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句话回应得倒不似扯谎,这才松开他,然后我又想到甚么,再问:“我记得龙班你年轻时候就从军,以前的对象也在军中?”如果他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都还在军中,甚至在这个营区,那我岂不就随时有带绿帽的危机?
这时,他正脸瞧着我,很坚定地说:“没有。”
“不是军人?”
“不是。”
“那是哪里人,哪个职业,多大岁数……?”身家调查般地罗列条件,没想到他却回了我一句:“以前,没交过。”
以前没交过的意思是……,“处男?”
“……算、算是。”他又把脸别过去不看着我回答,根据刚刚的经验,这摆明有鬼,我得问出个名堂才能罢休。
我把他的脸扳过来,问:“甚么叫算、算是,是就是,还是你其实也约过炮,这种事情我能理解的。”
“没有!”他突然很强调地回答。
“喔,好啦,没有,那算是处男是怎么回事?”
“……跳过,问别的。”
“没这种选项,你都是我男友了,还想瞒甚么。”我说完,自己也脸红,没想到我就很自然地说出“男友”两个字,龙班他听见了我这样说,两眼睁得发亮,神情欣喜地说:“你是我男友,呵。”
“笑甚么,别离题,快说你若不是处男,那是怎么pò_chù的。”我问得很直白,让他发窘的机会都没给,而龙班少见的支支吾吾好半晌,在我想要离开这张柔软的床时,他才嗫嚅般地说:“用按摩棒……。”说完,他就抓起一旁的枕头捂住脸,我见了一把抓开那个碍眼的枕头。
“这么大的人害臊甚么,按摩棒就按摩棒……所以你是、是零号?!”我一手指着他,一手捂住嘴,惊呼道。
我脑海里举国欢腾,才想说两个一号交往是要怎么翻云覆雨,这下子算是两情相愿,一拍即合了这是。
龙班抹了抹脸,“别大声说。”
“这里是旅馆,又不会有人知道。”
话说我们离开营区,在车站相遇之后,经历了那段交谈,我决定顺着他的提议,先去外地玩一天再回家,而坐车途中还得知他家离我家不远,只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所以还能一起踏上归途,不用分道扬镳。
而这间位在北部的商务旅馆是他临时上网查询后立马订下的,是一间双人房,床是一张双人床,我们一进房间,就拥吻。
吻得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瘫躺在床上时仍舌尖交缠不分,身上寸布未脱,单纯享受彼此的吻,尝着彼此的唇。
直到刚刚才稍作歇息。
而现在知道他是被按摩棒给kāi_bāopò_chù的,莫名让我血液翻腾,一个栖身亲上他,浅吮他的上唇,细啮他的下唇,吸舔他的舌头,嗅着他轻喘的鼻息。
手不安份地将他上衣拉起,摸上健壮胸膛,从腹部一路抚摸,触手所及的皆布满细软的毛发,蔓延至胸口稍微浓密聚集,摸起来很舒服。
“你真像个大绒毛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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