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忆了,你不是知道的吗?”
“嗯。”男生点点头,表情有些囧囧的可爱,“我叫闫途,记住了呐。”
“闫途。”小西念了一遍,回到座位上。
这时阿脉也回来了,三个人又把一会儿表演的注意事项核对了一番。
“我一会儿是穿里面这件好,还是就这么穿?”小西问阿脉。
“都没关系。刚才别人跟我说,今天舞台的灯光做调整。”然后用手比了比脖子,“只有这往上才有强光。下面都是做的水纹效果。”
“脱了吧。”阿梯说,“在水里穿件西服很奇怪。”
“也对。”小西觉得这次阿梯应该没捉弄自己。
演出的第一首歌是《你快来所以我快乐》,三个人都站在舞台上,小西作为主唱位置较为突出,旋律响起的同时,灯光也打出来。在台下客人的眼中,小西的身体就像摇晃在海水里。因为强光的原因,脸上的妆都淡了,如同被水洗过一般干净。
有的人在欣赏歌曲的同时,更注重演员的着装,把小西打量个遍。还有些似乎本身就是设计师之类的人物,小声说着“裤脚看起来像鱼尾”。
小西在台上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是跟着旋律随性的唱着歌。而且,这灯光还真够邪门,让小西有种逼真的水流感,什么杂念都被冲刷殆尽。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改下错字。谢谢派给俺捉虫oo~
第十瓶
三首歌之后,阿梯来了一段独奏,作为这次试演的收尾。
“不错。”大厅的演出负责人来给三人道贺,并送来三杯酒,邀请他们以后每周五过来一次。
阿脉作为队长,当然果断答应了。
“我们来干一杯。”负责人走了之后,阿梯提议,阿脉也擎起酒杯。小西为了不显得脱离队伍,就跟着碰了一下,然后喝掉一小口,发觉滋味居然不错,又喝了一口。然而,几分钟之后,小西就发觉自己不对劲了,觉得身体有点儿热有点儿飘,头脑还能思考只是越来越迟钝,周遭的世界一点点陷入薄雾中,有些想睡觉。
时间已经将近10点,阿脉和阿梯能熬夜,但是考虑小西的作息习惯,打算回去,刚起身,看到一位中年男士走了过来。
这位男士身着蓝色商务装,理着平头,身高1米7左右,体型健壮饱满,发福是有一点儿,还远远不至于走样。
“想请这位小弟喝杯酒。”男士笑着说,周正的五官有着谦和的表情,并不惹人反感。
“他吗?”阿脉一指小西,“他刚才只喝了一点儿,现在就有点儿晕了。”
“那真是好不巧。”男士表示很遗憾,但也没强求。
阿脉就代小西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和阿梯夹着小西往出走。
接近门口的时候,三人又被一桌客人拦住,耽搁了几分钟。
阿脉和阿梯的手臂各从小西的脖子后面搂住小西一端的肩膀,小西就安心的窝在这个手臂搭建的小窝里,一半迷糊一半清醒,听到刚才那几个人似乎说“摸一下100元。”
“摸什么啊?100块啊?”小西语速缓慢的发问。
此时,三人已经走到了走廊里。阿梯回答他说“别人想摸你,一下一百块。我们给拒绝了。”
“为什么啊?”小西口齿不清的反问,搞得阿脉和阿梯忍不住笑。
阿梯说:“难不成你想被摸啊,那咱们回去算了,给那几个gay摸摸你的小屁股。”
“屁股?那算啦。”小西还是有一丝清醒的。
阿梯笑得更开心起来,“那你以为摸哪?”
“我——,我也不知道。”
“那屁股为什么不行,我现在就特想免费摸摸。”阿梯使坏,然后明显感觉到小西的身体缓慢的向阿脉那边靠了靠。
门口还站着先前的那个门童。
“现在这里有些乱唉。”阿脉跟他说,“居然有人想出钱摸人。”
门童下意识的朝小西看了看,“应该是外地的吧,咱们这还没那么放得开。可能是台湾过来的那几个人吧。”
“台湾?”阿脉联想了一下刚才的几个人,他们都说普通话,而且很标准,不知到底是不是门童口中的台湾人。
“一个平头的中年人,还有两个保镖样子的随从。”门童补充道。
“啊。”阿脉明白了,门口那一桌人确实像保镖,剩下的几个应该是陪酒的,所以他们都是和最开始那个中年人一起的啊。
“出状况了吗?”
“应该没有。”阿脉拍拍门童的肩膀,“我们走啦。”
回来的路上,小西自然是没有能力像来时那样自己坐在后座上。于是,阿脉把他放到自己身前,摩托也骑得很慢,回到小西住处时,早过了十一点,又把他扶上楼,交给小d,结果连杯水也没讨到喝,就被小d关在了门外。
小西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头出奇的没痛,反而觉得很清醒,只是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了。
“小d。”小西站在厨房,奇怪居然没有早饭。
“干嘛?”小d在自己房间里问。
“今天不是你的早饭工作日吗?”
“罢工啦。”
小西听出小d的声音有点儿闷,来到小d房间想看看他怎么了。
“你眼睛肿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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