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唐……”我使劲的想他的名字。
“叫我戟就好了。”在我分神之季他已经自动的拿起我的东西放到车上,然後拉著还没回过神来的我进了他的车。
“这麽热的天怎麽不开车,喜欢晒太阳?可是提那麽多东西不累吗?你去哪里?”他的语气和神情温和的和以前叛若两人,让我有一种被宠腻的错觉。也让我忘了我不能坐别人的车的事,竟然不由自主的说出自己的地址。然後在他欣然开动後我才惊醒,想要让他停车已来不及,刚刚的暑热和他开车的速度让我比往常更快进入状态,我在说了句自己都听不清的话以後就晕了过去。
十八
身上象是有一座火炉在烧,喉咙里象卡了块石头,使劲的想睁开眼可是眼皮象有千斤重,想叫喊又发不出声音,说不出的难受。忽然,额头一片清凉,凉意从头渐渐往下渗透,浇熄了火炉,让我的身子渐渐清爽,有什麽软软湿湿的东西撬开我紧闭的唇,送进清凉的液体,融化了我喉里的石头,终於可以发出声音了,“呜……”
挡住唇的东西移开,我费力的张开眼,眼前是张表面平静,眼神却异常丰富的俊脸,糅合了惊喜,担心,懊悔,惭愧,希翼,坚定,惴惴不安……丰富的我读不懂。
“唐先生,我在哪里?”我张望著四周,很陌生的环境,白的惊人。
“医院,你中暑了,还有,我叫唐戟,叫我戟”温和而坚定的语气,不容别人拒绝。
“那,好吧”我觉得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再争论,叫法只是一个代号。
“戟,你可能误会了,我只是晕车而已,我坐车都是这样的,不用担心,你可以送我回去吗?”不明白他听到我叫他时露出的那种欣喜的眼神和後来听到我的解释时又转为无限担心的眼神,但他的脸还是一成不变,让我总觉得是自己眼花。
“晕车?你确定?”他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感觉到我已经很正常了。
“当然,只是今天确实有点热,有点轻微中暑罢了。”他的另一支手一直握著我的手,没有一刻放松,握得我手心汗涔涔的,又不好意思让他放开。
正在这时医生来了,对我询问了几句,又检查了一下说:“你以前受过什麽伤吗?”
“出过车祸”握著我的手明显一紧,我甚至感觉的到他的脉搏跳得很急。
“怪不得,你身上的疤可不少,不过你恢复的还不错,你的脊椎是怎麽回事?好象受了不小的伤害。”
“哦,是吗,我不清楚,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可以走了吗?戟,我想回家了。”我不想让他在追问有关我的伤势的问题,以我的迷糊,我怕没几句就把天语给说出来,赶紧向那个我不想麻烦的人求助。
唐戟一听到我的话象是得了宝一样,马上把我抱起来,把医生丢到一边,不顾我的反对抱著我走出医院,小心翼翼的放到车上。一路上我羞得只能闭著眼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敢看周围人的眼神。到了车上我把脸转到一边,不去看他的脸,没一会,在车开动以後我又晕了过去。希望醒来後不再是在医院,而是已经回家了,我在晕前想。
再次醒来时我还在车上,眼前还是唐戟外冷内热的脸,写满关怀和担忧,距我只有一mī_mī的距离,湿热的气息扑到我的脸上,有淡淡的烟草味道和更淡的麝香味,可是车里却没有太浓的烟味,他应该是到外面去抽的吧。
“醒了,你要是再迟一分锺醒来我又要把你送到医院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象是要压抑什麽,鼻腔里的麝香味更浓了。太近的距离和他的神情让我有点紧张,呼吸开始有点急促,心跳跟著加快。可能是距离太近可以传染,他的呼吸和心跳也跟著急促起来,两道激烈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他的脸越来越近了。
忽然听到一阵车鸣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墨咒,原来是他不小心按到了喇叭,我急急的转开脸,忽视他懊恼的神情。看向车外,原来车子已经到了我的家门口。定了定神,我转过头对他道谢:“谢谢……”
我的声音终止在两双唇的接触中。
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脸上,我打开车门落慌而逃,他赶紧跟著追出来。“寻,慢点,你还有东西没拿。”我只好又折回去,低著头接过东西慌慌忙忙的逃回了家。
做什麽都不顺,心不在焉,老出错。上午用了半天时间才让脸恢复本色,午饭不知道吃的什麽,倒是洗碗时打碎了好几个盘子,还好没有割倒手,不然他们肯定又要大惊小怪了。下午做点心,把盐当糖放,把做出来的饼咸死人,从新做又是一会儿把水加多了,一会儿把料粉加多了,搞得一团乱,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
看著被我弄的乱七把糟的厨房,我叹了口气,深呼吸,在深呼吸,等心跳渐渐平复,我洗净了手,脱下围裙,拍了拍身上的粉尘,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来,一动不动,静静的整理思绪。
当把事情的经过翻过来,倒过去,放到阳光下,藏到角落里的不管怎麽样想了n遍後,我终於承认,自己是反应过度了。那只是一个偶然的不能再偶然的巧合,跟在商场,电影院,超市等人潮汹涌的地方不小心踩到别人的脚一样普通平常,只不过踩的地方不是下面而是上面而已,至於紧张成这样吗?实在是太不……怎麽样了。
终於收拾好心情,我又开始制作点心。成功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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