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公子想见他,小贵子有种强烈的预感,那个人对自己肯定有话要说。
“爷……”见床上的人憔悴如斯,他也顾不得坏了规矩的自己会有什麽下场了,跪在男人身边,他甚至越矩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果然阮汗青听他不再叫自己娘娘,萦绕在印堂的黑气散开了许多:“我没事,等下陪我出去走走。”
小贵子想也没想,只双眼含泪,一股脑儿地点头。
“娘娘,”一旁的刘太监插话道,“你要出宫,这肯定是不行的,奴才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擅自做主。其实你说的那个地方,宫里也有,不如将就将就,就别为难我这个下人了。”
从昏迷得到短暂的清醒,阮汗青的眼神还有些涣散,但是他的面容依然冷峻,那是始终相信自己是强大的冷峻,不畏惧现实对自己的玩弄和强击,仿佛一切威胁只是虚渺的含沙射影。
“那现在就动身。”懒得再跟他废话,男人微闭著眼睛,强硬地下了命令。在闲妃搞不好就会流产的危险时刻,谁也不敢忤逆他的意志,“容奴才准备片刻。”刘总管慢吞吞地应著,低垂的眼帘下游弋著一分诡谲。
为了避免颠簸,宫车在道上像蜗牛一般爬动著。
到达目的地,已接近晌午。
拒绝上来搀扶的人,阮汗青下了车,便大步向前走,将周围那些片刻都不离自己的目光甩在身後。
“你们谁也不准跟过来。”他冷冷地打了声招呼,制止了悄悄尾随过来的脚步。
眼前是一座古老的寺庙,气势恢宏。
落漆的红墙,苍拔的古树,给其平添了一分悠远而深邃的肃穆。
阮汗青仰起头,望了望天空。
无数只麻雀,自由自在地飞著,有的落在前面辽阔的空地上,有的落在斑驳的墙上、灰色的瓦上,叽叽喳喳,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一般,好不快活。
他走过去,这些鸟也不飞走,仿佛和这座寺庙一样,真正意义上的,脱离了世俗。无疑,这是个安宁之地,虽然处於权力的中心,但并不受红尘的叨扰以及yù_wàng的驱使。
双腿似乎没那麽虚软了,罪恶的身躯里渐渐出现了一种神圣而纯洁的力量。
他一直需要这麽一种力量,来驱逐心中的痛苦,他一直想要离开关著自己的地方,走向一条可以升华的出路。其实他不信神,但是此时此刻,他却需要这麽一种信仰,来支撑尊严的成长,来抵御命运的残酷。他需要精神上的寄托,需要化悲愤为力量,需要在这漫漫的苦难中不断凝聚勇气,不断化解摧折,不断地上下而求索。
不知走了多久,终於踏上了这块遥不可及的净土。
抬头,可以看见寺门上镶嵌著一块大理石的匾额,上面用楷书端端正正写著‘法元寺’三个金色大字,推开门,走入庙堂,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掀开眼帘的是庄严得几乎令人掉泪的景象。
今天有点哀伤,因为爷爷去世了~~~爷爷九十几岁了~~~~哎~~~果然,人死如灯灭~~~一眨眼,什麽都没了~~~还记得我小时候很粘他的,但是姊妹太多,我很努力地想要他最喜欢我,突然发现无法办到,便放弃了,渐渐的,也就不那麽亲密了~~~~~没办法,菊王最热衷的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感情上的专注,如果要和谁成为知己,那麽他眼里只能有我一个~~~现在也无所谓了~~~但心里还是隐隐有这麽分固执~~~~因为我不是个自信的人~~~总是缺乏安全感~~~总是希望得到理解~~~不过现在,倒真是淡了~~~~~~~人生就这麽几十年,早该珍惜自己了~~~~~
多谢大家的踊跃留言,菊神──》我始终有个准则,写文不求完美,只求进步。不求功利,只求娱乐。我没功利的天赋。无负担写作是我最爱的。如果哪天我能够完全做到不娱乐大众,只崇尚自我,又不知这是退步还是进步。不过写文,就是让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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