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很辛苦麽?”随著调教的结束,严正均又露出了记忆中温柔的表情。看沐澈一脸可怜的像被遗弃了的小狗一般的模样,严正均笑著俯下身,温柔的亲吻起来。
沐澈的嘴虽然无法闭合,舌头也僵硬的动不了,却反而异常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柔软的嘴唇。男人含著他的唇,温柔的吮吸舔弄著,就像在替他麻木了的嘴唇做著按摩一般的舒服。吻过了嘴唇,男人又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嘴里,熟练的拨动起他的舌头,随著男人一次次的舔弄,僵硬的唇舌也慢慢恢复了知觉,沐澈也活动著嘴唇舌头,努力的回应著男人的亲吻。
长长的亲吻结束时,沐澈已经能勉强闭起嘴,眼神温润又乖巧的看著男人。
“我帮你揉一下,会有点痛。”
“嗯!”
厚实有力的手掌先从肩膀开始,随著有力的揉捏酸痛一阵阵的涌起,但是这种痛苦跟吊起时完全不同,沐澈轻轻的咬著唇,心底却涌起一阵甜密。
“会不会恨我?那麽狠心对你。”一边帮沐澈按摩,严正均一边低声的问到。
沐澈眨了眨眼,努力的倦曲著舌头说到,“不、会。”
“做我的性奴,会很辛苦。”
“我、愿意。”
即使是要他淌著口水,像shī_jìn一样的在他的面前排泄,只要男人喜欢他都愿意。好像经过刚刚的调教,男人已经把他骨子里的属於人的尊严全都抹杀掉了,替换进去的,是没有条件没有底线的服从,一切都按照男人的喜欢而改变。
严正均微微的笑了起来,抱起沐澈带他到冲水的地方,简单的用温水帮他把身体冲洗了一遍,然後抱回了床上。
看见男人又拿起了那个口罩,沐澈下意识的感到排斥,这个口罩带给他的体验,实在是说不上愉快。
“你不喜欢这个?”单纯的沐澈所有的心事都在脸上,一看就知道。
“我会忍耐。”沐澈没有否认,却也不想反抗。
严正均笑了笑,然後熟练的在沐澈惊讶的目光下把软塞从口罩上拆了下来。
原来那个软塞是可以拆卸的。沐澈想著的时候,男人已经重新把口罩带到了他的脸上,拆除了口塞的口罩已经变成了装饰品,不会防碍呼吸也可以说话,只是遮去了沐澈大半的脸。
男人俯下身,脸贴著脸,“下面那些家夥只要看到你的脸,一定会跟我一样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所以要遮起来,你的脸只有我能看。”
听著男人像小孩子一般任性的低语,沐澈笑弯了眼。
“好了,我们下去看阿飞的表演!”
知道沐澈现在的身体肯定是虚弱到站不起来的,严正均直接卷起黑色的床单把他裹起来,抱著他往外走。
就这样下去麽?虽然裹著床单,可是床单下的自己全身都赤裸著,脖子上还带著项圈,脸上也带著夸张的皮质口罩,男人要抱著这样的他直接进酒吧吗?
感觉到沐澈的不安,严正均坏笑起来,“这样就难为情了麽?那我要是叫你在那脱衣服,你岂不是当场就跑了?”
听到他的话,沐澈更是身体一僵。男人真的会让他在别人的面前脱衣服?连脸都不想他露给别人看,男人会让他全身赤裸的在别人的面前?
“这个圈子里,性奴是不会被当成人来对待的,所以裸露身体,甚至是被除了插入之外的玩弄猥亵,甚至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被别人操和调教。全看主人的兴趣和意原。”
不要!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的身体,更不想被别人碰,我不要!
男人忽然很认真的低头看著他,“如果我叫你当著很多人的面脱衣服,你脱不脱?”
不要,我不要!
虽然理智上知道只要男人下了命令,他就不能反抗,但是心理上他接受不了。他知道自己不能摇头反抗,只能用眼神哀求的看著男人。
“连自己的奴隶都管教不好,说明主人的无能,会让主人很丢脸。但是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让我丢脸你也不愿意的话,你可以反抗,我不会再逼你。”
愣了愣沐澈才明白男人的话是什麽意思,男人是在让他明白,那种反抗是在以主人的脸面做为代价的。他怎麽可能让男人在别人面前这样丢脸!男人明知道他不会,所以就用这种话来逼他!
“你,真的希望我脱给别人看,甚至被别人插麽?”
男人收紧了手臂抱紧他,安慰的用手轻拍著,“我当然不愿意,我也不会下这种命令,只是打个比方。但是沐澈,如果什麽时候我真的下了你不愿意接受的命令,记住我刚刚说的话。”
听了男人的话,沐澈弯弯的眯起了眼,似乎在笑。
即使让男人丢脸也不愿意做的事,那应该只有踩过了他的底线才有可能发生。他的底线只有一条,而这个底线已经在刚刚被男人排除了,男人说他不会下那种命令,不会让别的任何人碰他,这就够了。
“你似乎很高兴?”看沐澈弯著眼,严正均也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沐澈在担心什麽,刚刚他也只是给他打个预防而已,事实上他比沐澈更不希望他被别人碰。
走出房间,等在门口的侍者看见被严正均抱在怀里的沐澈一愣,然後笑了起来,“看来帝君非常的疼爱这次的奴隶啊!”
“这次的是特别的,当然要疼爱他。”
侍者又是一愣,然後了然的笑了起来,引著严正均往前走去。
跟著侍者来到了一扇门前,四开式的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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