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一点颜色就开起了染房吗?
“堂堂唐氏集团的总裁,原来也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苏栗很是不客气的说。
哪知她的话落,男人很是自豪的道,“睡自己的老婆,我不觉得不要脸。”
看着他唇边的笑,苏栗真的有种一拳打在他脸上的冲动。
几年不见,她还真忘记了,这个男人的脸皮可是比城墙还厚。
“是吗?”苏栗看着他,唇边的笑容很是艳丽,“可是唐总好像忘记了,我们早就离婚了,现在可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要不是他提起,苏栗自己都差点忘记这事了,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的关系,可是在外人的眼里却是。
还有,上次他说过找个时间两人去领证,可是这件事却不了了之。本来这件事苏栗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在一起是回事,领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甚至还想过,两人就这样就挺好的,领不领证都无所谓,只要孩子跟他们在一起。
可是现在,为什么她心里会觉得莫名的不舒服呢?
“老婆,你是我孩子的母亲,你认为你还可以摆脱我吗?”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紧随着苏栗的唇被覆上。
微凉的触感带着独属于他的气息,撬开她的贝齿,然后探入她的口腔。
苏栗站在原地,没有推开他,可是神情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怎么了?”唐景临松开她,牵着她的手坐到上,然后把她揽入怀里。
苏栗低着头,顿了一秒,随后才淡淡的道,“我困了。”
“嗯,那睡觉。”唐景临说着低头在苏栗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抱着她躺在了上。
感受着整个呼吸间都是属于他的气息,还要腰间,他的手掌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的身上轻抚着,苏栗的头埋在他的怀里,却没有半点睡意。
“唐景临,医生说你让你好好养伤,所以接下来除了特殊情况,你就不要下了。”安静的病房内,苏栗闷闷的声音忽然响起。
她是见过他在明明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却外表却给人一副什么情况都没有的样子,所以苏栗不知道,现在这样正常的他,是否也是在强忍着什么。
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紧,随后道,“好,有老婆伺候,我很乐意。”
苏栗没有理会他话语里的轻笑,唇角紧紧的抿起。
那天温牧尘对她说,“嫂子,在你没在的这几年,大哥的身体在外人的眼里好像一副正常人,可是付医生却跟我说,现在的他,说严重点,就只剩下一副完好的躯壳。”
天知道当时苏栗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心里是有多震惊。
到底是严重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付子誉才会这样说。而且以唐景临身体条件,她很难想象,在过去的六年,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之前大哥中了一枪,我看要不是阎王嫌弃他,你现在恐怕见不到他了。”这是温牧尘的话,说着他顿了一下,再次道,“虽然那次大哥能侥幸活过来,可是那一枪却伤及到了他的心脏,之后他对自己不管不顾,严重酗酒,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
“还有这次,枪伤上再加上一刀,还在海水里泡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坚持过来的。可以说,他现在能活着真的是一个奇迹。”
“总之,嫂子,如果可以,你对大哥好点。”
如果可以,你对大哥好点。
温牧尘的最后一句话落,苏栗站在原地半天没有说话。
因为那个时候,苏栗忽然意识到一个很可笑的问题,现在,她和他之间,竟然会落到让别人出面,让她对他好点。
所以,他们两个现在到底算什么?
见苏栗半天没有说话,唐景临以为她睡着了,可是过了一会,却听见她的嗓音轻轻的响起,“你可以跟我说说……这六年发生的事吗?”
苏栗的话刚落,她明显可以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在瞬间僵直了身子。
他……在害怕。
苏栗从他的怀里抬头,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凑过红唇在他的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想听。”苏栗说。
这算是替馄饨亲了他一下吧!
对上女人明亮的目光,晶亮的眸底像是夜空最闪亮的星星,
“真想听?”他看着她,问。
苏栗点头,“嗯。”
看着女人眼底执着的光芒,大有一种今天他不说,她就不睡了的架势。
无奈的叹息一声,他拥着她的怀抱紧了紧,道,“听了可不准哭。”
“绝不会。”苏栗轻声道。
所以这一晚,两人都没有睡,六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寂静的病房内,唐景临说着,苏栗窝在他的怀里不出声,静静的听着。
直到窗外的天边渐渐的升起一抹鱼肚白,苏栗才实在撑不过去,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晚上,他说了很多,都是关于他的事,可是,这所有的事情当中,却没有一件温牧尘口中他是怎么自己“折磨”自己的事。
他一个字都没有提,苏栗从始至终都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也没有问。
一晃已经过去一个月,这期间,苏栗胳膊上看起来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完全痊愈了,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痕,医生说只要按时涂抹调好的药膏,最后疤痕会消失。
而这一个月,苏栗完全执行了她的话,除非是必要的情况,唐景临都是呆在上不准下来。
馄饨跟面面在温晴那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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