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有玩花样,可能在他进入洞窟前他还存着那样的念头,但当他看见绝无神的人一路都留下了标记之后他便彻底死了心。
“我们好像在兜圈子。”
一众人在地底下又走了有半个时辰,周围稀薄而沉重的空气不知何时又恢复了清明,绝心扯过一路记录的地图,图上九曲十八弯的线路已然快闭合成圈。
“你敢耍我?”
绝心拉起皇·帝就往岩壁上摔,但才摔到半途就被绝无神拦下了。
“路是对的。”
绝无神到底是有些见识的。
“盘龙之穴,这是古籍记载的盘龙之穴,是不是啊,中州皇·帝?”
绝无神将皇·帝抓到了手中。
皇·帝点了点头。
“好,接下来的路我已经知道该怎么走了,你已经没用了。”
绝无神也点了点头,他一手抓着皇·帝的后颈一手举起成拳就往皇·帝的天灵盖上砸落。
这皇·帝,或者说所有的皇族留着都是祸害,对于绝无神的大业而言尤其如此。
眼看绝无神无坚不摧的拳头就要落在皇·帝那脆弱的天灵盖上,一般而言这个点正是某些“正义使者”登场的大好时机。
正义或许会迟到——没有在施害方作恶之初便跳出来对其进行制止,但它绝不会缺席——在受害方尸体烂成花肥之前为其正名,然后把这一袋的花肥移交到某宝山公墓并堂而皇之地接受下民的称赞。
“孽畜!还不住手!”
有如一道炸雷落在了这狭窄的甬道中,一时间甬道顶部的沙石都崩落了不少,不少人忍不住捂着耳朵趴在了地上,就是绝心这等程度的高手也不由靠上了岩壁、不住地运功相抗、抖得跟筛子似的。
“谁?”
绝无神显然说不出类似“何方高人在此”的文绉绉的句子,其实事发突然他没爆出东瀛方言跟对方鸡同鸭讲就已经很是不错了。
他有些耳鸣。
“高手!中州怎会还有这等高手?”
方才对方大吼、己方接收,看似寻常之事,但事实上绝无神心中清楚这是对方出招己方接招,耳鸣说明他没能防住,说明来者的实力高于他。
是谁?
把手中的皇·帝往绝心的怀里一丢,绝无神伸脚将一枚被不成器的手下们丢在地上的火把挑起,挥起一拳将之打成了漫天流火。
流火照亮了整条甬道,他看见后头来时的路径上立着一道人影。
步!惊!云!
绝无神的眼眸缩了一下。
“士别三日,功力竟有如此进境,老夫真……”
绝无神也不能确定刚刚的大吼是不是步惊云发出的,但这并不妨碍他说几句场面话(这些场面话原本是为了他此次中州之行败给无名的if线准备的,算是他练得最熟练的中州话了,其实他自己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要说“士别三日”而不是“士别五·六日”)。然而就像原作中的情况一样,走入了“中州皇·帝屈服”线的绝无神依旧没能说完这句他私底下排练了无数次、用来规避“失败就切腹”之badend的台词。不过与原作有所不同的是这次打断他的并不是步惊云毫不讲理的云十剑道远程打击,而是一脚。
“呯!”
这一脚并不是踢在绝无神身上的,而是落在了步惊云的身上,后者被踢得成太字型贴在了墙上。
“这么喜欢装·逼么?挡住我视线了知道不?”
莫邪从后头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八名枪·手。
“你是什么人?”
绝无神不认识邪皇,他甚至根本连邪皇的名头都没听过,但他看见了莫邪无力垂着的两条袖管,他知道了莫邪是个无臂之人。顿时,先前还回荡在他心头的震颤被转化为了轻蔑。
一个人连手臂都没有又能强到什么程度上去呢?
“老夫,邪皇。”
没有甩出那种“来取你命的人”的句式,莫邪已经过了那种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装·逼的阶段,转而进入了无形装·逼最为致命的阶段。
他那轻慢的语调,他那散漫的步伐,他那不知为什么x·***乱摆的袖子、衣摆……全上下都释放着一股难言的气味。
嗯,这个年代草纸还没有被发明,先前解手完了之后莫邪只是用念力抹了两下,可能没抹干净——不过大家都一样,跟着莫邪一起去解手的众位朋友们讲究点的现场弄了点树叶擦擦,不讲究的直接用手,最不讲究的根本擦都没擦就起来了。
而那位最不讲究的朋友现在还贴在墙上、爬不起来。
真是一股难言的气息啊……
绝无神皱了皱鼻子。
“没听说过。”
他坦诚道。
“你们听说过吗?”
他转头问自己的手下们。
绝心摇头,其他人此刻依旧头昏脑涨,连摇头都做不到,而且绝无神觉得他们应该已经聋了。
“你是来救这狗·皇·帝的?”
绝无神问。
“是的。”
莫邪回答,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离绝无神不到三丈的位置站定。
“这狗·皇·帝把中州治理得民不聊生,若是我上位的话必定会励精图治,保万民安居乐业。若是你愿意投入我麾下,我愿划出半壁江山作为你的封地!”
绝无神感觉不出莫邪的深浅,心中轻蔑归轻蔑,但言语间还是不想在这里跟莫邪交手。
他们已经深入地下,两人交手弄出的动静说不得会轰塌甬道,到时候绝无神自保有余,但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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