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出去,”刘睿看着赵棠,语气平淡,“我喜欢你在里面。”
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听在赵棠耳内,比什么淫词浪语都刺激。赵棠激动起来,挺动腰杆开始律动。他的腰窄而有力,整整齐齐六块肌肉,捅到底时能撞到刘睿的臀瓣,发出极清脆的一响。然后ròu_bàng退出来,紫红勃发,再尽根没入,又是极清脆的一响。
刘睿的身体向苇席边缘滑动,被赵棠捞了膝弯,拉回近处。屁股被撞红了,红像火焰,蔓延上刘睿的大腿、脖子,很快刘睿的脸也红了。厅内灯烛璀璨,笼罩承欢的太子,一丝不乱的上衣和一丝不挂的双腿,给人一种禁欲又yín_luàn的美感。
赵棠俯下身,叼住刘睿颈侧的血管,牙齿厮磨。刘睿惊喘一声,推开赵棠的头:“别咬,会留下痕迹。”
赵棠道:“留下我的痕迹,不好吗?”
刘睿道:“会被看到,不好。”
赵棠便放开脖子,转朝嘴唇用功,同时腾出手抚弄刘睿的阳物。后穴、口腔、阳物,三处都被掌握着了,刘睿在赵棠给予的快感里沉沉浮浮,哼哼呜呜,眼角渗出泪光。那束着腰带的腰扭动不休,赵棠捅进来,他便迎上去,赵棠拔出去,他便夹紧了,好似舍不得。
赵棠舒服得头皮发麻,大汗淋漓,脚心又酸又痒。刘睿也激动难抑,阳物流水,沾湿赵棠的拇指。
赵棠用拇指摩挲铃口,笑道:“小sāo_huò,被操湿了。”
刘睿激烈地喘息,凤眼睁圆,瞳孔几乎占满黑眼珠。那瞳孔像深渊,像漩涡,像大海最深处的黑珍珠,吸走了赵棠的魂魄。赵棠怀疑刘睿深爱自己,不禁把人抱住,阳物嵌进更深处。
想触摸更多,索取更多。赵棠在快感的顶峰拔了出来。刘睿痛苦地“啊”一声,半坐起身,祈求地看着赵棠。赵棠道:“衣服脱了,跪下!”
刘睿哆嗦着扯开腰带,将自己脱得赤条条,跪在赵棠面前。赵棠绕到他身后,扣住后脑勺,把他按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单膝跪下,从后面操了进去。
刘睿发出一声长长的、断续的呻吟。这臣服的姿态和声调取悦了赵棠。赵棠欲焰膨胀,扣住刘睿的细腰,令对方主动撞向自己,自己也同时向前挺腰。
密集的啪啪声如同战鼓,令赵棠血脉贲张,征服欲大涨。他已到了,却不肯射,只想永远留在刘睿体内,干得方哀哀求饶。
刘睿早已缴械,身体湿得像从水里捞出,嗓子也哑了。赵棠继续干,干到他实在承受不住,才射出来。
结束后,赵棠不肯退出,趴在刘睿背上歇息,心里意犹未尽。他一扇刘睿的屁股,说道:“怎么这么紧?真该多操,操松些才好。
刘睿心情极好,低低笑两声:“男子结合有违人伦,太医说,以养生故,一月一次便差不多了。”
赵棠道:“哪个太医说的?我砍死他。”
刘睿向前爬两步,和赵棠分离,j,in,g液流出来,流到大腿内侧,。赵棠看得浑身一热,琢磨着再来一次,听见刘睿让哑奴烧水,便道:“烧水多麻烦,后面有温泉,我们去泡泡。”
刘睿道:“我不行了!”
赵棠道:“只是泡泡,又不一定做。”
刘睿站起身,捡起赵棠的衣服披上,一边朝门外走,一边道:“好夫君,让小弟歇歇吧。”
赵棠一下愣了,脸竟烧起来。苇席上散落着刘睿的衣服,麻布质地,针脚细腻,像它主人一样简朴低调。赵棠压在刘睿的衣服上滚来滚去,耳中不停回荡那声“好夫君。”
刘睿不去温泉,赵棠自己去。他舒舒服服地泡着,靠着池子壁,仰头看星星。秋天的星星又高又亮,忽明忽暗,在这静谧山间,几乎能听到它们的低声耳语。
赵棠想,这么好的星星,这么好的温泉,他也不知道,也不夸夸我。便有点委屈。
泡完后,他裹着一块大布回卧房,刘睿睡着了,湿发散在枕畔,一本《周易》落在手边。赵棠捡起一翻,上面的字只认得一小半,便认定是无聊的书,把垫在刘睿脑袋下吸水。
随后,他握住刘睿的手——刘睿的身体像美玉,唯独手布满茧子,这些茧子让刘睿十六岁就精通五经六艺。自己十六岁时,只会打架偷盗,给客人唱艳曲。和这只手十指相扣,他躺在了刘睿身边,想起白天射箭时出的丑,暗想:“我厉害的样子,你看不到;丢人现眼倒全看到了。真他妈的!”
次日醒来,枕边无人,赵棠心一慌。
被褥是凉的,人走很久了。赵棠穿上衣服跑出去,却见刘睿坐在前厅,一边吃梨,一边翻看那本潮掉的《周易》。
刘睿头也不回,说道:“去洗漱吧,然后陪我用膳。”
赵棠道:“你起床怎么不叫我?”
“我五更起的,”刘睿说着,回过头一笑,“去洗漱吧。”
他嘴唇沾着梨汁,嫣红湿润,衬托着雪白面孔很好看。赵棠愣在原地,想:“他今天真好看。”又想:“被滋润的?”油然而生一种立功后的害羞,转头跑去洗漱了。
二人一同用过早膳,赵棠执意拉刘睿去看温泉。刘睿去看了,果真很是好奇,把手指探进去。赵棠把他往池子里抱,刘睿笑道:“我该回去了。”
赵棠一呆:“现在还早。”
刘睿道:“回宫路远,明日要上朝。“
赵棠道:“上朝?”
刘睿道:“父皇病得厉害,早朝、奏折都由我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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