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整个身体仅胯下一条一百元三条的棉质四角裤遮挡,平常怎么方便怎么来的习惯此刻要命地怎么看怎么危险,袁杰宽大有力的右手直接就从宽松的裤腿里伸进去一掌握住因为姿势原因被迫挺起的臀部用力捏了捏向旁边掰开,下半身则一下一下重重地向被掰开的股缝间模拟chōu_chā的频率。
尽管隔着几层布料,陈曦仍是能轻易察觉到男人胯下某物明显的变化,实在不甘就这样任人鱼肉,用尽全力不停挣扎,可以他趴着的姿势来看要想抵抗实在难如登天,袁杰一只手把他双手反剪于身后就让他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可能。
但袁杰仍被他锲而不舍的反抗激出了几分火气:「妈的,收了老子的钱就给老子老实点!」
陈曦怒极反笑,扭头不甘示弱地骂回去:「我是怕皮糙肉松地伺候不好大爷您!」
没曾想袁杰听了不但不气,反而笑了,低沉浑厚的笑声在拉上窗帘的房间里飘荡,最后带着会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颤栗蓦地窜入陈曦的耳朵里。
一只手一把扯下挂在他腰间的四角裤,随后在他光溜溜的屁股肉上啪啪啪地赏了几巴掌。
「放心,你这身体和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比肯定是比不上,可好歹大爷我花了钱,就乐意干你这没滋没味的老男人。」
说着,在被拍红的屁股上抓揉几下似在掂量手感,随后这只手顺着尾椎一路以不轻不重的力道向上按压抚触,最后落在他的脖子上,先是轻轻在他的喉结上挑逗似地揉捏几下,让对方实在忍不住躲开方才收手。
抵在臀部上的坚硬触感越加硬热如铁,不安分的手早移至胸前四处点火,陈曦禁不住咽了咽唾沫,压在他身后的男人实在太熟悉他的敏感处,这么一番挑逗下来,多年禁欲的他开始有些腿软。
身后传来皮带解开的声响,陈曦用力闭上眼,些许悲哀地问:「袁杰,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谁知道呢?」男人沉寂数秒,略哑低沉的声音方才响起,喃喃自语一般道,「也许是不止不休吧……」然后把完全释放出来的滚烫yù_wàng插入他的股间难以按捺地缓慢进行股交。
陈曦剧烈地抽气:「你怎么不去死!」
袁杰又低沉且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管细长的软膏用牙齿咬开盖子,挤出大半倒在陈曦的尾椎处,任其顺着两股之间缓缓滑落流至那个窄小的洞口处。
「你真不想见我,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面前?」
陈曦浑身一僵,带着点不知所措迷茫地道:「我没有……我没想过会再见……」是真的没想过,所以那一天蓦然相见,震惊过后是不顾一切的逃。
「呵,你不想见我,我没去找你,这么大的世界,这么多的人,还是能够相见……老天爷是想向我们证明什么呢?」用手揩下在他股间滑落的稠状物,先涂满手指,然后在紧闭的洞口处做进入前的准备,在陈曦因为他感慨也似的话不由得转移注意力并因此放松身体时,蓦地插入一指。
是啊,是想证明什么呢?
在一根接一根灵活的手指折磨下,陈曦的身体渐渐发热,身后的人太过了解他的身体,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手段都让他难以招架,只能无力地趴在床沿,不由自主地呼出灼热的气息,望向别处的视线更因此而渐渐变得模糊。
小孩子没什么复杂的心思,那时候和袁杰成为好朋友是如此简单并且自然而然的事情。
你曾经帮助过摔倒的我,我就尽我所能的回报于你。
陈曦把一向内向寡言的袁杰带到了自己的小圈子里,有不少孩子不喜欢个性阴沉的袁杰,可因为有陈曦这个孩子王罩着,倒也没拿他怎么样。
可不管陈曦怎么努力,袁杰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无法彻底融入他们的这个小圈子,不论是做什么,捣蛋也好玩闹也罢,即便是分享各自从家里偷摸出来的零嘴,袁杰都是孤伶伶地立在一边,用一种让人说不上来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的眼神看着他们。
不止一次有人向陈曦打小报告说袁杰怎么怎么不合群,说他看起来怎么怎么怪异,身上还有股怪味从没换过衣服看起来像个乞丐,可陈曦从没当一回事,劝说袁杰改变态度无效后也就任由他了,只是每次有好吃的东西时仍旧习惯性的收起来待没人时再全部塞给他。
终于有一天,袁杰的身世在小朋友之间传开,即便陈曦强势地制止他们排斥有一个吸毒父亲的袁杰却丝毫没有任何效果,最后这件事传到陈曦母亲那里,知道自己儿子在跟一个吸毒鬼儿子来往,一向疼爱儿子的陈妈妈用尺子把儿子的屁股打得红肿,也没能让这个素日里乖巧听话今天却意外倔强的儿子改口。
那时候的陈曦无法理解大人们复杂的世界,在他心里,袁杰只是一个曾经帮助过他的同龄人,只不过这个可怜的同龄人有个万恶不赦的吸毒鬼爸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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