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挠挠脸:“好像不怎么难。”论起演技之类的白晓或许不行,但他向来会模仿。之前观察了不短的时间,后来又有导演和郝宇飞的讲解,想表现的好点真不算什么难事。更何况他的镜头没有特别高的要求,无非就是演出国师那份气质。
而我们一早就说过,白小瓜同学平日虽然傻白甜了一点,可正经场合要端架势的时候,轻而易举就能哄住人。又有自家主人的熏陶影响,国师那份缥缈出尘内敛神秘,实在不难演绎。
“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恐怕是会被套麻袋。”郝宇飞失笑摇了摇头,“明天的拍摄加油,以后……说不定我们会有合作的时候。”
白晓看着郝宇飞进了酒店,有点茫然。
他怎么觉得,这句话有点奇怪呢?
白少川抱着手在他身边一张脸黑到底,一句话也不说。白晓拽拽他的衣角,疑惑:“主人,他为什么说以后要合作?”自己明明就不是要一直演戏的,这一点大家心照不宣。
“……”依旧不想说话,满脸不高兴盯着他的白少川。
半天没得到回应,白晓下意识看过去,正看到一张风雨欲来的脸。本能一样缩了下脖子,白晓动了动嘴唇刚想说什么,就见一个工作人员跑出来:“两位先生!房间准备好了,这是房卡。”
“嗯……”白晓不敢自己做决定,接过房卡看白少川。
手里的房卡被突然抽走,白少川伸手拉着白晓就走,理也不理旁边的工作人员。白晓猝不及防被拉了个踉跄,跌跌撞撞跑了几步才走稳。不过这时候他也察觉出主人心情不好,不敢出声。
可怜的工作人员一脸悲催地站在外头,满心忐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了大人物?怎么感觉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房门被大力甩上,白晓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抵在墙上狠狠吻住。好在背后被白少川用手拖了一下,才免去直接撞在墙上。不过白少川很明显火气正旺,吻得相当用力,一点都不温柔。
虽然不知道哪里错了,但是就是觉得自己好像惹人生气了的白晓默默承受着某人飞来横醋的惩罚,讨好的伸舌头舔舔白少川的上颚,企图能让某人消气。
白少川其实也没多生气,就是突然看到白晓和别人处的一派和谐,甚至一直在忽视自而有些恼怒。本来亲亲就没事了,偏偏有人找死挑逗他。于是十分得寸进尺的抱着人转移,扒了外套将人直接压在床上,才略略抬头。
“主人……”白晓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嘴麻。
捏了捏白晓的脸,白少川眯起一只眼,颇为危险地看着他:“你和那个郝宇飞很熟?”
“哎?”白晓懵了一下:“今天刚认识啊?”
“那还聊得那么开心,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嗯?”白少川越说越来气,低头在软嫩嫩的脸蛋上啃了一口,喘了一声又道:“说吧,忽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惩罚你?”
“啊……又……”白晓撇嘴,就算是双修也不能这么频繁啊!明明之前才……
白少川这下两只眼睛都眯起来了,危险更甚:“你有意见?”
“没有……”白晓委屈:“那……那主人不生气了好不好?”
瞧着自家小孩小心翼翼地样子,白少川忍住笑上下其手,很快将人剥了个干净:“看你表现。”
不得不说,修士就是恢复快这一点十分得白少川的心。至少在这种有正事的时候,不用担心第二天起不来床不是?虽然这正事也不怎么让白少川顺心。
满足的把人翻来覆去吃了两遍,白少川总算善心大发,一翻身让白晓趴在自己身上,享受片刻安宁。
白晓昏昏欲睡,不知道是有点神志不清还是故意的,张嘴咬住白少川颈侧的肉,轻轻拿牙磨着。
“嘶……”白少川吸了口气,威胁道:“再闹今晚别睡了!”
“嘿嘿……”白晓松口,又在他颈边蹭了蹭才道:“主人,你说那些诅咒之气是哪里来的?”
白少川搂着人手下不算老实,脑子却开始正经思考起来:“其实也不算难推测,这个圈子重名利,人心就更复杂了。我听说这里面养小鬼咒人的还不少,起先听了述怀请我们来的原因,我还有点惊讶。照道理说,这种事情顶多影响运数,不至于惊动特部这种地方。”
“可是……出了人命。”
白少川笑笑:“虽说现在法律还算严谨,尤其是关于人命这种事情。可为了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的人多了去了,不过是方法和背景的差异。更何况……还是在科学社会用这种非科学手段。恐怕多数人在害了别人性命之后,还不太会相信是自己的原因。”
现代社会的人已经被同化,或许有些人会相信这些神鬼之说,却也只是希望靠着这些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真要出了事,他们还是会下意识去选择科学能解释的原因去解释,根本不会承认,也不愿意承认是出自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之手。
自古说因果报应,大奸大恶却还屡见不鲜。说到底,不过是贪念和*作祟。人们永远只愿意相信对自己有利的。
“主人的意思,只是有人因为自己的私欲,才会让这么多诅咒之气缠身?述怀说得小鬼和蛊,今天好像没发现啊。”白晓抓着白少川的手玩着,脑子里还想着正事:“今天在场的……除了那几个特部的人,好像只有郝宇飞身上没有。难道……是郝宇飞?”
听到他又提起让自己不爽的人,白少川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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