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奂晨最近的目标还是那个药膳店老板娘,这位老板娘虽然看起来fēng_liú美艳,却是个不好得手的。可以和每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食客打情骂俏,嘴巴上怎麽讨便宜都行,但想动手动脚更进一步是绝对没门。
这种外表fēng_liú内心保守的类型,绝对符合祁奂晨的口味,打着受了伤要补身体的旗号每天去醇味斋报道,虽然一直没什麽进展,倒真是滋养得气色红润,神采奕奕。
看着祁奂晨专注的盯着老板娘满场飞转的样子,司俊不由得想……也许只是他之前反抗的太激烈,让祁奂晨感觉到新鲜,而现在他认命了,只等着上刑场,於是追究刺激的祁奂晨又觉得索然无味了?
锅子里炖着安神补脑的何首乌鸡汤蒸气嫋嫋,司俊出了不少的汗,像餐厅里每一位食客那样解开领口挽起了袖子准备大快朵颐,却对上了祁奂晨突然发亮的眼睛。
那显然是一副眼看家猪养肥,正琢磨怎麽料理的饥渴的食客的眼神。
司俊不由得自嘲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
祁奂晨为了得到他浪费了那麽多时间,还屡次遭受ròu_tǐ伤痛,怎麽可能这样轻易的放弃到嘴边的肥肉?!
说起来真是讽刺,他因为祁奂晨的急功近利、好色làn_jiāo而觉得他浅薄骄躁,却因为他对自己的欲念而发现了他深沈而耐心的一面。
这算是祁奂晨对被轻视的有力反击吗?!
第七章
祁奂晨最近的心情非常好,不时的晕眩耳鸣以及因身体不适被迫禁欲都不足以影响他的好心情,减弱这种溢满胸口的期待感。
做为贪婪永不知满足的食客,他无意中得到了一种的饕餮美味,浅尝之後就魂牵梦萦茶饭不思,然而这美味的食材却是天上地下唯有一只,看似温顺,实则凶猛无比,来硬的只会落得个鱼死网破的下场。
於是他只能按捺住心焦,安抚住这珍惜食材,静待时机,甚至像个冒险家一样付出了鬼门关里走一圈的惨痛经历,终於再次将遨游在广阔海域的美味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而经过时间的腌渍和命运的煎炒烹炸,食材已经被激发出自身最醇美的味道,香味尤胜当初千百倍,而这美味,马上就要入他的口了。
这样想着,祁奂晨顿时觉得饥渴难耐,推开窗,就见司俊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牵引绳,正和浑身的毛发都怒张着,不时发出低沈咆哮的ares对持着。
祁奂晨由於脑震荡的缘故,变得嗜睡,也确实需要卧床静养,於是早晚各一次的遛狗就由司俊独立完成,只是司俊非常坚持只要出了祁家大门就必须栓狗绳,而ares从出生以来就肆无忌惮惯了无论如何也不接受被束缚。
於是一人一狗就这麽剑锋相对的耗上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如果七点之前ares还是不肯就范,那麽今晚的遛弯就会取消……ares已经五天没出祁家大门了,虽然院子也很大,但到底不比外面广阔,圈养让奔放惯了的大型犬越发焦躁起来。
时间到,司俊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ares一口咬住了牵引绳,狠狠的甩了甩头,发出几声呜咽,终於屈服的低下头。
司俊满意的拍了拍它的头,弯下腰套绳子,这时ares突然发动起了攻击,尖锐的牙齿冲着司俊的手腕就咬了过去。
他初到祁家时,ares就曾在他面前展示过自己惊人的咬合力,毫无疑问这一口下去手腕肯定会断掉。而今,事隔不到一年,司俊却已经强壮了不止一倍,早不是那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少年了。
千钧一发之际,他一把圈住ares的脖子,单手扣住它的下颚,膝盖一顶,身体下压,将巨大的犬撂倒在地上,而後不由分说的套上牵引绳,让这只成年以来就从未吃过憋,又被主人惯得无法无天蔑视一切的狼王与犬王的混血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宠物。
祁奂晨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幕,整个人沸腾起来,血液都冲向下半身。
一想到这个强悍坚韧的男人,很快就会雌伏在自己身下,张开腿任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他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恣意chōu_chā玩弄,心理上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呼吸也急促起来。
见司俊拽着不情不愿的ares要出门,祁奂晨赶忙喊道:“表弟,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一路小跑下楼,冲到院子里祁奂晨才想起自己的身体不适合激烈运动,可是竟然也意外的没有头晕,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基本痊愈了?
那麽……眼前这道让他垂涎三尺的大餐,终於可以入口了吗?
祁奂晨一露面,ares自觉有了靠山,立刻更加凶狠起来,咬着皮绳,拿嘴拱祁奂晨的手,等着他帮自己解开束缚。
那知半晌也没得到回应,抬头一看,只见主人直勾勾的盯着司俊,眼中完全容不下其他。
ares顿时泄了气,看向祁奂晨的眼神无比哀怨,而转到司俊这头,则是又妒又狠,司俊也从“讨厌的家夥”直接升格为“宿敌”,并暗暗下决心要锻炼体魄,总有一天要和他决一死战!
司俊看着气喘吁吁的祁奂晨,眉毛皱了起来,疑惑的问:“你就这样和我去遛狗?”
“怎麽?”满脑子都是ròu_yù的祁奂晨被问得一愣,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只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
虽然是棉睡衣,但也不足以抵抗冬日的严寒,就更别提他是个注重外表到极致,哪怕衣角皱了也不肯出门的人。
果然是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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