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一开始,”阿诺德慢慢道,“您就在涉险,一直把自己置身于一个随时会被袭击的位置。”
息征从这话中听出来了一丝不对,连忙用轻松的口吻道:“不是这样的,阿诺德,你看见了我带来的人了么,一共十四个,全是我的骑士——波利斯也是,都是我的保护层,他们都借着各种身份在庄园的各个角落,无论什么时候查德利对我出手,我都没事的。”
“但是您差点就出事了。”阿诺德指出来,“就在前不久,差点在我的面前,没有一个您的人的情况下,被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拿火……”
息征见状,一捂额头:“阿诺德,我头晕。”
男人立刻紧张兮兮:“主人,您哪里不舒服么?”
“你给我按按,”息征躺在男人的腿上,闭着眼指使道。
阿诺德还舍得说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给自己的主人按揉。
慢慢悠悠的马车停了下来,驾车的波利斯掀起车帘,视线落在地上:“亚度尼斯大人,到了。”
阿诺德扶着主人慢慢起身,息征这才懒洋洋道:“这就对了,阿诺德,多做事,少说话,我会更爱你一些。”
波利斯深深埋下了头,假装自己不存在,让主人的情夫?情人?下了马车后亲手扶着主人。他一根手指头都不敢搭。
深夜的庄园灯火通明,息征勾起一丝笑:“艾米妮呢,控制了么?”
“已经扣押在了房间,”维恩行礼,“等候听审。”
“很好,”息征道,“让她再度过身为索瓦达氏夫人的最后一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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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透风的地下室中,被从宴会上拖出来的艾米妮甚至还穿着华丽礼裙,头上戴着羽毛帽,满脸精致的妆容早在一夜的担惊受怕中被抹的狼狈不堪,她不断拍着封闭的门,用嘶哑的声音叫道:“放我出去!你们这是绑架!我要写信告诉都城!王城!告诉我的姐姐!该死的雅妮维斯!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你会受到处罚的!”
尖头的皮鞋不断踢在门板上,放出‘哐哐’的声音,坚守在门口的仆从好似一点也没有听到过房间里的喧嚣,对艾米妮没有一丝的回应。
艾米妮喊累了,瘫坐在地上,喃喃道:“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查德利……”
被羁押了一夜有余,艾米妮早已经疲惫不堪,心中的恐惧也随着时间的推移积累,几乎放弃了和这扇紧闭的门对抗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艾米妮看见门被推开了。
两个骑士打扮的男人推开了门,然后低头,行礼。
正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位身着礼服,优雅的,绅士。
这位男士五官精致,俊美非凡,黑色的长发上带着一顶高顶毡帽,他身着丝绒衬衣,胸口风琴折领结一丝不苟,修身的马裤下一双长及小腿的尖头皮靴,锃亮的鞋面不见一丝尘埃,男人踩着不轻不重的步伐走了进来,用带着洁白手套的手摘下了礼帽,嘴角挂着一个浅淡的弧度:“艾米妮,早安。我想你应该没有休息好。”
艾米妮眨了眨眼:“先生,您是雅妮维斯的什么人?您看起来和她有着几分相像。喔!恕我冒昧,您或许是她的哥哥,听了她不公正的话,来找我一个乡下妇人的麻烦?恕我直言,先生,您这样真是没有风度。”
高挑的青年似笑非笑:“请允许我做一个自我介绍。在下亚度尼斯.维尔特斯巴赫。”
艾米妮倒吸一口冷气,慌里慌张提裙深深行了一礼:“喔!领主大人……伯爵老爷!早安!请允许艾米妮.索瓦达向您表达最崇高的敬意!请您原谅一个愚昧的乡下妇人的无知!我对您的失礼,是我最大的羞愧!”
息征手中捏着帽子,在狭小的房间里踱了两步,走到一张单人沙发面前坐下,朝艾米妮微微颔首:“索瓦达夫人,有人指认您杀害了贝拉小姐,我需要听您的辩解。”
“什么?!”艾米妮变了脸色,“请相信我!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又怎么会杀人呢!这是诬陷!”
“艾米妮.索瓦达。”息征嘴角的弧度收了一点,“你面前的是维尔特斯巴赫,这里的领主,你认为,我会知道一些什么呢?”
艾米妮眼神慌乱,在对方眼中清清楚楚看见了不屑后,她这才跪在地上哭泣着:“喔!领主大人!维尔特斯巴赫老爷!我没有杀人,只是基于我与贝拉关系并不融洽,在她被杀后,悄悄伪装了下现场而已!我是有罪,但是我没有杀人!杀人的另有其人!”
“我要知道,凶手是谁。”息征抬起下巴,“或者你可以不说,我很乐意让凶手的名字上写着艾米妮.索瓦达。”
“哦不!老爷!“艾米妮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我为什么不说呢!凶手就是查德利.苏摩达!雅妮维斯.罗曼庄园里的长工!”
息征挑眉:“你说是他就是他?我可以认为是攀咬。”
“不不不!维尔特斯巴赫老爷!我说的是真的!我有证据!”艾米妮慌乱道,“那个时候查德利被他当时的主人送去了贝拉家,贝拉叫了很多人来……举行了一个宴会,那天我也去了,我亲眼看见了贝拉是如何对待查德利的,我只是比较好奇,这个一直在笑的家伙为什么不反抗,后来我已经走了,但是突然想起来,我要告诉贝拉一件事给忘了说,那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但是我打算住在贝拉家,也就没有犹豫,半路上折了回去。贝拉的仆人已经睡下了,好在我有钥匙,所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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