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延康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之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他决定回去陪班级的人狂欢,他要喝个痛快,兴许这样他就不用去想那两个人会在韩慕辰的房间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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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偷偷跑来看你一眼,顺便跟你汇报一个好消息的,谁知道能坏了你的好事......”童仞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捏断了,他挣扎了半天才脱离了韩慕辰的铁掌,心说幸亏他在外头感应到了韩慕辰和滕延康的位置,不然两人现在估计都开始‘啪啪啪’了!
冷凐眉这女人也太不中用了,怎么能任两人发展得这么快呢!也不知道两人在此之前‘啪啪’过没有,真是太让人心焦了。
“什么消息?”韩慕辰心知童仞在这个时候出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在桌子边坐了下来,耐着性子开口道。
“你们两个...谁的灵力更高?”童仞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了下来,有些赌气的意味,到底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我也不清楚。”韩慕辰说完就见童仞堆着笑脸往他的跟前蹭了蹭,虽然面上没做出什么表情,心里却徒增了一丝憎恶。
如果不是童仞还有利用价值,他也不会耐着性子哄到今日,这如今连他的性事也要管一管,未免太不懂得分寸了。
“这是葛震让我交给你的...”童仞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到韩慕辰眼前,“也不知他从哪里知道我叛变到了你这边,说这里面有非常重要的机密,看来是想跟你示好呢。”童仞到底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眼见韩慕辰可能快要生气了,于是急忙把葛震给他的东西拿了出来。
“谨言慎行,说这话也不怕我父王摘了你的脑袋。”韩慕辰自是不会接下童仞这种阵营分明的话,只寒声警告了一句,看着手中的信封踌躇了半晌,这才打开。
信纸上书写的内容跟他让裘星海去查的事情有关,他本来是抱着猜疑的态度,想让裘星海去求证,不想葛震现在信中将他的推断做了实。
那就是,在高级魔物之上,还有更高级的魔物存在。
韩慕辰故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慢慢收敛,心知童仞该是看过信的内容了,也不知他跟韩逐那边交代了多少。
如今只剩三臣,葛震是三臣之中权力最高且最受韩逐重用的人,他如今的倒戈到底是识时务的举动还是一起跟韩逐给他下套都还未可知,
“我一个字都没有跟韩逐透露,你可别拿这种眼神儿看我。”童仞自是大方的承认了他看过信,话说藏着掖着的反倒更惹人怀疑,他虽然摸不透韩慕辰的脾气,可是也大概知道他不喜欢别人跟他转外抹角。
“葛震位高权重,如果我将这信呈交到父王的手中,想必葛家数人都会受到牵连。如果这信中的内容是真的,想必父王也是因着怕引起恐慌的缘由才不让消息外露,如今即便咱们知道了,也合该当做不知道才是。”韩慕辰说着将信塞回了信封,随后到阳台的角落拿出了平日焚烧东西用的铁桶,用火机点燃了信封的一角,之后就随手扔进了铁桶之中。
“那我该怎么回复葛震那边?”童仞看着铁桶中缓缓烧成黑色的纸张,只觉有些伤心。即使他在大年夜千里迢迢的来表忠心,仍是换不到韩慕辰的半分怜惜,他说这几句话,竟是像防贼似的处处小心提防着自己。
“我自会斟酌,你先回去吧。”韩慕辰说着仰躺到了沙发上,还在心中消化着信上的内容,他直觉这些内容该是真的,如今就等裘星海拿回更确凿的证据了。
童仞眼见韩慕辰一副不愿再谈的架势,也知道他不会说一句挽留的话,于是有些落寞的掉转了身形。
“s楼在开新年晚会,你去吃了饺子再走。”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自身后响起,许是回味了刚才在隔壁的场景还带了些情丨色的音调,本是一脚迈到了屋外的身形顿了顿,随后才大步流星的离开......
韩慕辰待童仞走远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拨通了后厨的电话,交代做一盘皮薄馅大的饺子送到滕延康的房间里去,临了还不忘叮嘱他们用开水烫两枚金比那,也跟着馅料一起包进饺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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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厨柏茂才接了上将的旨意,立刻就吆喝着众人开始准备这盘饺子,心说上将到底是个面冷心热的。
“听闻那个滕亲卫是上将的发小,也是一起吃过苦的,难为上将还记着这点儿情分,对他是处处照拂。”舒山端着小碗,一边用热盐水搓比那,一边凑到师傅的身侧低语道。
“哼,只不过这照拂如此不知避忌,到底是上将情之所至,还是别有用心就不可知了。”柏茂才到底是活了五十几年的人精,话点到此处就不再多说。
舒山闻言得知是师傅提点他说了不该说的,于是急忙低头去忙手里的活计,心说好命真是羡慕不来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日思夜想的‘小鲜肉’
滕延康换回男装,引来了不少抱怨,他有些无奈的回应着那些拉着他说话的陌生人,废了半天劲儿才走到新兵这桌。
台上的男人正抱着吉他温声细语的唱着思念故乡的不知名的歌曲,流畅的音符从他的指尖流出,直叫刚刚还人声鼎沸的人群慢慢沉寂了下来。
罗富榕不复往日的一板一眼,竟是唱得十分动情,不少人已经开始落泪,有些强忍着不哭,却也是眼泪在眼圈打转儿了。
滕延康没有什么所谓的乡愁,可是也因着心中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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