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时间的人也有脸说这种话,如果真的迟到了,就从你的工资里扣。]
[您可别这么说!我那少的可怜的几个子儿禁不起您扣呀!]
利威尔侧过头向后瞄了两眼,三笠和艾尔敏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继续跟着他们,总编辑淡淡的开口道
[别告诉我她们也跟你去工作?]
[额....这个,他们....也是担心我嘛。我向您申请这一次,以后绝不再犯,请您一定要批准!]艾伦咽了咽口水,食指勾着衣领,紧张得浑身冒冷汗。
总编辑暗忖半晌,眼光一甩,直射艾伦,慵懒中总透着那么一点凌厉,恰到好处。
[下不为例。]
上帝保佑!艾伦大口吹着气,额头前棕色的发丝跟着向上飘起,足以显示艾伦放松的心情。
最难搞的总编辑居然这么好就打发了,他真是太辛运了,也许上帝总还是管点事的吧,不过说起来总编辑最近对他宽容了许多,难道是被他认真的个人魅力所折服了?嗯....算了吧,他这根本就是自己作死。
一想到身后的两位好友,艾伦就感到头疼,少二部的那帮家伙........希望三笠和艾尔敏可别被这群人吓到,也许他该向上帝祈祷别出什么乱子才好,尤其是会惹总编辑生气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周期有点长。。。。
☆、cer 14
人生就像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悲剧)。这句话具体是谁说的已不可考,但话的真理摆在那,也就是所谓的话糙理不糙。
艾伦的人生并非一帆风顺,至少比起那些父母健在的小孩们,他也算是不大幸运的一员了。上帝不可靠,艾伦不信上帝,大多数情况下是不信的,可他却又常常在心里念叨着上帝,这实在是个很讽刺的事情,习惯早已深入骨髓,该怎么去改?
如果说世界上真的有上帝存在,那为何他的父亲会那么早的离开他和母亲,以至于他已经完全记不清父亲的面貌了。对于他而言,父亲,是个遥远的词,遥远到天边的词。只有在每一年的忌日,父亲这个词的意义才会有所不同。
“你的父亲是个很好的男人。”母亲常常这样说,他也时常听在耳里,次数多了,这个观念也就形成了,所以父亲在他心里的形象仅仅就是“他是个很好的男人。”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也就是在那一年,母亲带着年幼的他一同搬离了拥有父亲回忆的那条街,很奇怪,他并不难过,也许是未懂得“死亡”这个词的含义吧。死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又或许是他没有从父亲去世这个消息中回过味来,艾伦还记得,当他真正的意识到何为“死亡”之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瞬间涌上心头,那是他第一次为父亲的去世流泪,也是最后一次。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哭过之后,就什么都忘了,什么都没了。
早已逝去的人和事,他总是记得不那么真切。三笠乱的不修边幅的长发进入了他的视野,紧接着是犹如金子般亮闪闪的艾尔敏,当那两个矮小的身影第一次映入他的眼底时,他的大脑是处于空白的状态,一片极光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谁叫那两个家伙要站在逆光的地方。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头发这么乱也不知道整理一下,真是.....]这样说着,年幼的艾伦抬起左手抚上了三笠乌黑的长发,尽管乱糟糟的,但手下的触感很棒,两三下将对方犹如鸡窝般的乱发抚平,这让艾伦看着很舒心。
[多管闲事。]蛮横的小姑娘似乎并不领情,她冷着脸扭向了别处。
[三笠,不要这样嘛,别人也是好心而已。]万年和事老忙劝阻道。
[才不要你这个金光假好心,明明就是一伙的.....]
在步入初冬时节,阳光依旧很明媚,寒冷的清晨已过,那并不强烈的阳光照在人们身上暖洋洋的。照在艾伦身上.....自然也是暖洋洋的,俗活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如今他这右眼比先前早上跳的是越发厉害.....别是又会出什么乱子吧,此事,难说。
在走过同往常一样既不漫长又不短暂的一段道路后,出版社大楼屹立在一片闹市之中,总是叫人一眼就能望见......艾伦搀扶着崴脚患者真·总编辑利威尔慢步行入出版社大楼,两位跟屁虫自然也是紧随其后。
如今这件事情发展成这样早已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欠了总编辑这么多人情,他也就不怕再多这一件,毕竟债多了不愁,人的脸皮是越练越厚的,更何况他都做出下跪求婚一样的举动了,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刷下限了。
静,除了静还是静,就好像一切都以总编辑为中心一样,他静,剩下三个小辈自然也静,要是换在以前艾伦大概还会生出些许尴尬,不过如今脸皮日益增厚的小伙子已经可以很心平气和的走在总编辑身旁一语不发,因为他知道——总编辑就是那副死德性。
[哎呦~瞧瞧,这不是利威尔和小天使吗!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亲密到这般程度了?都搀着手臂上下班了。]每日以作死为乐的副编辑韩吉今天也有很认真的在作死,她镜片的反光简直都能晃瞎人的眼。
[你又皮痒了]话虽是冲着韩吉说的,但利威尔的目光却从未落到对方的身上,要知道这从来不影响韩吉作死的兴致。
少二部的成员们对于韩吉口中的事实多少也有些八卦的心理,然总编辑一开口便也都乖乖地低头工作,所谓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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