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迸裂出来染红了白色的内裤,贺朱焰是喜欢红色的公牛,红色挑起了他最为暴烈的天性。而身下又是他梦寐以求的猎物,即使没有被下药,他也无法忍受住这种诱惑。
有了血作润滑进出比起先容易了些,但仍不是那么顺畅。身下的这副身体,健美强韧,如同一头舒展开的猎豹,光是看着就让贺朱焰垂涎三尺。难怪他总是西装紧裹,如果露出来贺朱焰早就扑上去将他嚼得不剩渣。明明是那么一个强健的人,这里,却比以往任何人都要脆弱窄小,既夹得贺朱焰痛不欲生,又吸得他欲仙欲死。
妈的,死了也值!
熬过了最初,许毅已失去了昏死过去的机会。不论身上在对他施加多么残忍的酷刑,他的意识依然清醒。更残酷的是,身体的痛觉和他的神智一样清晰,每一次的刺入都让他有种身体被长刀贯穿的感觉,只觉得身体已是千疮百孔,不知道哪里痛,却是无处不痛。
曾经也落入过对手的手中,不是没有领教过那些手段,然而与贺朱焰施加于他身上的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除了死死抓住床边,紧紧咬住牙关,许毅没有别的发泄方式。
“啊…”
一声低喊,白色的浊液洒在了许毅腿间,第三次宣泄后贺朱焰终于得了空档去碰触他的美味。俯身覆盖住许毅的背脊,伸手将他圈住,轻轻磨动,美妙的滋味几乎令贺大少落下泪来。
许毅并不知道酷刑暂告一段落,仍然死抓着手,抓得指节泛白,生怕一放松就会被拉进地狱深渊。
见他嘴角溢出血丝,贺朱焰忙把手递到他嘴边,“别咬伤了舌头。”
许毅当然接受了他的好意,毫不留情地咬住他的掌缘,痛神经粗大的贺大少再一次默默淌泪,很快泛滥成灾,糊透了一张绝帅无双的脸。
直到把贺大少的手掌咬得见了红,咬得他至少要去骨科上夹板,许毅才松了口,“你…到底要做什么,图什么?”蒙着水气的黑眸里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许毅不明白,怎么想也想不出头绪。这个男人并不是艾家的势力之一,也与钟万宏那些人不亲近,与他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利益冲突,非但没有,两人和睦以待还会创造出很多好处。然而,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就…
许毅无法解释对方的行为,如果对方要置他于死地,曾经是有机会的。
贺朱焰在他后劲蹭掉泪水,伸手拨开他汗湿的额发,落下一个似有似无的吻,“要不你来告诉我,我图什么?”
许毅闭上眼睛,再睁开已撇掉了眼里的雾气,“你,是少爷的敌人?”
对于艾九的事,许大保镖向来敏感,他感受得到这个男人对少爷有敌意,虽然两人表面上看来是好朋友好哥们儿。
“别再说话,否则我难保不弄死你。”贺朱焰叹了一口气,微微撑起身,将药物下很快复苏的坚?挺再次送进许毅体内。
刚才拓开的穴口还未合上,这一次进入非常顺利。沾满腿间的红白液体既惊心刺目又霏淫糜烂,看着粗大的硬物在已蹂躏得不成样的穴口快进快出,这一幕比用任何道具还来得让人血脉贲张。
房间里不再有人说话,可是ròu_tǐ快速的撞击声,刀与鞘激烈的摩擦声,一切都显示那正在驰骋的人有多么激奋销魂。而这却是贺朱焰有生以来最糟糕的一次性?爱,滋味一点也不美妙。
明明是他强?奸了许毅,为什么他有种被许毅强?奸了的感觉。是的,许毅‘强?奸’了他…
贺朱焰很想哭,这种感觉太难受。
两天以后,纽约一处红帮暂时穴居的小别墅。
在听了属下的报告后,红帮老大原本悠哉的表情渐渐挂不住了,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后怕。
不会吧!‘吊线’那么严重?!
“老大你不是吧?!”秃皮几乎要跳上去掐自家老大的脖子,“你什么人不搞,居然搞到许毅身上了!你不想活,别拉着我们大伙儿陪葬啊!”
贺朱焰本就心虚,听他这么一吼更加火大,“你再嚷得大声点,让全纽约的人都听见,到时候也不用给我收尸了,直接扔海里喂鱼!”反正纽约这儿海宽鱼多。
秃皮赶忙噤声,“诊所只有西蒙医生和两个护理,艾家那边的人一个也不知道。”
贺朱焰的脸色这才好了些,“这事儿要让第四个人…”话这么一说马上觉得不对,这件事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和秃皮,当然还有那个罪魁祸首卓夜旭知道!
“老大?”秃皮看着老大突然间绽放的笑脸,顿时毛骨悚然。
贺大少的眼睛笑得不见了缝,谁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卓少爷,艾少爷,礼尚往来才是上等人对吧?
卓夜旭不是多嘴的人,他只想报仇,无非是想也让许毅尝尝他曾经受过的滋味。他非但不多嘴,而且在此之前已做了妥善的安排,保证事情不会泄露出去,事后对艾九也瞒着。
虽然贺大少只服下了当初艾少爷的一半药量,但是许毅的情况要比卓夜旭那时候严重许多,至少卓夜旭‘那儿’没有裂开到要吊线的地步。
贺朱焰一直在等着,等着有人也来找他报仇,可是整整两个礼拜过去那个人也没有来。
他真当是在为他家少爷献身是吗?对他来说,为了他的少爷这点事儿不足挂齿是吗?发生这种事他压根不以为然,或者还以此为荣,一切都是为了少爷啊!
贺朱焰几乎被脑中的这些想法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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