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天,你突然回来,想给我个惊喜,结果把我和……给吓在床上的事儿。”说这话的时候,吕萌笑容缱绻,像是在怀念毕生所爱,“我当时一个紧张,差点儿把那家伙的玩意儿给夹断了!哈哈,断了是夸张,不过他阳萎了。”
啊?还有这一出儿?厉霆宴完全不知道。
当年他刚当上警察,正是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庆祝自己正式工作的那晚,在一个并不常去的pub里邂逅了青春可人的吕萌。吕萌生得白净乖巧,两只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配上毛茸茸的睫毛眨巴眨巴的,别提多可爱了!他向自己一笑时,心里的那条大尾巴狼就露出来了,当晚就滚了床单,那滋味儿,真叫个欲仙欲死。
他记得,事后他意犹未尽的搂着那娇媚轻喘的人儿问:“小娘子,为夫的命根差点儿交待在你那儿了!”
那时吕萌还是个少年,生的又好,半大孩子似的,正是男女莫辨的妖异年纪。只见他眼波流转,小嘴轻嘟:“还说呢,哥哥你才是天赋异亶,我那儿都肿了。”说着还翘起雪臀晃了晃。
厉霆宴的手指食髓知味的就着还未清理干净的残留滑了进去,引来怀中人轻颤,那声儿都变了调:“哥哥别……嗯……”那推拒的手本就无力,此时更是酸软。二十五岁的厉霆宴哪儿会轻易放过这等美味?大吃特吃。从此二人就开始了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
还记得当初知道吕萌的名字时俩人正在床上颠簸起伏,厉霆宴正笑说吕萌这上下俩口儿都乃销魂处,真真让人欲罢不能。吕萌便笑着说:“我可不就是姓吕?”引得厉霆宴大笑,当晚又好好把这姓的好处复习了一遍。
厉霆宴满打满算也才好过金诺一个。金诺性子沉静,在那事儿上柔顺有余,却不如吕萌花样百出令人来的快慰。
只是浪劲儿大的,有好就有不好。厉霆宴当时还是个愣头青,只知道床上爽爽爽,下了床又是个二百五。和金诺那种心如止水的相处久了,根本不能领会腻歪的精髓,更不要提时不时的浪漫一下了。吕萌又是个爱娇爱痴的,时间一久就心中有怨:他是想找个男朋友,又不是找个床友?但厉霆宴这样除了床上对他百般侍弄,床下拿他就跟对别的糙爷们儿没两样,叫个毛线的男朋友啊!
少年心性总是湿……咳。总之吕萌又开始在各个pub乱转。他的逻辑很简单:你不和我浪漫,我就和别人去浪漫呗?你厉霆宴器大活儿好是不假,但人也不能太寸是不是?长的不咋滴就算了,一个家只一个人负责貌美如花就够了,但太不关心我那就是你的不对了。要知道小爷我要长相有长相,要手段有手段,干嘛非得在你这棵歪脖树上吊死?再说厉霆宴那活儿对我来说也太大了……爽是爽到了,伤的概率也随之增加。嗯,不好不好,还是换一个吧,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
吕萌当年也幼稚的可以,想着现在靠厉霆宴过活,在没找着新的依靠前,这块破瓷碗还不能丢,就干起了暗度陈仓的勾当。这一来二去,开始还提心吊胆的吕萌发现厉霆宴那二子专业水平只会放在他的工作上,对于自己的举动完全没察觉,很是失落了一阵,但很快又高兴起来。断的干净也好,免得搭上了新的,又舍不得旧的,到时烦恼的就是自己了。
越发胆儿肥的吕萌已经开始把男人带回家,反正厉霆宴那家伙每天下班都特晚。哪知道他生日那天,新欢带礼物堵上门来,他还没享用晚餐,就被新欢给狠狠享用了。也活该他被抓包,厉霆宴再二百五,对于吕萌的喜爱是出自真心的,心爱之人的生日他特地提早回来,也带了礼物,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就这样了。
“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不过我不后悔。”吕萌眼神坚定的看着厉霆宴,“就算你当初不赶我走,我也待不下去的。那怂货,后来就跑了,我去找过他,他居然说是我先勾的他,他每回都有请我吃饭,关键日子都有送礼,不算白睡我……呵,当我是mb。”
“那后来呢?”
“后来……那怂货在圈里败坏我名声,说我是吸血鬼,死要钱,还骚扰他。我在本地混不下去了,就奔我表姨那儿去了。我表姨丈开了个公司,我给他打工,现在自己出来单干,饿不死而已。”
吕萌说的轻描淡写,厉霆宴却知道其中艰辛。表姨,俗话说一表三千里,这都表到哪儿去了。表姨丈,那就更是屁关系沾不上了。一个刚成年的男孩子,除了一身好皮相什么都无法依仗,能混到如今这逼格,个中为难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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