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个男童子,看来是要被他拨得头筹了。唐江玉暗自窃喜。
两人一起走进了偏房,唐江玉一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要去摸春来,刚才那一身肌肉看得他眼馋,恨不得马上揉一揉那销魂的皮肉。
“少爷,这是作甚?”
“给你检查下身体,”唐江玉无耻地说道,“转过身来,让我瞧瞧你的屁股。”
春来只好解开腰带,露出半个屁股来。唐江玉仔细一瞧,小麦色的屁股圆而紧致,上面还有几条红痕,显得格外诱人。他忍不住摸了一把,心疼道:“真不疼啊?”
“不疼,”相反,还被唐江玉摸得点痒,“少爷可以了吗?”
“嗯,你转过身来。”
春来被搞得莫名其妙,都是男儿身有何好看的,看他还不如少爷呢,少爷长得那么好看……他猛然被自己的念头惊到,怎么可以对尊贵的少爷胡思乱想?
唐江玉眯眼去瞧春来前面,谁知对方拎着裤腰捂住了前头,啥也瞧不到,他马上不高兴了:“挡着作甚?还不快让本少爷检查检查。”
“少爷……”春来为难道,“小的娘说过,小解的地方不能随便让人看到的,不知羞。”
“我上回就看过了,这有什么?”唐江玉不耐烦道。“这样罢,公平起见我也让你看一次。”
说着便去解开自己的裤子,大大咧咧露出了自己的下身,细而整齐的毛发里蛰伏着一根半软的器物,和主人身上的皮肤差不多,生的白白净净。
少爷就连这处也长得好看,相比之下,春来就自惭形秽了,他那器物又粗又糙,怎能污了少爷的眼,想到此处更加不想让少爷看到。
见春来还捂着不让看,唐江玉恼了:“婆婆妈妈的,我都让你看了去了,其他人想看都看不到哩!你再不给我看,我就告诉我哥去!”
“这就给、给少爷看……”春来极为缓慢地拉下裤子,露出自己的大家伙来,脸上都快要烧起来了。
“好大啊,此物为何长得这般壮实?”唐江玉孩童心性,马上眉开眼笑。
春来涨红了脸不说话。
“你平日都吃些什么?”
“米饭,青菜……”春来垂头丧气地答道。
若是伙食再好些,是不是还会长得更大?唐江玉想到。“你把这里弄硬了给我看看?”
8
春来有心事的时候喜欢吹笛子,笛子是他父亲亲手削的,也是父亲唯一的遗物。
春来原本不住柳源城,出生地在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一个小村子,那年边境告急,他父亲放下锄头和村里其他壮丁一同上了战场,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战火蔓延到了春来的村子,他和母亲一同逃亡到南方,靠着官府给父亲的抚恤金艰难度日。
途经柳源城时,春来的母亲病重,银子也全花光了,春来一不做二不休,往头上插了根稻草把自己给卖了,然而卖身的银子还是没能救回母亲,他无亲无故便留在了唐家做工。
兵荒马乱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春来在唐家待了一年又一年,他原本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不知怎么着招惹了唐家三少爷,老是对他做些奇怪的事,那日还要他玩自己小解的地方,春来再愣 也是个成年人,自然明白这种事不能乱做,所以他跑了,没错,留下少爷一人跑了,不管少爷在身后怎么叫他。
春来在马房后头的干草堆里躲了老半天,直到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才走出来,他失踪了这么久没干活,已经做好了被管事责罚的准备,摸回厨房时正巧撞见了管事,谁知管事见到他不但没骂他,反倒巴结起他来了,说他现在是大红人了,被小少爷亲点到身边伺候着,让他现在就收拾东西搬到前院去,以后也不用再回厨房里干粗活了。
春来欲哭无泪,他宁愿每日砍砍柴、挑挑水,简单又实在。整日待在少爷身边,恐怕少爷又做奇怪的事了,更可怕的是还会让他也变得奇怪起来。
然而春来一下人哪有拒绝的权力,只好拿着包袱在其他人羡慕的眼光下离开了后院。
春来被安排在了少爷卧房隔壁的一间小屋子里,一出门就能看见唐江玉的卧房,就连唐正也不曾这般贴身伺候过唐江玉。等他一安顿好,那头唐江玉就招他过去了。
进了屋里,见唐江玉坐在那儿,面前放着一盘围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黑白棋子。
“少爷……”春来站在距离唐江玉几丈远的地方,双手紧握,一副怕他怕得要命的模样。
唐江玉心里再有气,瞧见春来怕得跟只鹌鹑似得,气也就消了,面上故作生气道:“竟敢把本少爷独自一人留在小黑屋里,你可知罪?”
“回少爷,春来知罪。”
“嗯,既然你已知罪,那便从轻发落,”唐江玉把手里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扔,又将两个棋盒里的棋子全部打翻了倒在棋盘上,“我就罚你把这盘棋子整理好。”
春来如获大赦,急忙上前去整理棋子。
唐江玉继续补充:“若是整理得不好,我还是要罚你的。”说着便慢慢走了出去,剩春来一人在屋里,过了会儿才回来,手里还折了一根柳枝。
他走到春来身边一看:“动作太慢,该罚。”柳条一下就抽在春来的屁股上。
“……唔。”柳条不痛不痒,但把春来臊得慌,手里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停下了。
“谁准你停下的,继续。”唐江玉说道,“除了理棋子,不许做其他。”
春来好生委屈,一整个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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