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梨躺在床~上,肌肤赛雪般洁白剔透,一头青丝瀑布般铺陈在枕席之上,单薄的衣衫更是欲遮还羞,纵是全身动弹不得,也足以令一般男人丧失理智:“奴家怎敢对陆大人使什么手段,陆大人莫非还未经人事,不知这男女之乐乃人之常情?”
陆晋贤见玉梨没皮没脸不知羞臊,知道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来,便反手抓了一旁的侍女,可怜这侍女对刚才的变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逃跑,等到想跑的时候,已经被陆晋贤扣在手中了,陆晋贤闻到了房中浓郁的香味,知是点上了龙涎香。这龙涎香最初本为皇室贵族所用,有催~情助兴之功效,但经历代发达商贸传播,政府不加限制,普通达官贵族之家也可用得,陆晋贤对这香味不陌生,龙涎香催~情效果也是微乎其微,因而并不提防,可眼下自己身体的反应,当是中了那下三滥的招数了。
“快说。”陆晋贤手上一用力,那侍女觉得喉头一痛,一个气提不上来,本就胆小,此时竟是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只顾着嚷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呀……”
玉梨人躺在床~上,却不忘分散陆晋贤的注意力:“奴家就躺在床~上,陆大人去抓小瓶做什么,难道是觉得小瓶比人家美貌,更想让小瓶伺候?都说陆大人乃谦谦君子,可你看看,都把人家弱女子欺负哭了。”
陆晋贤知道玉梨故意扰乱自己心神拖延时间,若从这两人身上问不出文章,那边只能以玉梨为质,先离开此地,想着便点了小瓶的穴~道,从床~上捞起玉梨。
“陆大人好兴致,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陆晋贤正俯身欲抓玉梨,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从来人的方向看正好是陆晋贤想要行~事却被打断的模样。
陆晋贤看到来人心下释然,一脸苦笑道:“青竹你来得正是时候。”
门外之人正是赶了一路风尘仆仆的苏青竹,身无长物两袖清风,唯一的包袱还被王卉偷走了,只有一脸的疲惫和灰尘,可看在陆晋贤眼里却是亲切无比。
玉梨受了钳制,却丝毫不见慌乱,见了苏青竹道:“哟,这位贵客为何在晚上偷偷摸~摸进来,叫奴家措手不及呢。”
“你是怎么进来的?”陆晋贤疑道,刺史府守卫不可谓不严,他们来时在明处便在每一个出入口处看见不少侍卫站哨,更不要说守在暗处的,苏青竹并非绝世高手,要硬闯定然不可能。
“这个等会儿再说,我来时看到刘刺使正在集结手下,怕是要对你下手,咱们马上离开这里才是。”苏青竹一来便证实了陆晋贤的怀疑,他原本此行是想看看这个刘刺使是否当真如百姓所说是个贪官污吏,但现在一看,这刘刺使不仅贪得无厌,还胆大包天,也不怕陆晋贤在他府上出事是否会被朝廷追究,必定是上头有着大靠山。
玉梨面色未变,又将红艳艳的唇靠近陆晋贤道:“陆大人,这一定是误会,刺史大人对您敬仰还来不及呢,怎会对您不利,刘大人说了,只要奴家今夜把大人伺候舒服了,便有丰厚的赏赐,若是让大人不尽兴,保不定有怎样的惩罚,大人可是要怜香惜玉啊。
陆晋贤虽未猜透刘刺史的用意,也知道对方绝不会让自己轻易离开,刘刺史一方面令姬妾亲近自己,想必是为了靠美人计获取他的把柄,将来得以利用,若是他不领情,便顺手杀了他,提着他的尸首去向七王爷邀功,如此两面得意,算盘打得噼啪响。
现在他们几人在刺史府的地盘上,刺史府的侍卫必定不乏高手,他们几人毫无胜算,可是这园子曲折复杂,却只有东南北三处有门,西厢院只有一堵高墙,除了想办法翻墙而过,去其他出口都有可能惊动守卫。
“我去叫醒小椿他们,你去南面客房第二间去叫醒王姑娘,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陆晋贤指挥道。
苏青竹却不着急,而是斜倚着墙:“陆大人,若我这次能带你出去,可否把包袱还我,让我回山里做个清闲散人?”
陆晋贤没料到苏青竹在这节骨眼上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想他一定是极其厌恶京城,终究叹了口气:“罢了,君子不强人所难。”
得了承诺,那边苏青竹屁颠颠地就去叫人了,片刻之后,几人已经聚齐,小椿睡眼朦胧的,看到苏青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王卉倒是有心叙几句旧,但是也看出来事态紧急,陆拾则是以为大家半夜起来玩什么游戏,小椿让他不许出声,他便真的一句话也不敢说,还把身体弓起来缩成一团以免被人看到,左躲右闪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苏青竹是注意到多了一人,只是外头只有远处一盏灯笼,光线微弱,看不清那人的面目,更是没有时间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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