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揉揉他脑袋,“皇上为了你遣散后宫是多大的恩典,你可得好好待他啊。”
霁月负气的扔开虎子的胳膊,那句话还是当我刚刚没说过,哥哥什么的都不站我这边。那混蛋把家里人全收买了,还美化自己的恶行,害得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家伙到底瞒着自己做了多少事啊?
一群人叙旧倒是把咱们新晋的高家人小子桂给忘一边了,小子桂用他哇哇的哭声证明自己的存在。
霁月抱着小子桂哄着,但是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哭得声如洪钟,“大概是饿了,小霁你跟我进来。”
霁月抱着小子桂跟上进了内室,莺语半解衣裳抱过小子桂喂奶,说实话霁月还真是有点难以想象怀孕后胸口隆起的那两团。
“来,坐。”莺语拍拍床边,拉着霁月的手,神色严肃,“转眼间你都十四岁,要嫁人了,时间过得真快。”
“说实话阿么一开始真的不赞同你和一国之主在一起,后宫三千,就算他宠爱你,那份宠爱也还是和三千人一块分享的,不过皇上下旨说此生只你一人,阿么就知道皇上是真的对你有请,天家无情,皇上这份感情弥足珍贵,你要好好珍惜,莫让皇上痴心错付。”
霁月倒是想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告诉阿么事情的真相,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自觉的维护那混蛋的形象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皇上为你遣散后宫,皇家开枝散叶的责任就落到你一人头上,今夜是洞房之夜,阿么知道你在这方面就是张白纸,什么都不知道,阿么还是有责任教导你的。”
直到离开泠倾宫,霁月的脸还是红烧的,面红耳赤,红得堪比火烧云,羞赧得可以。
曹公公扶着步子有点晃的皇帝往蟠龙殿走去,小登科的左甫岳今夜高兴多喝了酒,大臣敬酒都是来者不拒,一晚上都笑容满面,果然喜事临门的男人都容光焕发,平常皇帝笑只有一种情况,有人要遭殃,曹公公从小跟在皇帝身边,皇帝哪有向今天这样发自真心的笑容,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
曹公公高唱皇上驾到之后,皇帝就挥退宫人自己推门进去,只是迎面而来的不是妻子飞扑,而是恶狠狠的拳头。
“你这混蛋,都给我家里人说的什么话!还骗他们说什么一见钟情,我什么时候对你一见钟情啊?”敢情破例让他去见家里人都是为了让他听阿么“指导”是不?
皇帝接住他的粉拳,“朕何时说过你对我一见钟情,只是说我对你一见钟情,别理解错了哦。”
“娘子,今夜是洞房之夜,说这些多扫兴啊,春宵苦短,我们别浪费时间。”
当即堵上那只会破坏气氛的嘴巴,打横抱起人往红床暖帐走去,被堵了嘴巴的霁哥儿内心在咆哮,只是还没吼出声,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皇帝的舌头推抵着给顺着喉咙“咕咚”的吞了下去,那东西又圆又大还苦,噎得慌。
当下苦得脸如菜色,“你这家伙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春/药。”皇帝不慌不忙的含了口蜂蜜,然后堵上那炸毛得快要破口大骂的人儿。
霁月快气疯了,下流的胚子,这样的人还能当上皇帝,明明就是个活生生的土匪头子。
无奈推不开那作恶的混蛋,甚至还因为讨厌苦药而贪恋他口中香甜的蜜。
身体浑身发热,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的清凉,当男人的手伸向自己的腰带时,自己竟然没有反抗,还主动的宽衣解带,没一会自己就以出生之时的姿态呈现在这个男人眼前,渐渐沉迷在寻找缓解体内热气的旅途中,痛与快乐的颤粟感传遍全身,半仰着头半张着嘴好半天回不过神来,黑亮的眼眸里被激起了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划过。
一晚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浮浮沉沉,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抗力,身体充斥着痛与快乐的交集,渐渐就像失去了自我般沉浸进去了,到后面霁月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还是应该接受还是继续推拒。
天边泛白,享用了一夜饕餮大餐的皇帝心满意足搂着怀里香汗淋漓昏睡的人,高床暖帐爱人在怀,从此君王不早朝,沉溺于这种幸福感中似乎明白了其实做个昏君也是不错的选择,到底要不要试试呢?
那混蛋还真的做得出下药这种龌龊事,直让他在心里鄙视了n遍,如此作为,还敢大言不惭的承认,真不知道该说他敢作敢当还说说他没脸没皮。
想起那夜自己因为药性自荐枕席的浪/荡样,霁月就想一头撞死,醒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恶狠狠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白猫,可耐不住某个家伙跟没有感觉似的,拉着拽着不给跑,蟠龙殿又在上演某种繁衍运动。
三天!整整三天他都没有下过床,啊,憋了二十几年的处男果然不是一般人,短短三天彻底毁掉了他的直男三观。
从一开始他进涟月楼给这土匪画像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一步错步步错,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呜呜~~~~
霁月在咬被角悔恨中度过了暗无天日的三天。
“腰酸不酸?给你捏捏?”
“哼。”霁月拿后脑勺对着他,哼哼唧唧的,还好意思问,腰酸背痛还不都是拜你这恶魔所赐。
皇帝并不生气,吃饱喝足让他心情大好,霁月这点小别扭他也不在意,给他拉好被角,“好好睡,下朝回来跟你用早膳。”末了还在那张酝酿着狂风暴雨的脸上偷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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