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莫稍的手还在乱摸,一只手向下一只手向上,“好滑……”
刚刚还说他酒量好,骆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唐莫稍已经醉了。
“好滑……”唐莫稍蹭着他的脖子喃喃地道。
一只手向下捂在他的双腿之间。
他们俩都穿的沙滩裤,没有皮带,很宽松,唐莫稍随随便便就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无意识地抚摸着。
骆杨一下子就被吓得酒醒了,也意识到自己的双手空着没起到作用,一手抓住唐莫稍无意识攥住他腿间的那根的手,一手将他伸进衣服里的手拿出来。就做这些,他浑身颤抖,满头大汗。
“起来……唐莫稍……”骆杨终于从他身上翻坐起来,唐莫稍睁着迷蒙的双眼,呆呆地看着他。
骆杨将他按着,唐莫稍呆呆地叫了一声,“老师?”
神志不清了他。
时间也差不多了,该睡觉了。
骆杨已经清醒了,头脑还在发痛,将躺在地上的唐莫稍托起来,“走,去洗个澡。”
骆杨猜到他可能是心情不好,因为一整天唐莫稍都没有接到父母的电话,也没看到他打电话和发短信。应该是被人忽略了,所以才拼命地喝酒吧。
两人满身都是蛋糕,头发也是。
骆杨先洗完,将呆呆坐在地上的唐莫稍拉起来扶进浴室,唐莫稍乖乖地坐在浴缸里,全身光溜溜的,头发上都是蛋糕,表情呆呆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骆杨叹口气,在他头上抹洗发水,抹出来满头的泡沫,注意到他弄到他的眼睛,唐莫稍突然头一歪,靠到他身上。
骆杨刚换的衣服被弄的都是泡沫。
唐莫稍突然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腰,骆杨再次叹气,让他靠着他的腰给他洗头发。然后抹沐浴露擦身体。
给他洗到下半部分的时候,脸还是止不住地发热,唐莫稍的下半身高高昂起,在给他抹沐浴露的时候,唐莫稍无措地摩擦双腿,可怜兮兮地昂着头看着他,手缓缓向下,只是摸着,不知道该做什么一般。
骆杨大力地擦着他的腿,然后一咬牙,附在他手上。
没想到当老师当作这种程度,还要教授学生怎样撸出来。
手上炽热的东西很硬,很粗,颜色是淡淡的粉红色,在他手上一跳一跳的,骆杨忍着心里那股邪念,咬着牙上下滑动。
希望他醒来之后什么也记不得。
唐莫稍舒服地哼哼,眼神越来越涣散,然后在低哼中颤抖着在他手上解放出来。
之后唐莫稍全身软绵绵的,任他宰割、摆弄。冲掉头发上的泡沫,身上的沐浴露,给他穿上衣,让他翘起一条腿穿裤子,换另一条腿穿,都乖乖地配合。
骆杨将他弄到床上,自己累得满身大汗。
唐莫稍一碰到床滚了一圈就睡着了。
骆杨给他盖好肚子,看到他不再乱动踹被子,才离开房间,回客厅收拾那满地的狼藉。
地板上沾着白色的奶油黄色的蛋糕,不久前自己躺在这里,被唐莫稍摸到……
骆杨一边跪着擦地板一边骂着自己。
身上好像还残留着唐莫稍手指的温度,被他摸过的地方好像还发着热。骆杨脸上发烫,用手大力地拍了几下脸,心里骂着自己衣冠qín_shòu,一边身体止不住地发热发烫。
竟然对自己的学生有那种想法,自我厌恶感深深地让他愧疚。
唐莫稍平常喜欢对他搂搂抱抱,他都当作是小孩子的任性,没有其他的想法。
但是他没办法对他的luǒ_tǐ和直接性的碰触无动于衷。
这一部分怪罪于男人的本能,一部分是自己的问题。
他对男人的渴望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骆杨一边擦着地板一边愧疚地悔过。不应该这样,不应该,他可以随便yy哪个人,也不能对自己的学生有想法。
将地板擦干净,在浴室洗了个长时间的冷水澡,洗去身上的燥热,直接进了客房睡觉。
一晚上都没睡好,一直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到天微微亮。刷牙洗脸的时候看到自己眼睛都肿了,眼袋也变大了。
煮好了粥和醒酒茶,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晾好,唐莫稍也醒了。
站在客厅中央,揉着眼睛,柔软的头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或者竖起来,身上穿着他以前的旧衣服,依旧很小,显得滑稽,裤子穿的不够整齐,黑色的内裤从白色的短裤和白t中间露出来,腰间松松垮垮地露出一团白花花的肉。
骆杨别开眼,“去刷牙洗脸,然后吃早饭。”
唐莫稍呆呆地站着,良久才说:“老师……”
“嗯?”
唐莫稍顿了许久,没有开口说话,慢吞吞地进了卫生间。
吃早饭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
唐莫稍肯定什么都忘记了,骆杨是这么想的,但是他自己还什么都记得,唐莫稍大可以再没心没肺地笑闹,但是他不可以。
骆杨坐在沙发上纠结,还不知道自已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唐莫稍就换好了衣服,说:“谢谢老师这几天的照顾,我该回去了。”
骆杨此时求之不得,也不挽留,虽然唐莫稍的脸色有些差,他只能说“路上小心”然后送他至门口。
唐莫稍一走,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全身脱力地躺在地板上。
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他除了去健身房之外,就和马俊一起打打游戏,也在网上看看视频,新闻,与时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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