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御趴在他胸前没说话,乖巧的不像话。
花想容从未见他这幅模样过,好笑着丢了扇子伸手就去撩他长衣下摆,嘴里说着:“冤家,咱们现在就洞房吧。”
冤家没说话,闭着眼睛装睡着,花想容伸手想挠他痒痒,冤家便抬起自己的眼睛,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偏偏让人感觉眼前这个人都已经印在了眼里。
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偏偏感觉塞满了花想容。
花想容喉咙紧了,口水咽下去了,身体骚动起来了。
突然一下就真想洞房了。
云御垂头在他胸前低声说:“好啊。”
花想容叹:“你真真是我冤家。”
他伸手揉了揉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从大腿肉揉上臀肉,从臀肉揉上腰腹,从腰腹卷上胸膛。
上下揉了个遍,听见云御呼吸都重了下来。
他收手搂他,似叹非叹地:“现在搂着没点肉,硬邦邦的,起不来兴致。”
云御脑袋搭在他胸膛上,呼吸渐渐缓下来后,花相容看见这个呆子的眼睛还弯起来了,嘴角都勾起来,声音也笑出来了:“花小公子好没道理,当初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说不爱软绵绵的娇儿娘,偏爱精瘦硬邦邦的少年郎,怎么现在倒嫌弃人身上没肉来了?”
花想容伸手去小几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口后又伸手递在了云御的嘴前,喂着他喝了一口后放回小几上。
自己挥着扇子给自己扇风,扇掉一点刚刚把人摸了个遍后起的火,嘴上还轻笑道:“云大侠可真是愈发牙尖嘴利了起来。”说着用扇把勾起云御的下巴,“让花某瞧瞧是不是长了一口好牙?”
云御垂了垂眼,把自己下巴从扇把上解救出来,脑袋又贴上花想容的胸膛,感受着这胸膛起起伏伏,呼吸声在自己头顶绵绵长长,他的一颗心好像才会跳了一般,听了一会儿胸腔里心跳的跳动,他才张嘴出声,他说:“花想容,我想你。”停了一会儿,他又道,“想你在我身体里面。”
花想容一口口水堪堪呛在了喉咙里,抓着折扇的手一松,扇子掉在了软垫上。
花想容捧起自己胸前脑袋看了下,这人表情还分外认真,花想容凑了过去,轻声道:“冤家,让我亲亲你,看你这嘴里是不是进了蜜,听着怪甜人的。”
云御张了张嘴,花想容舌头便送了进去,一根舌头灵活地在里面搜刮着,戳来戳去,好像真的是一个偷偷舔舐罐里蜜糖的小鬼。
分开后他揉了揉云御的胸膛,从小几上举杯子放在云御嘴前给人喂水,一边轻笑:“冤家不知道刚刚偷吃什么好东西了,嘴里还怪甜的。”
云御说:“再分你一点如何?”
他凑上去,摸摸索索就印上了花想容的嘴巴,舌头戳进去,嘴里还泛着点刚刚喝进去的茶清香。
花想容是手举着的茶撒在了衣服上,搂着的人也没搂住,让他直接坐在了自己小腹上,手还巴拉着自己的衣服。
花想容翻身把人镇压下去了,看着他一双无神的眼睛,忍到没法忍了一般地强迫自己问道:“你身体可行?”
云御弯唇笑,眨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感受这真实的触感:“花小公子这话说的,是个男人都不能说不行。”
花想容没空跟他调笑,摸着他胸膛认真说:“你可别驴我。”
云御说:“还是你不行了?”
花想容就解了他衣服,伸手脱下了他长裤,拉下亵裤,两条细长的腿就这么出现在了花想容的眼前。
云御敞了敞腿,摆出的分明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来。
花想容咬了咬牙,撑着他起来说:“冤家,你撑着马车,我好方便些。”
云御便屈膝跪在了软垫上,手撑在马车壁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身体触感却愈是明确。
不知道花想容从哪里开了个匣子,接着鼻尖就闻到一股馨香,泛着甜,云御额头都起汗了,屁股还撅着高高。
那东西进了里面,温温软软地便化开了,云御脑袋有些热,低着脑袋,感觉有汗从自己鼻尖滴了下去,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沉着呼吸问:“花小公子随时随地备着软膏行事呢。”
花想容正一手滑过他的腰臀,一只手挖着软膏送进他身体里,手指送了个头就不怎么能进去了,花想容耐着性子在入口处给他抹软膏,一层层地往里面磨进去。
十分有耐心,汗都从下巴滑下了还有条不紊地一根手指在云御身体里勾刮着。
听见他的声音,曲了曲在他身体了的手指,哑着声音轻笑道:“花某前些日子路过扬州遇上几个美人儿,想着这京城贵妇用的抹脸膏送予她们,也勉强称得上个物超所值。”
他慢慢地往里面伸进第二根手指,送到一半卡主了。
花想容有些心焦了,他抽出来又挖了些软膏往里面送着,这次一根手指都挤在外面了。
他有些急了,伸手搂过屈膝在软垫上的男人,脑袋掰过来细细绵绵的吻印在后颈处:“你且放松些。”
云御没说话,花想容凑过去看他的脸,脸上布满了汗珠,闭着眼睛,嘴唇被咬的一片白,花想容心疼坏了,拉了人坐在自己怀里,这么疼还洞什么房啊。
云御贴着他身子,好半响垂着个眼睛轻声问:“你拿女子闺房里的东西用在我身上?”
花想容把云御卷进自己衣服里搂着他,脑袋支在他颈边,咬了咬他的耳朵:“我们可不也是在闺房里用着么?”
云御垂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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