计把黑狼一顿胖揍。
左沂自从和叶梁说开自己就是阿左之后,就一直用着软糯的声音,只不过现在这个本该呆萌的音线裹上了寒冰,“我们的食物里有问题,而且这只黑狼动了它不该动的东西,必须给个教训!”
叶梁没有说话,只是留着心神注意着外面会不会突然有伺候的侍者进来,看着左沂等待着接下来的解释。
“你应该没有见过这种药,平时偶尔使用少剂量的药汁可以让兽人的血脉喷张,心跳加快,为身体底子不好的兽人调养身体,但是一旦连续服用这种药,兽人就很容易亢奋受伤,甚至会莫名流血并且无法止血!”左沂也是前天不小心捣乱的时候,意外把一盘子素菜打翻,自己的房里一直都种着很多奇奇怪怪的花草,别人以为这是将军大人一些不为人知的爱好。其实这些花草都有着一些特别的用处,就像前天被溅到菜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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