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天至会不会聪明到仅仅凭借鲜血就能够辨别出你到底是谁?主仆血契的话是任何血液都抹杀不了的呢。”魔邪直接扯明了李柏的身份。
李柏却是伪装了一下,说:“老祖这番话,晚辈可是听不懂。”
魔邪冷冷笑了一下,也没有想要过多解释的意思,瞬间从这里消失了。
李柏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说:“魔界老祖,我怎么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呢。”
“当初,你换血之后,虽然阻止了主仆血契对你躯体的控制。但是,天至的血液还留在你的血液里面,所以一旦被天至得到你的鲜血,一切都会暴露。”
李柏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只好问:“那么,魔邪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按照你的记忆里面的剧情的话,魔邪做这么多都是因为想要天至入邪道,进入仙界帮魔邪做一件事情。那么,魔邪会把你当作天至的弱点加以利用,逼迫天至加入邪道的。”魔界老祖回忆了一下剧情,慢慢地让一切都透彻起来。
“那么,你说天至会妥协吗?”李柏喃喃自语着,也是,那个人是他书中的主角,坚守着所有的一切,用坚守一次次地面对所有的责难和嘲笑,这个人不会轻易放弃的。
“李柏,我一直想要问你。创造这个世界的你,是如何看待正邪魔这三道的?”魔界老祖忍不住问了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
“我想,世界上总会存在光明,也会存在光明的对立面黑暗。所以,我只是把邪魔看作是正道的对立面。就像错是对的对立面一样。可是,让我真正说出邪魔到底错在哪里,其实我说不出来,因为在我的那个世界,有些人创造出来的修真界是像邪魔的世界一样凶险的世界。连我自己有时候,都分辨不出对于错的真正边界。”李柏很少和人当面沟通自己是怎么看待自己创造出来的这个世界的。
“你挺不负责任的。”魔界老祖叹息了一下,接着说:“你凭借自己的理解创造出来的这个世界,给太多人带来了麻烦。邪魔两界的人被正道排斥了数亿年,无数正道之人和邪魔一旦有所瓜葛便身败名裂。”
可李柏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不懂这些所谓的规则到底怎么创造的,他有时候不太明白规则为什么会产生。
而远处的一间密室里面的天至,正经历着一系列的折磨。
他跪在地上,曾经最辉煌的天之骄子的尊严被狠狠地践踏。衣裳破烂,身上全是血迹。 “你可愿坠入邪道。邪道可让你随心所欲,不会再遭人陷害?”
“我不愿。”天至坚定地说着,反问了一句:“所谓的遭人陷害还不是遭到你们邪魔两道的人的陷害?”
“哈。你坚守着可笑的尊严。这世道本无邪,这世道的邪都是那些自以为道貌盎然的人说出来的。什么是邪,什么是正道,谁懂。”
“我不愿。”天至仍是没有答应魔邪的要求。
身上的血更加迅速地流出来。生命危在旦夕。
但他仍说:“我不愿。”
魔邪冷哼了一下,拿出了玉壶,放在天至旁边,玉壶中的一个小血滴慢慢地分离出来,朝着天至的手飞去,慢慢地渗入到天至的手背的血液中,天至的眼中充满了不相信。
“你也知道,李柏当时死的时候抽光了身上所有的鲜血吧。而这滴血还能融入你的身体,足见他的新鲜程度,仅仅凭借这种品质的玉壶还无法保存一滴血百年之久。所以,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入邪道。”
天至却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情绪,反而问魔邪:“我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一件事情,到底是为什么你非要让我入邪道,仅仅是你说的那些理由,还不足以让我相信,我更愿意相信这其中还另有隐情。当我只有8岁的时候,你放过了我,如今我在正道已经大有成就你却紧追不舍,到底是为什么?”
“就算你急切地想要知道一切,但主动权掌握在我手中呢。难道要我拿那个人来威胁你吗?”魔邪的剑在天至的手臂上摩擦着,鲜血迅速地顺着剑流到玉壶中,竟然和玉壶中的鲜血美妙地融合在一起。
魔邪收回了剑,拍了拍天至的头,说:“好好在这里呆着,这几天可是会非常乱呢。”说完,便从密室里面消失了,只留下了天至一个人。天至伸展了一下四肢,都已经受到了伤害,运动不便。丹田已经被封,四周是大乘期的禁制,天至也闯不出去。
“五星老祖。”天至刚刚喊了一下,五星老祖便直接回答:“这个禁制,你闯不出去。而且,你丹田被封,目前没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不,我想问你另外一个问题。”天至停顿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魔邪的话,可是真的?”越是关心一个人,越是怀疑自己的判断。
“我曾听说过换血这一说法。而且,那玉壶里面的鲜血确实是新的,那滴能够回到你身体中的鲜血确实是属于你的。但是,不能排斥魔邪在欺骗的可能,但李柏还活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很大了。换血需要一具尸体,而据我所知,李柏所能拥有的尸体中样子蛮的尸体的品质是最好的,而且样子蛮老祖是五行灵根,这一切都刚好解释了孙之今天的行为。”环环相扣,五星老祖理清了所有的事实真相,但他还是保守地说:“当然,这也不是绝对。我希望你有自己的判断。”
而天至陷入了沉思,任凭黑暗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吞噬,不知道黑暗和他相伴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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