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好些?”温柔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穆修竹点点头又摇摇头,缓缓睁开双眼,朦胧的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意犹未尽明确的回答了熵帝的疑问。
“还要吗”熵帝说著,手指又重新开始按摩穆修竹的肛口。
穆修竹双颊火红,却坚持趁自己现在理智还在,一把将男人徘徊在他身下的手拉上水面,带起一捧水花。
穆修竹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烧了而且烧的不轻,所有的君臣礼数全部被抛在了脑後,他竟然理直气壮的不满熵帝的举动,义正言辞的质问道:“你不是说爱慕我已久吗?”
熵帝看著他道:“是。”
“你不想要我?”这一声是疑问句,如果穆修竹没有记错,在宫里,这男人借机没少吃他豆腐,怎麽这会儿反而得瑟起来。
熵帝面色不变:“想。”
只是出口,声音不知是因为沙哑而哽咽,还是因为哽咽而沙哑。
“呵呵,臣明白了,皇上是嫌臣脏吧。”穆修竹的笑容无限凄凉,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这胸口溢满的疼痛到底为何,只是疼,很疼,非常疼,这句话仿佛一把凌厉的刀子割过他的心脏,一片一片,血肉模糊。
“不……”熵帝否认,但穆修竹却听不进去,仿佛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中,忽然双手抱头凄厉的大喊一声,直接闭气向水底沈去。
熵帝吸了口气,便急忙潜水去追,这温泉深不见底,越向下水温越高,以穆修竹目前的状态坚持不了太久。
可熵帝忽略了一点,穆修竹似乎并不想坚持,沈下去没多久就吐起了水泡。
如果说仅仅因为这西蒙王子的qiáng_jiān未遂就寻死觅活这显然不是穆修竹的风格。
熵帝觉得他熟悉的穆修竹应该是一个心思细腻狡猾的小狐狸,处处给人挖坑,下绊子,不安好心,每件事都让人猜不透他背後的目的,强大到可以与他周旋,这才是他对他感兴趣的真正原因。
其实熵帝一直相信一点。就算刚刚他没赶到,穆修竹也一定不会让格塞得逞,不知为何,他就是有这种自信,可是,这突然而来的沈水却让他大跌眼镜,试问心智强壮如厮,又有何想不开的?仅仅因为他没有做吗?这更不是他的风格了,他不是一直都在回避,巧妙的周旋吗?到底有那里不对了……
总之,今夜的穆修竹不只是被格塞吓住了,还是被药刺激的,直白的让熵帝有些无力招架。
将穆修竹抱上岸,先按出了他腹中积水,又做了人工呼吸,才见他缓缓睁开双眼,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忽闪两下,挂著两滴委屈的水珠。
穆修竹躺在地上怔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刚才的种种。月光下,他的身上逐渐又升腾起一阵红晕,下体刚刚释放过的yù_wàng弹跳两下,这种熟悉的感觉,他知道那药又要发作了。
发现熵帝正在看著自己,穆修竹便站起身来与他对视,直截了当的问:“你真的不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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