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我坐在他的病床前削个苹果皮,他扯了扯我的衣角,我转过头看着他,刀刃翻转割下了一块苹果块,手指拿着送到了他的嘴边,他张开了嘴巴,吃完了我递给他的苹果,接着看着我。
过了好半天,他抿了抿嘴唇,很害怕很忐忑的模样,他说他很想我。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瘦弱又苍白的脸,反手打了他一个巴掌,啪——他没敢捂脸,但他的手指攥紧了床单,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名为防备和抗拒的状态。
我把刀子插回了刀鞘,顺手扔到了很远的沙发上,房门反锁好,室内的空调也调高了两度,在我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像是等待被宰杀的羔羊,他的眼神闪躲而不安,嘴唇不停地抖动,将被子死死地攥紧。
看起来像是在抗拒,但更像是在引诱和期待。
他的身体没有糟糕到无法反抗的地步,他可以下床奔跑,也可以大声呼救,但他都没有,这种姿态不过是给我一个暗示,让我继续下去罢了,即使这不是他脑子里的想法,也是他潜意识的渴望。
我开始解开他的病号服,他一直在很小声地哀求着,说着不,他的脸上都是水,哭得好看极了——我的手开始恶意地压过他身上残留下的痕迹,力道足够疼得他满床在打滚儿,他轻声地喊着不要,但他的下体却无比诚实地挺立了起来,手掌变成了最好用的拍打工具,他的身体几乎没一块幸免于难,被我打得通红,我粗糙地插了几下他的肉穴,性器压着他的gāng_mén,强硬地挤了进去,他的眼睛里涌现出了更多的泪水,大概是想要呼喊,但是被自己强迫地压进了喉结里——我没有给他丝毫缓冲的时间,开始了这场半强制的交合,初始的chōu_chā被肉穴激烈地反抗,但很快地他就被肏开了,开始应和我的动作,死死地缠在我的身上,我漠然地看着他,看着沉迷在yù_wàng中的他,看着初始还会反抗一二现在却无比配合的他。
他或许遭受了非常多的苦痛,在被强迫享用的时候,他会不会也如此刻一样,在最初的反抗和痛苦后,被卷入yù_wàng的横流,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某一个男人的chōu_chā。
我一向是不惮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他,好像已经预想到了最坏的局面,无论真相如何,我都可以坦然接受,甚至心生庆幸。
在高潮来临的前几十秒,我随意拿了一个空着的软垫,压在了他的口鼻处,只露出了那一双眼睛,他看着我,他仓皇地看着我,但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直到我的j,in,g液完全地彻底地射进他的体内,直到他的性器也射出了浊液,身体还是反射性地痉挛——或许是因为生理上求生的yù_wàng,我撤下了堵住他呼吸的软垫,他开始剧烈地咳嗽、大口地呼吸,然后眼泪不停地往出涌现,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的性器一直维持着插入他身体的动作,我压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距离很近地看着他,他渐渐松开了攥着床单的手,一点点攀附上了我的腰身和我的后背上,我舔了舔他的鼻梁,像是在引诱更像是在逼迫,我轻声地对他说,告诉我吧,我很想知道啊。
告诉我吧,有没有人享用过你的身体。
告诉我吧,有没有人让你获得了耻辱的满足。
告诉我吧,有没有人插进了你的肉穴里,将j,in,g液射进你的身体。
告诉我吧,你为什么选择死亡,你为什么不愿意再来找我。
告诉我吧,你和你的家人究竟怎么了,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了什么。
告诉我吧,你试图隐瞒的一切。
他看着我,他的脸上还带着眼泪的痕迹,但表情已经彻底地变了,变得冷漠又嘲讽,变得陌生又熟悉,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样,他对我说,我和别人上了床。
我没什么惊讶的情绪,这一点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看着这张属于李新的脸,看着属于李新的表情,很平淡地接着问了下去,对方是什么人,gāng_jiāo么,性器插入的这种,你是被强迫了么,或者说,你觉得爽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笑话我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话,你真是个变态。
这句话让我插在他ròu_tǐ里的性器硬得很快,我咬了一下他的鼻尖,重新开始缓慢地chōu_chā,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控诉着我在犯规,就是这种眼神——曾经每一次玩三国杀,我反水他的时候,他都是这种眼神。
我一点一点挑拨着撩着他的yù_wàng,却以一种近乎折磨人的速度,我轻声地回答他,我说,李新,江洋已经被你拖下水了,你还不能稍微坦诚一些么。
他骤然搂紧了我的腰,像是在害怕着我的抽离,也像是萌生了一些愧疚和歉意,我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嘴唇靠得极近,却维持着一个无法相触的距离。
他最终败在了我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神下,在我们之间的拉锯中退让了一步,他很认真地,像个小学生一样回答了我的每一个问题,他说,是一个陌生人,器具插入了gāng_mén调教,我被强迫了,但后来我觉得爽。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他的回答比我预想得要好上很多,这让我心情变得很放松,甚至很开心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这举动像是给了他极大的勇气,虽然我并不觉得他在胆怯什么。
他告诉我他的性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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