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即使现在睡得再迷糊再大条也能从弟弟嚎哭的音量上听出事件的端倪. 把自家小弟拉进屋子, 白鹭扭扭大腿迫使自己保持清醒, 并问道: “哎, 珏珏怎麽了啊? 谁欺负你了? 同哥哥说, 哥哥……哥哥帮你一道鄙视他!”
白珏眨眨被泪水浸得又红又湿的大眼睛, 半刻後, 却是哭得更响亮了, “呜呜呜……就是因为哥哥没有用……害我被别人欺负也只能往肚子里吞……呜呜呜……”
“是是是, 都是哥哥的错哥哥的错啊……” 白鹭心疼地为弟弟擦去溢出的眼泪, 好声好气地赔罪. 其实白珏说得也没错, 他现在能有一份拿著底薪却不上工的工作都亏著弟弟坚持一人做二人份的事. 唉, 人家都说长兄为父, 他这个哥哥还要靠弟弟养著, 实在是说不过去……不过……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你倒是告诉我啊!”
哥哥的怀抱好闻而温暖, 白珏蜷在里面忍不住打了个颤, 摸摸眼泪, 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给道了出来. 说完後还揉揉自己的屁股, “真的好疼……疼死我了……里面肯定破皮了!”
白鹭大惊, “这麽说来你可不是被人……那个……了! 傻瓜, 你也不反抗?”
“那人有怪力, 我怎麽打得过!” 白珏撅起嘴, “而且那种房间隔音效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拼命叫! 可是没人听见……”
“我可怜的弟弟……” 白鹭叹了口气, “你还说有张支票是不是? 对, 我们可以凭那张东西去告他嘛.”
“呜呜呜……这里就很尴尬了……” 白珏的小脸又垮了下来, “被人qiáng_jiān怎麽说都是很丢人的说……我不要以後被人指指点点的……”
“这倒也是……啊, 不过, 万一那人是惯犯, 还是个有病的怎麽办!” 白鹭忽然想到这点, 霎时浑身冰凉, “珏珏, 明天赶紧请个假做个检查去啊, 呜呜……万一你出了事, 哥哥我可怎麽办呐……”
说著说著, 原本该是劝谏口气的白鹭竟然亦是泪眼婆娑, 惹得好容易平复下心境的白珏再次悲从心头来, 兄弟两人像两只六神无主的小兽般抱在一起嘤嘤哭著, 显得分外可怜.
唉, 其实有时有个单蠢的哥哥, 还不如没有的好……
三天後.
“欧导, 您可来了!” 助理点头哈腰, 递上编剧更新完毕的剧本, “这是某某编剧根据您的意思修改过的剧本, 请您过目……”
欧珀坐上导演椅, 接过那册子细细阅读起来. 助理见他微微点头, 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演员呢, 有没有和他们说过新的剧情?”
“有, 有, 一切都等您拍板呢!”
“那行, 叫小李他们都可以准备准备了.” 欧珀放下剧本, “呃, 猫猫还来不来拍戏了?” 上次在宾馆碰到的人应该是他男人吧……唔, 不晓得那次猫咪调教会後那主人还会不会把猫猫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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