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可理喻。”经纪人皱眉,以前的于承眠不是这样的。即便当初在和不愿意的情况系阿和旬之刖有了交易,至少在外面,他也是风度翩翩,而现在反而有些强词夺理。“承眠,你……算了。”经纪人欲言又止。
看着经纪人严重隐隐透露的伤感,于承眠松了一口气:“抱歉,我最近心情有些烦躁。”于承眠道歉。
“没事。”经纪人摇头,“如果有什么事情放在心里难受,也许说出来会好一点,相信我,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我知道。”于承眠看向窗外,他知道对方在为自己好,客户四他没有说的打算。
“承眠,我还是那句话,不是作为经纪人,而是作为朋友在劝你,有些事情放开一点,要知道你今天的成就得来不易。这个圈子不是持久的,除非你有很好的关系网。趁着现在还年轻,还有名气的时候在奋斗几年,之后就退居幕后或者改行,你可以过的很好的。”
“谢谢,我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回事。“麻烦帮我联系旬之刖,我随时有空,看他怎么安排。”
“好的。”
旬之刖和于承眠安排的时间在第二天下午茶的时候,地点在旬之刖的别墅里。
不是每座城市的夜晚都漂亮两,但是可以肯定,夜晚下干的坏事格外安全。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一座单元房的楼下,车上下来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接着男人上了楼,十分钟后男人下来了,不过同行的有四个男人。
车随之又马上开走了,仿佛没有来过。
旬之刖穿着米色的居家服,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他本来视线停在电视机上。可是渐渐的,不受控制的看着面前的青年。面前的青年穿的是黑色的居家服,不同于米色的阳光,黑色穿在青年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敏锐和高贵。不过,这样一个气质出色的男人,却坐在地上,手里拿着指甲钳,正在帮旬之刖修指甲。
“你也太娘了吧。”旬之刖在享受寒煦服务的时候,还不忘批评。修指甲这种活儿,不是爷们该做的。可是寒煦的全身上下,又是一种纯爷的气息。所以旬之刖只能在言语上占点便宜。
寒煦抬起头,冲着旬之刖微笑:“我从来没看过男人的脚可以像之刖的脚那么漂亮。”旬之刖的脚不像一般男人的脚那么大,40玛的鞋子非常标准。而且 的皮肤偏白,就连身上那少得可怜的毛也有些偏向婴儿的褐色。
只是,旬之刖大大咧咧的性格不会修指甲,就算去足浴,那并非专业修指甲的,也不尽人意,何况旬之刖很久没去了。这不是没心情去吗。刚才洗澡之后,两人在床上看电视,旬之刖靠在寒煦的怀中取暖,两个人的四肢缠在一起,结果旬之刖的脚趾甲太长了,在寒煦的小腿上滑了一下,出现了一条单单的血痕。于是,就成了现在的情形。
寒煦说的是心里话,然旬之刖听了尴尬极了。他以为寒煦在调侃他,若不是怕被指甲钳剪到肉,他早就一脚踢上去了。
“你丫的有病。”白皙的脸上,微微红了,男人少有如此矫情的一幕,寒煦看的只差没流口水。“你把眼睛放哪里了,给我注意点。”旬之刖用抱枕盖住了自己的脸,脸上火辣辣的,他知道很红。讨厌这种氛围,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竟然因为寒煦的几句话而悸动。
“是是。”寒煦把旬之刖过长的指甲剪掉,然后抹上一层护甲霜,抹了一半,手机响了。因为手中还沾着护甲霜,寒煦不好拿手机,所以包托了旬之刖,“之刖,帮我接下电话。”
手机就在茶几上,旬之刖仰起身子就拿到了。“喂?”旬之刖的声线偏于轻缓,和寒煦的低柔不同,对方显然也听出了接电话的不是主人,有些犹豫,“请问寒煦在吗?”
对方的语气很客气,与其说是客气倒不如说是恭敬,毕恭毕敬的感觉。
“他再给我剪指甲,什么事情?”旬之刖一边说着,一遍挑衅的看着寒煦。
寒煦还是在微笑,那么温柔和宠溺。。寒煦知道旬之刖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他丢脸。其实,他才不在乎在别人面前丢脸呢。对他而言,此刻面前这个任性的男人才是最重要的。
“剪指甲?”那边的人吸了一口气,“请,请麻烦我家少爷接下电话,他吩咐的事情我们已经办妥了。”
我家少爷?
旬之刖睫毛 颤了颤,看着寒煦:“他称呼你为他加少爷,说你吩咐的事情他们已经办好了。”
寒煦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接过电话:“是我,寒煦,我过后给你电话。”说着,寒煦挂上了手机,“是关于那个记者,现在寂静抓到了,你准备如何?”
“这么快?”旬之刖很兴奋,“抓来这里。”他等不及看明天的戏了。
“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寒煦问了一句。
过分?旬之刖听到这句话,顿时火气上来了。“你说我过分?我这是因为谁才过分的啊?”这个王八蛋,竟然说他过分,他长不长脑子?他这口气是帮谁在出啊?“滚开。”用力的踢了一下寒煦的小腿,旬之刖穿上拖鞋来到门口,他打开门,“滚出去。”
旬之刖铁青的脸上面无表情,冷冷的声音似乎拼命的在压抑怒气。本来应该是很恐怖的,至少如果有别人看到了这样的旬之刖,肯定避退三舍,可是有人不同。寒煦听旬之刖的话走向门口了,不过他并没有滚出去,而是站在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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