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楼话说到这里,一直闭着眼的喻辰人猛地睁开眼,原本就苍白没有血色的脸更是煞白到骇人,双目圆睁看着辛夷楼。
辛夷楼看着喻辰人,恶毒的笑起来:“因为他满足不了你了你恨不得杀了他,不过你没这个胆也没这本事,我叫人做了他,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呢,去做事的人告诉我,丁大明的妻子和他离婚了,女儿跟着他老婆,他一直一个人生活,开了个小卖铺,整天饮酒度日,他在临死前说得最后一句话是小诚,这样想来,他对你念念不忘,是因为你当时很懂得取悦吧,我们俩都做到这了,你还跟我装什么。。。”
喻辰人没让辛夷楼继续说下去,目眦欲裂的吼道:“那种狗一样的家伙没资格叫我的名字!”
辛夷楼突然低低的笑起来,笑了好一阵,用打量的目光将喻辰人看了个遍,似乎很难才可以止住笑,边笑边皱起眉毛:“狗?你觉得你和他差在哪里?”
喻辰人冷笑起来,邪魅的脸是深深的厌恶,质问着辛夷楼:“我从七岁被他上到十二岁,他上了我五年我才把他废了让他不能人道,你就这样让他一了百了的死了?””
“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给他个痛快?”辛夷楼扯起唇角,大力分开喻辰人的腿。
喻辰人没有挣扎的力气,只有在心里对辛夷楼咬牙切齿,连带着丁大明的都转嫁到了辛夷楼的身上。
肿起的入口四周有血迹,辛夷楼早知道会把它弄裂,只是没想到会这样严重,一条血痕长长。
辛夷楼突然觉得喻辰人很不禁玩,很容易就会弄坏,拉开药柜取出特质的润滑油,抹在破裂处。
辛夷楼动作很重,像刀刮一样,喻辰人痛得身体痉挛,但油冰冰凉凉的,清凉在疼痛处扩散,喻辰人好过了点,这是到现在为止最舒服的时候。
这是辛夷楼第一次为别人涂润滑油,看着入口肿的厉害,自己依然性致勃勃,忍不住想还能不能塞进东西,小拇指沾了点润滑油,送了点进入。
清凉深入,疼痛大减,喻辰人的身体有了反正,入口猛的收缩了一下。
辛夷楼看得清楚,问道:“喜欢这个?”
已经作出这样的反应了,喻辰人也没想隐瞒,气若游丝的点了下头。
“你的模样真贱,就是这样对丁大明的吧?所以他才会至死还想着你带给他的愉悦?”即使喻辰人的身体让辛夷楼有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辛夷楼还是理智十足,时刻不忘摧残喻辰人,羞辱着,在自己yù_wàng处抹了润滑油,皱了下眉,好凉,不过感觉是不错,又热又冰凉。
喻辰人看到辛夷楼在做得事,也知道他想要做干什么,闭眼抓紧长毛地毯等待折磨。
就像冰块被塞入身体,喻辰人没有忍住,难受的叫起来,脖子都要扬断了,痛苦的扭动身体,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胳膊企图镇定,等到辛夷楼摆动,喻辰人不堪折磨,晕了过去。
yù_wàng根本没褪,身下的人已经没有知觉的晕死过去,辛夷楼不满的拍了下喻辰人的脸,喻辰人没反应,怒上心头,甩手又给了喻辰人一巴掌,他能拍醒喻辰人才怪。
辛夷楼还没有变态到喜欢奸尸,退了出来,站起身系上睡袍,殷琼现在在外地拍戏,不然今晚也轮不到喻辰人,辛夷楼打电话给张鑫,要他联系上个月的一个男人过来,辛夷楼想不起那个男人的脸和名字,这时候也就想到了他,张鑫说这就联系,辛夷楼要求二十分钟内必须过来。
张鑫就差哭出来说老板,我还是把自己献给你得了,都不知道那男人在哪呢,怎么可能二十分钟赶去?只得另辟蹊径:“老板,我这就有一个男人,长得挺不错,不比那个差,挺干净,让他现在到你那最多十五分钟。”
辛夷楼说“就这样”挂了电话,看着躺在地毯上没有遮挡的喻辰人,觉得烦躁,现在怎么处理他?把他放哪?
辛夷楼有的是力气,不吝啬通过拳脚施加在喻辰人身上,更不吝啬□用在他身上,但很吝啬其它时候使用在喻辰人身上,比如这时候把他抱入其它房间。
只能让张鑫来处理了,辛夷楼倒了杯冰水,在床边坐下,依旧性质勃勃,原因显而易见,裸着的喻辰人正躺在眼皮下的地毯上。
该死的张鑫手脚也太不利索了,人到现在也没送来,辛夷楼的烦躁变为燥热,看向昏睡过去的喻辰人,想着喻辰人只是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还不是个死人,再说,跟他做的时候他也没太大反应,现在继续,也没有太大区别。
刚想起身,手机响了。
张鑫说:“老板,我和小良已经在门外了。”
辛夷楼笑起来,踹了脚喻辰人,像是嫌弃极了一样,走出卧室开门。
和张鑫一起来得男人看上去挺小,长得还算不错,没有殷琼好看,更不能和现在躺地毯上的那个活死人比。
想到活死人,辛夷楼又烦了,真是一点用都没有的家伙,连□都会让自己不爽。
被张鑫带来的男人目光既畏怯又有着憧憬,辛夷楼觉得自己现在兴致很好,可以弄哭他可以让他叫起来,总之,他的反应一定比那个正躺地毯上的废物好。
“你去洗澡。”辛夷楼指着客厅旁的卫生间。
小良“嗯”了声规矩的脱了鞋走了过去。
“老板,我。。。”张鑫准备离开。
“你跟我进来。”辛夷楼走向卧室,得让张鑫把喻辰人抬出卧室。
张鑫疑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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