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徐书易身份低微,容三少爷说不要,他只能苦苦克制,如今终于把这人抢到手里,他恨不能把这人手脚都捆住,日日夜夜与他交合,看着他被干到失神,射在自己怀中。
yù_wàng无法克制,只是想想容鹤哭叫呻吟的样子,性器就胀得发疼。没有润滑,没有开拓,徐书易掏出自己的分身,肿胀guī_tóu抵在容鹤穴口——
一瞬间,恐惧与绝望化作热血直冲头顶,容鹤两手乱抓,突然抓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他想都没想就朝徐书易砸了过去!
硬物与头骨碰撞发出沉闷的钝响,腰间的力量不再强硬,容鹤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身体所有的力量都像被耗尽了,容鹤静静地趴了很长时间才动了动自己的肩膀。他转过头,看着昏倒在自己身边的徐书易,坚硬的水晶烟灰缸把他的额头砸出个坑,一丝血线流了下来。
翻过身,他喘着粗气拽过挂在两腿之间的内裤,动作笨拙地穿上了它。
“咚咚咚。”
屋里突然响起一串敲击声。
容鹤吓了一跳,下意识向身旁的徐书易看去。
徐书易纹丝不动,仍在昏迷,这声音不是他发出来的。
容鹤松了口气,紧接着,“咚咚咚”,又是三声。
他循声望去,窗户外面,邦达手指贴在玻璃上,正悄悄向他挥手。
容鹤拖着死猪似的徐书易走到窗口,把他的指纹按在指纹锁上,然后任他死猪似的又滑落在地。
“你怎么来了?”容鹤震惊地问。
邦达小心地爬进窗户,就在他爬进来的刹那,窗户下面走过一队巡逻的保镖。
“我来救你!”邦达说,“我好不容易打听出那个人把你抓到这儿来了,快跟我走!”
话音刚落,邦达愣住了。
容鹤衣衫不整,或者说,他上身还穿着那件半旧t?,下身却完全赤裸。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到处是红红紫紫的痕迹,在昏黄的灯光下淫靡暧昧引人遐想。
邦达是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混蛋!”他回过头,往徐书易身上狠狠踹了一脚。
容鹤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一时间又是欣慰又是感动,有种总算没白疼他的感觉。他俯身穿上裤子,问邦达:“怎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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