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完全是实话,文华熙只觉下体快要被有力的手掌掐碎了,凶荼以掌心箍住他紧致的屁股,食指飞快地屈张chōu_chā着,很快两人肌肤摩擦处便渗出黏腻水声,只不知是滚烫汗水,抑或他逐渐张开的淡粉色xiǎo_xué溢出的yín_shuǐ。
“我真该点盏蜡烛放在你这里,让人画下来。”凶荼面无表情地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扩张着肉穴内温热的花瓣:“这朵花开得很好,完全看不出已经被人操熟了。”
他额头青筋暴起,忽而抽出了手,文华熙双腿交叠,阵阵轻喘,因乍然感到空虚而迷蒙地望着他。
凶荼也觉得自己话太多了,又像个毛头小子的做派。
“可以了,我一般不对被玩过的货色这么耐心。”他扯断文华熙双腿锁链,不顾身下人因皮肤被撕裂而发出的惨号,挺身一举插入。
他的五指深深掐入文华熙滑腻的大腿里,被紧窒内里绞颤得嗬嗬粗喘,放浪又柔韧的肉穴一箍箍地套上来,滋滋作响地吐纳着他贲张的阳物。
他更加确认文华熙是经过男人的了。
凶荼一掌打在他臀上,文华熙断续不成调的呻吟忽然拔高,魔主不再怜惜,揪着他的头发开始大力挺动,一下下顶到最深处,干得他连连向后,直到被抵在车壁上,柔软的小腹鼓胀地凸起yīn_jīng狰狞形状,显见是肉穴吃得太深了。
文华熙只觉五脏六腑都颠倒错位,情动之处也顾不得其他,双手死死勒住凶荼肩头,冰冷的锁链悬在魔主颈项间,竟被他滴滴汗水熔得发烫。
“来啊,再用力点,你说不定可以直接勒死我。”凶荼疯狂地将他整个人对折,摇晃得兽首铜灯不住震颤,灯芯跳了又跳:“你的情郎也是这么操你的?有这么硬这么粗?嗯?!”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求、求你呜……”
凶荼舔尽了文华熙鬓边的汗:“甜的。”
有那么一瞬间文华熙真的想绞死他,脚上镣铐被强行扯下,滴滴地渗着血。琐碎而绵长的钝痛和无可否认的快意一同袭来,他又恢复了神志。
他贴近了不住向自己体内顶撞的男人耳语,吐气缠绵:“是,他也是这样对我,每次……嗯啊……每次我都痛得直不起腰。”
“那你还真贱。”凶荼揪起了他的头发, 金色瞳孔遽然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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