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斐不谙情.事,吻的久了,脑中渐渐变得一片空白,身体也有些发软,不自觉地倚着顾朗茳。顾朗茳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开始剥他的校服,啃他颈项的肌肤,咬他的锁骨。季斐紧紧咬着唇,整个人抖的更厉害了。
顾朗茳越吻越往下,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顺手就脱了他里面的t恤,季斐觉得像是陷进了无边的深渊里,说不出的恐惧,无措地喊着,“顾朗茳......”
顾朗茳却没有停,仍旧吻着他,手抚过他光滑的背脊,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淡淡的欲.望,“季斐,我想要你。”
季斐的声音终于带了哭腔,脸有些发白,闭上眼睛,“你骗我。”
“我不骗你,季斐”,顾朗茳忽然停了下来,他眼中淡淡的情.欲被浓郁的心疼掩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要你,可是我更爱你,只要你不愿意,我再想要你,也忍的住。”他将他抱起来,帮他把t恤穿回去,把校服拉链拉好,抱进怀里轻轻地拍他的背,“你别怕,我不会......不会像以前一样的,你别怕。”
季斐任他抱着,身子仍旧不停地抖,许久才稍稍平复,声音有些哑,“你骗我......”
顾朗茳轻轻亲他的眼睛,“没骗,你看,就亲了一下,什么都没干,没骗。”
季斐被他抱在怀里,乖乖地不动,顾朗茳又亲一下他的眼睛,道,“你看,没骗你,是不是?”季斐看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觉得说不出的委屈与伤心,在他怀里小声啜泣着,那声音里不知含了什么情绪,听的顾朗茳心都绞了起来。他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我不会再欺负你了,季斐,你别伤心。”季斐微微点了点头,紧紧抱着他,眼泪却如何也停不下来,泅湿了他肩上的衣服。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季斐猛然僵了僵,顾朗茳轻轻拍他的背,“别怕,没事。”朝门外的人说话时就显得不耐烦了,“谁啊?”
门外的人顿了顿,道,“是我,郑宇。季斐,等下就是跨栏比赛了,你不是说你以前的学校没跨栏这项吗?要看就快点。”说完响起脚步声,走了。
顾朗茳放了心,去洗手间绞了条冷帕子帮季斐擦眼睛,季斐默默坐在那儿,不说话。顾朗茳把帕子放回去,又将他抱进怀里,叹了口气,一下一下地亲他的眼睛。季斐微微有些哽咽,推开他,“你怎么......没完了。”抿着嘴,三分生气,七分委屈,顾朗茳却放了心,一下一下揉他的脑袋,“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话?”
季斐这下真委屈了,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哪里不听话。他默默站起来,自己又走到洗手间去洗脸。
顾朗茳就跟在他身后,“水壶里还有热水,你别用冷的。”
季斐停了停,才道,“没事,都快夏天了。”声音小小的,有点哑。
顾朗茳见他动作有点急,问他,“想去看跨栏?”
“嗯。”
顾朗茳帮他把帕子晾了,将人转过来,瞧着他,“还生气呢?”
季斐摇了摇头,眼睛有点红,鼻尖也是红的,说,“一起去。”
顾朗茳瞧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心想,可真是变乖了。帮他又整了整校服,往背包里塞了瓶水,这才带着他一起出去。门外天高云阔,四方晴好,真真是四月好时节,顾朗茳突然觉得说不出的轻松,他心里头一直担心的以为过不去的坎,似乎在不经意间消弥。他没想到季斐这样擅于疗伤,更没想到他这样努力地想原谅自己。
季斐因为下午要跑五千米,没敢耗费太多体力,看完跨栏就乖了,没再满场跑,他跟顾朗茳坐在最上头铁网旁边的石阶上,两个人看着底下热闹的操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顾朗茳道,“季斐,你想什么去了,又没听我说话?”
“没”,季斐连忙回过头来,手一指,“你看,是琳达。”
顾朗茳顺着季斐的手看过去,果然看到了琳达,正与梁阳走一起,不知在说什么。
“我就知道,今天那一出就是梁阳干的好事,没人唆使,琳达不会这样。”上次在会馆的时候他毫不客气地发了脾气,琳达早该知道他不喜欢她组织的啦啦队。
季斐歪着头看了会儿渐渐走远的两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呵呵笑起来。
“你笑什么?”
“顾朗茳,我现在终于知道两包料的方便面跟三包料的方便面最大的区别在哪了。”
顾朗茳脸色黑了黑,瞧着季斐笑眯眯的样子恨的牙痒痒,刚刚就不该手下留情,分明就是欠教训!可是看着他还有些发红的鼻头,又觉得说不出的可怜。
“上次咱们去食堂的小卖部买吃的,老板正给人推荐一种新口味的方便面,好像说是卖的最好的,是三料冠军,可是一见到你就改说其它的了,我当时还奇怪,现在想想,他是不是在拿你当方便面的代表呀?顾朗茳,你可真厉害。”
“季、斐!”
“我是夸你!”季斐往边上挪了挪,离顾朗茳远点,他觉得今天顾朗茳一点不好说话,“君子动口不动手!”
顾朗茳似笑非笑看着他,“我本来就是动口不动手,要不咱以后都这样?”
季斐愣了愣,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脸有些红,别开目光,说,“你那三料是哪三料呀?我就想问问,别人好像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季斐歪着脑袋把琳达的口号想了一遍,下意识地就念了出来,“方便面,三包料,一拳......”
“季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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