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诗礼打开电话时已经是下午,郝竞先正让秘书找信得过的人暗中去寻比较出名的测算八字命理的大师,特特又强调了隐秘和尽快。看到季诗礼打电话来后就让秘书出去了,随后接起电话轻笑着说:“我以为你会忘记给我打电话呢。”
“我这点信用还是有的。”季诗礼顿了顿说,“顺便说一下,半个小时前你表哥俞丞俞总请我喝了杯咖啡。”
郝竞先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眉头也蹙起,他问:“他对你说什么了?”
“他压下了昨天你被拍到的新闻。”
“这个我知道。”虽然昨天俞丞没有提,但郝竞先知道他肯定会去做的,他问,“没威胁你什么吧?”
“没有,比你知礼多了。”季诗礼笑。
“你别多想,他已经有关系很好的女朋友了。”郝竞先对自己被人比下去这事有点高兴不起来,虽然对方是自己的表哥。
“郝总,你要不要转行来娱乐圈当编剧?就你这种想象能力必定是最佳编剧奖得主啊。”
“跟你说过别喊我郝总。”
季诗礼回他说:“我又没答应。”说完后问,“不关心我跟你表哥说什么了?”
“只要他没威胁你就行。”郝竞先想了想说,“你还是说说吧。”
“我跟他说喜欢同性就跟一些人有恋母恋父情结一样,或者是因为你从小到大缺了某些方面的爱才发展成喜欢男人的,他听了很内疚,觉得自小没有好好关心你。”
“后面我说也有部分人跟女人一样天生喜欢男人,假如他对你太好,你说不定现在喜欢的就是他了,然后他就表情很精彩地跑了。”
郝竞先笑着说:“你干嘛吓他?”语气里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我总不能就光站在让人欺负。”季诗礼问,“你不是说约一起吃饭的吗?我今天心情还算不错,勉强答应了,地点你定。”
“五点半去接你,那时候你在哪里?”说完郝竞先又问,“我表哥怎么欺负你了?你刚不是说他比我知礼多了?”
“你一个大少爷是懂不了这个感觉的,五点半应该在家吧,麻烦你换辆便宜的旧车,你那辆开过来很打眼。”俞丞和郝竞先他们这类人生来就是在富贵人家,就算他不开口光是行为举止也能让你觉得自己被秒进了尘埃里。
“表哥应该跟记者打过招呼,不会再在你家楼下蹲点拍你的新闻了。”
“还是小心点好。”
“嗯,那我换车。”郝竞先还是更想吃季诗礼做的饭菜,便问,“晚饭能不能在你那里吃?”
季诗礼说:“你就是这样请我吃饭的?我要是想自己做饭还用你请?”
“我叫酒店把菜送去你家。”
“随你吧,那就这样,挂了。”
郝竞先下班前五分钟出了办公室问过秘书开的什么车,觉得他的车也不差,最后拿自己的车钥匙跟助理换了她那辆二手车的钥匙,助理接过钥匙的手都在抖,她说:“郝总,我能不能不要你的车钥匙?当然我的车还是你随便开。”
郝竞先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问:“那你怎么回去?”
“我去坐地铁。”助理把车钥匙递还给他说,“郝总你的车要是给我开,我方向盘都握不稳了。”
秘书在各类文件里抬头说:“郝总,我跟小妮再换下钥匙可以的吧?你的车贵她不敢开。”
“随你们。”郝竞先点头,拿着助理的车钥匙离开公司。
郝竞先这一次上楼进门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有些事情你情我愿就会简单快速很多,酒店的饭菜还没有送到,季诗礼正在看碟,还准备了不少零食,茶几和沙发上四处都摆了一些,随便往哪里伸手都能拿到一样。郝竞先坐下陪他,看了一会问:“怎么还是昨天那部?”
“《花车》分上下集的,昨天看的是上集,这个是下集。”
“你一个人住还看恐怖片不会怕吗?”
“怕什么?我在戏剧学院上学的时候还去给恐怖电影演过尸体。”
“这种活你也接?”郝竞先有点嫌弃尸体这两个字,听上去就觉得晦气。
季诗礼倒着薯片理所当然地说:“钱多啊。”
“你别吃零食了,等下吃饭。”
“我最近没工作,不用节食,怎么能白白浪费这个能多吃的机会?”季诗礼的语气虽然欢快,郝竞先却觉得他应该有点难过的,他知道季诗礼有多爱这种能够演戏的工作。
郝竞先伸手在薯片袋子里拿了片薯片边吃边问:“你们公司怎么安排你的?”
季诗礼不满他拿了自己的薯片,皱着眉说:“给我安排新的经纪人,副总的儿子,这几天就从国外回来了。”
郝竞先想起他的经纪人应该是安成若便又多问了句:“他叫什么?”
“。”
安成若。
这件事跟上辈子符合,郝竞先也放下了心,他说:“有安排我就放心了。”随后他问,“我投资新剧给你演吧?”
季诗礼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直接拒绝说:“今后凡是你投资的我都不会再演。”
“为什么?”
季诗礼转了头看他,讥笑一声说:“被人中途砍戏的滋味尝试过一次还不够?”
隔了一会郝竞先才说:“对不起,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季诗礼自顾自地嚼薯片,完全不再理他,酒店的饭菜送到,打电话给郝竞先确认地址,郝竞先给对方报了一遍地址,随后楼语电话就响了,他过去给人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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