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孤拿起凭空出现的两块小蛋糕,帮西童揉了揉脑袋,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问一问,“西童,这是哪里来的蛋糕?怎么感觉像我在任务之前给你买的!”这两块蛋糕还带着店家的标签,不正是单孤进入任务世界之前,开车去给小家伙买的蛋糕嘛!
“额,这是我的私房零食,平时藏在自己的小空间里,啊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哥哥你快吃!”自己作为一个系统只有一丢丢的小空间是不是很丢人?如果这一丢丢小空间还总被自己拿来藏零食,会不会被哥哥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很吃货!
好吧,他看到哥哥的眼神了,哥哥一定认为自己是吃货了!
西童伤心的缩起了两只小爪子,艰难的挪过去肉嘟嘟的兔子臀,用两只根本戳不到对方的上爪尽力戳,边戳边嘀咕,“我其实是个很威武雄壮的系统的,文能傲视网文届武能打到全国赛,什么核武器氰化物也是可以给你拿出来的,等我的积分凑够升个级也是分分钟可以长大变得很厉害的,如果你有看不顺眼的人我也可以帮你杀掉分尸再解决后续的,百八十刀把人划成肉片片也是可以的,真的很厉害的你不要不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只会偷偷屯零食的吃货,哥哥你不要不相信我……”
看着自带阴影效果的西童蹲在自己手上哀怨的嘀咕,单孤真是哭笑不得。把蛋糕和西童带回自己的小房间,单孤盘腿坐下,把蛋糕撕开,递给长耳兔一块,“我没有责怪你,西童你?现在能吃蛋糕不?”
长耳兔瞬间原地满血复活,两只小短爪抱着这块快和自己一样大小的蛋糕糊了一身,“唔,哥哥救命!”整个系统快要被蛋糕淹掉了!
单孤把蛋糕拿起来,掰成小块一块一块递给西童,不知道这个玩偶是怎么吃东西的,只见兔子的三瓣嘴一张一合,慢慢的就把一整块蛋糕吃掉了。西童还变出了牛肉干,酸奶之类的零食,让单孤吃了个八、九成饱。
摸了摸鼓起了一些的肚子,单孤又开始思考自己的任务了。“西童,我一直想知道,等我完成之后,这个世界依然运行,那我这个身体怎么办?”任务就是换一个身体完成任务,单孤虽然不是什么爱党爱岗的热血青年,没什么拯救世界或是维护宇宙和平的雄心壮志,但是对于自己的任务对象在自己完成任务后,该如何生活总要挂心,总不能不负责的完成任务就拍拍屁股走人。
长耳兔抱着单孤的手,耳朵一直激动的抖来抖去,明明是塑料做的黑眼睛硬是发出了星星眼的亮光,“哥哥好负责耶!西童是你的脑残粉!”每一个任务都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完成任务的大多数人都只在乎自己的任务身份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利益,自己该怎么压榨这个身体的价值,很少有人会在任务开始之前,就询问系统自己该怎么做,能将带给原主的影响降到最低。
被西童的眼神看的发毛,单孤捏了捏兔子的肉屁屁就无奈的解释,“别激动,快说!”自己不是那种圣母,只不过暂时掌管了别人的人生,总要负点责任。
西童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从单孤手上爬起来解释,“任务的系统的独立于任何位面的,但基于尊重和保护人权的思想,凡事约有权衡。历任系统对象完成任务的时候,操纵着任务世界里的身体毁灭世界或是变成杀人狂魔的也不在少数,对任务世界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这些伤害无法挽回,任务世界在任务者离开之后几乎无法运行,所以这些损失都会在任务者的真实世界完全施与任务者身上,毕竟善恶有报,如有不报也只是时候未到!”即使每一个系统都会反复提醒任务者这些任务世界的真实性,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任务世界的秩序,可是系统终究会被各种规则限制,任务者总能找到不同的漏洞去在任务中发泄自己心里的一些阴暗面。
资料库里有不少因为各种不合格最终被销毁的系统留下来的资料,最让西童不能理解的是一个任务者想体验荒淫的生活,硬是瞒过系统把任务身体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从父母宠爱的小公主,弄成了靠皮肉生意存活的站街女,任务者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了,但是她离开之后,这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女孩的人生也早就毁了。不仅让父母再也抬不起头来,小女孩自己也在茫然中,死在了一个有虐童癖的客人手里。
当然,这个任性的任务者在真实世界中每日噩梦入眠,不出几天就查出了各种性病,生活各种不顺,家财散尽脸面无存,最后裹着条破毯子,蜷在垃圾箱旁边,全身溃烂而死,而监管不力的系统接受了惩罚最后直接销毁。
西童小手一挥,也让单孤看到了这一段记录,有些瑟缩的抖了抖,“哥哥,虽然我没有强制程序,但是我也知道系统的惩罚是什么。不亚于人类的凌迟之刑和炮烙之刑,而且一个系统的失误会让这个型号的系统再也无法生产,对于系统来说,差不多就是死了一个之后又灭族的效果!”系统没有人类那么多的情感,它们有的只有同一型号的同伴。
系统本就是极少又逆天的存在,仅有的几个系统也分布在不同的位面,甚至连时空都不同,对于能交互信息,分享资料的同伴来说,系统之间还是很珍惜彼此的,如果有系统被销毁,它们也会像人类一样感到悲伤甚至难过。
单孤看着爱笑爱闹的小家伙一脸怕怕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一种伤心的情绪,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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