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志虽没有动,白跃凡手下的刺激,也似一场燎原之火在他身上蔓延开来,他懒洋洋的轻哼两声,听在白跃凡的耳中也越发暧昧,简直快要成了挑逗。
直到手在腰背上一捏,陈文志身体弹了一下,白跃凡慌忙抬起双手,觉得不太妙了。
陈文志爬了几秒钟,慢慢侧过头看着白跃凡,白跃凡忙道:“不好意思陈总,手法不行……”
陈文志侧过身,嘲讽地笑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弄成这样,你解决就行了!”
白跃凡脑袋轰地一炸,突然觉得陈文志的笑象一把刀捅进了心脏,猝不及防让他狠狠一痛,他本来有些发红的脸刹间变白,眼睛往陈文志下身望去,那里已经支了帐篷,陈文志毫不避嫌面对着他,用意不言而喻。
陈文志仍然微笑道:“放心……你可以用手……”
白跃凡垂着眼睛,不看陈文志的身体,低声道:“陈总,这个不行。”
陈文志坐了起来,手撑在床边平静地望着他,道:“什么不行?上刀山还是下油锅?你说的话……别跟放屁似的。”
白跃凡呆呆站着,象个木头人一样,陈文志皱了眉,声音略带火气:“白跃凡,我正报复你呢,你想明白了就快点!”
白跃凡捏了捏手,慢慢走上去跪着一只腿,轻轻扯开陈文志的内裤,摸进去开始□□,他手上还残留着精油,淡淡的香气弥散开来,让他的精神有一丝恍惚。陈文志被弄得十分舒服,呼吸吐纳渐渐粗重,一只手按在白跃凡肩膀上微微摆动腰部。
白跃凡全身的血液都热了,他听着陈文志的呼吸声,手下坚硬挺拔,他吞咽着唾沫,□□得越发卖力,心里却冰冷一片。
陈文志在他手下射了以后,他爬起来想去卫生间洗手,陈文志伸手拉住他,眼急手快抓向他身下。
陈文志抓了一下松开手放了他,往后一倒躺在床上。白跃凡反而不动了,他听到轻轻的笑声从陈文志的鼻腔里喷出来,渐渐地,笑声爽朗起来,陈文志哈哈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跃凡抿紧唇,听到陈文志在他身后欢乐道:“白跃凡,你要来吗?”
白跃凡终于站直了摇摇头,往卫生间走去,听到陈文志又嘲笑道:“摸别人能把自己摸硬了,原来你现在也没治好变态的毛病!”
陈文志说了这句话,白跃凡反而释然了,他洗干净了手,转回身去穿脱在一边的外套,又望着陈文志光裸的身体,慢条斯理道:“是,没怎么治好,你把衣服穿上吧,别感冒了……”
他穿戴整齐不慌不忙道:“陈总,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陈文志抬眼盯着他,两人四目相对一触即分,陈文志望着白跃凡淡泊的脸,那是一种无畏且无谓的神色,陈文志真想上去抓住他狠狠揍一顿,但他没有动,眼见着白跃凡不慌不忙离开。
白跃凡离开陈文志的公寓后,点了一根烟抽,他抄着手,一边低着头走一边抽着烟,手中仿佛还有陈文志的味道,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跃凡难受得厉害,扔了烟,照着路边一颗槐树猛击上去,手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疼痛缓解了心脏的压迫,他长出一口气,终于抬头望向马路,招手叫了出租车。
白跃凡初六开始上班,春节之后倒没有多忙,公司领导们大会小会不断,陈文志也很忙。
他见着陈文志,仍然淡定从容地叫一声:“陈总!”
陈文志面对他的脸色,却并不算好。陈文志最近不劳烦他,一个月有三周半不在公司,剩下半周,一开会就发火,指着商场销售毛利痛骂市推不给力,商务不作为,卖场搞得乱七八糟。全公司经受着这位大爷的低气压,待得春暖花开,陈文志招集班子做了一个地域性资产回本分析,向总部提议开拓该城房产事业,他的办公室突然多了一位美女出入,他终于恢复成那个一脸温和无害的陈小公子。
厉海不改八卦本色,各种风言那位美女的神秘身份以及与cc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
白跃凡的耳朵听起老茧,心平气和的上下班,直到一天晚上十二点钟,他刚躺在被子里就接到了陈文志的电话。
陈文志直接让他到一间高级会所,没说干嘛就挂了。
白跃凡拿着手机看了两眼,恶狠狠往床上狠力一摔,深呼吸两口气,爬起来穿衣服。
他赶到会所的时候快一点,打了电话上去,才有人毕躬毕敬将他带到一间房门前。门打开,一个女人走出来,皱眉望着他,微微不快道:“你来接他的?那我走了,你小心点儿……”说完从容离去。白跃凡还在想这女人好象就是最近公司谈论的那一位,他已走进房间,房门在身后慢慢关上。
他抬眼看去,温润的灯光里弥漫着一层酒气,陈文志坐在里面的沙发上,面前古色古香的茶几上放着两瓶洋酒,他的腿边跪着一个穿制服的男人,旁边还站着一位。
白跃凡愣了愣,边往前走边低声喊:“陈总。”
陈文志没有回应他,低头对那跪着的工作人员道:“就两瓶,喝了就行。”
白跃凡这才注意到地毯上晕着一大滩酒水,旁边的碎玻璃渣还没清理干净,站着的那个工作人员神色难堪,低声道:“小周,你求求陈总,陈总,看在娜姐的面子上……”
白跃凡估计这儿已经开场了有一会儿了,刚那位美女恐怕受不了先跑了,他正好接摊。
他第一次到这么高级的会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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