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宰割。
两人的脸部距离越拉越近,直至最后彼此呼吸相融,宁无看着男人那危险的眼神,吞吞口水:“别这样……有……有话好好说……”
明明看上去还是一张少年的面孔怎么就有那样凌厉的一双眼?而且,该死的,他的力气怎么会大得如此恐怖。往他身上一压,任凭他怎么扭都动不了半分。
压抑的yù_wàng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易澈利落的剥掉宁无身上仅剩的衣物。
眼看败局已定,宁无听到布料婆娑的声音,心跳如雷,转头嗫嚅着:“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单薄的布料被少年一指勾下,扔到床下,当看到少年那大得吓人的性|器时,宁无的脸立刻惨白得跟什么似的。
那……那么大,他会死的……他不要。
“不要进来……”
身上的人却充耳不闻,将他翻转成跪趴的姿势,钳住他的腰,没有任何润滑,也没有任何前戏,挺身便没了进去。
是夜,窗外弦月高挂,
郊区某幢别墅内传出一声悲鸣,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某只悲催栽进阴沟里的呜咽声。
“啊——”
身上的男人皱眉:“别叫得像个女人一样!”但看宁无的神色,易澈顿住:“第一次?”
宁无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废话!”
宁无半跪在床上,双腿软得直打颤,身后的男人吻着他的肩胛,一巴掌狠狠拍在他臀上:“既然是第一次那就放松点,不然我会忍不住让你更疼!”
这句话成功让身下的男人挣扎得更厉害:“你这个混蛋,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子诅咒你烂小鸟啊啊……啊……”
宁无被狠撞了一下,心里气极,不可遏制的继续爆粗口:“操|你大爷的!你他妈的搞没搞错?我是做零号的样子吗?”
“啪——”
发根一痛,被抓住发根,结结实实一耳光,宁无的头被打偏,没几秒他便感觉到了脸上的火辣刺痛。
身上的男人面色不善的狠盯着他,“再说一句脏话,不光是你的手,我会把你的腿也扭了!”
宁无一愣,气焰顿消,刚竖起的毛全焉了下去。
这……这个男人那瞬间的神色真恐怖!
易澈架起宁无的双腿,开始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和力道在他体内冲刺起来,宁无被撞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中只剩破碎的呻吟,
“啊……恩……别……停……停……”
“唔……轻轻……点……”
宁无感觉自己的肺部都快被顶出来了,身上的男人却未有任何停摆的态势。反而随着他的呻吟撞得更凶狠更卖力。
“求你……慢……啊……点……唔……我……受不了啊……了……哈啊……”
没能坚持太久,宁无就开始很没骨气的求饶,该死的,明明看起来还是个瘦弱的少年而已,为什么会有那么匪夷所思的力气。
易澈动作没有丝毫停摆,冷眼看着身下的男人。
一场结束,宁无不知是第几次激射出自己的浊液,而易澈也同时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宁无的双手因为脱臼的原因,根本无力搬动自己疲乏非常的身体。
眼睛刚想闭上,男人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将他疲软的身体翻了过来。
还来?……
这个讯息在脑中一晃而过,宁无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向自己抗议。
“不要……”
话音刚落,他便感到对方的大手抬起他一只腿以十字交叉的方式重新挺入,而后猛烈的□起来:
“唔……啊啊……恩……”
天光渐明,床上的金发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凌乱的床褥胡乱的半遮着床上的春|色。
易澈试着动了动腿。浑身上下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醒过来的易澈晃晃脑袋,舒爽的吐出口恶气,歪头打量了一眼躺在身边满身青紫的男人。眉毛微拢。
意识回笼,冷淡的哼了一声,这男人居然想上他?
那被他上了,倒也不冤!
起身穿衣,没再看床上的家伙一眼,嘭的一声,关门出去。
这件事很快就被易澈忘记了,
宁无醒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一夜|欢|爱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被男人扭断的双手也已不知何时被接了回去。转身步履蹒跚的扶墙进入浴室,浴室巨大的落地镜上印出那个浑身斑驳着爱欲痕迹的人。
不光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宁无甚至觉得比那还惨。到最后他居然被一个小鬼做到哭出来,想想都觉得丢面子。
简单的清洗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靠,那场重要的会议肯定已经结束了,宁无捂着疼得厉害的屁股,马不停蹄的赶往会场。
时值炎热夏季,整个世界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
拖着自己酸软的双腿在大路上走着,宁无感觉自己就是闷在里面被烤得半熟的虾子。
天光晃人眼花。本就不甚舒服的胃部因为长时间的徒步后更不舒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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