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有什么办法?如果主人交待的任务完不成不是挨的更重吗?这样的机会可不要错过啊!”
旭仔想不出理由来拒绝了……
“就这样,我马上回来!”小军说完挂上了电话。(待续)
金驰达酒店的1203房间里。
张小军去接旭仔了,谭龙和迟毕宁两人按照小军所教的用dv机互相拍摄着入奴luǒ_tǐ仪式——小军很清楚这个仪式,因为他自己就是拍过的:奴在镜头前跪下,双手背到后面,先大声地作自我介绍(包括姓名、出生年月日、现职业、身份证号、身高体重等等),然后再把自愿(非强迫)成为主人的奴隶的申请书一字不错地背诵一遍,再当着镜头一点点tuō_guāng身上所有的衣裤鞋袜进行各个方向的luǒ_tǐ展示以表达自己的下贱和自愿为奴的决心,再跪着全程表现签写奴隶申请书的过程并摁上手印。当然,录下的影像是交给主人我永久保管的,一旦日后奴作了什么有违游戏规则的事情,主人可以将带子和裸照公开示众。
谭龙很兴奋,抢先完成了自己的动作,然后一丝不挂兴奋地接过dv机准备帮迟毕宁拍,嘴里还意犹未尽地说:“太好了,这下可以属于主人了!”
迟毕宁瞪了他一眼,心说:“*货,主人都还没见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啊?”——迟毕宁虽然知道自己天生奴命,也一直想找个主人,可临到此时他要自己在没受任何威胁的情况下要无条件把自己卖了心里也有一丝不自在——但这种不自在很快就没了,多年没有主人的日子他受够了,所以他很快到镜头前跪下开始了“为奴申请”……!
在奴隶自愿申请书上签了字摁了手印,迟毕宁明白自己和张小军、罗旭、谭龙一样成为了失去一切自主权的奴隶、贱狗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申请书放到茶几上谭龙的申请书旁,谭龙将拍好的dv也放到了茶几上。然后小毕和小龙用小军留下的手铐和小毕的手铐互相摸索着上了背铐,双双一丝不挂地反铐着双手跪到了房间的正中间——
运动员身材的小龙虽然只有十八岁,可是比跪在身边的警犬小毕还要显得高大,当然兴奋程度也高得多——粗长的jj一直挺立着,涨得红红的——显然如果不是没得到命令不敢射,他早就射出来了!小毕的jj也硬了,不算小的玩意儿从马上就要被剃掉的*毛中伸出来,随着呼吸轻微地抖动着。
小龙看了看自己硬着的屌,突然想起个问题:“迟哥,小军哥哥怎么不叫我们把弟弟捆起来?他不是说他第一次见主人时就绑着弟弟吗?”
小毕叹了口气:“咳,小军也是奴隶,他怎么有资格没经过主人就捆我们的弟弟?我们的身体是主人的,做狗的哪有权力动?”显然小毕要比小龙懂事得多,“还有,你先别叫我迟哥,我们是狗,谁大要由主人定,小军不是也要叫旭仔狗哥哥吗!”
小龙恍然大悟地:“哦,原来是这样!真希望他们赶快来带我们去见主人。对了,只是铐着去见主人吗?”
小毕白了他一眼,笑着说:“放心,我们这样的贱狗是一定要绑紧了才去的,不会只上铐的!”
我是晚上九点半回到家的。小军穿着整齐的警服反背着双手跪在门口等我。我进门就看到一丝不挂的旭仔四马躜蹄地被捆作一团吊在半空中——显然是做了什么错事主动让小军捆吊起来的。小军见我进来忙跪着朝前迎来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我踢了一脚:“慌什么?先捆上再说!”
其实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想讲什么,但是我工作了一天总要让奴隶服务一下再说的,所以我毫不手软地将小军紧紧地反绑起来,再让他脱下我的鞋袜帮我仔细地舔完脚才允许他汇报。小军默默地舔完我的脚才开始一五一十地将今天发生的故事向我汇报。
我很惊叹小军的运气,也注意到第一名旁边放了个密封的大纸箱——显然那两个新的奴隶就塞在里面。我不动声色地让小军把皮鞭叼了过来,先狠狠抽了旭仔十皮鞭——他申请了二十鞭,我减了一半。然后我放下旭仔,给他和小军都松了绑,命今他俩戴上手脚上的镣铐后开始献奴——
小军和旭仔互相戴上了手脚的镣铐,他们两手两脚之间用不到一米的铁链拴着,只能进行幅度不大的活动。两个奴隶铐好后,把那个密封的大纸箱推到我面前,然后完全地打开来——两个新鲜的奴隶亮了出来——
迟毕宁和谭龙全身一丝不挂地被四马躜蹄地反绑着。小军和旭仔特地买了几条鲜红的绳子来捆他俩,使得两人更象是精心献给我的礼物。显然两人是被硬塞进狭小的纸箱里的,到现在还挨在一起,小龙高大的身体被捆得尤其可怜,紧紧捆作一团——看来旭仔是下了狠功夫的。小毕没有小龙那么高大所以稍微宽松一点但仍然是捆扎得动弹不得地一团:两只手臂在身后紧紧捆在一起,双腿双脚也紧绑在一起,然后再将手腕和脚踝紧紧地捆在一起——整个人简直捆成了一陀,加上是红色的绳子绑的,很漂亮——两个奴隶就这样像礼物一样呈现给我......
在我的命令下,迟毕宁和谭龙终于等到了他们的入奴仪式。
小毕和小龙被松开了献礼用的红绳子,穿戴整齐地跪下。小毕一身警服,细腰系带,英姿挺拨;小龙则穿上了运动场上排球比赛服,短袖白衣、白短裤、白袜白鞋加上护膝(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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