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顿接过手谕:“当然,殿下。”
莫顿走出海亚王子的府邸,林赛焦急地等在外面,见他出来忙比划着询问:“出了什么事?”
“葛博死在了雅迪市,这件事很棘手,恐怕对海亚王子不利。”两人跃上马车,莫顿命令即刻奔赴雅迪市。
“啊。”林赛锁紧眉头,“怎么会……唉,可这和繁城并没有多大关系。”
“有没有关系去看了再说吧,我们得紧盯着,以防有人利用这件事对付海亚王子。”
“嗯,好。”
本来葛博完全可以乘坐飞机返回帝都的,毕竟他这次来繁城的重要目的,是为皇上巡视地方守卫情况,应该尽快赶回向皇上汇报。但繁城和雅迪两个城市的招待都太热情了,而且葛博发现,在马车上,那个迷人的克兰会表现出更加与众不同的yín_dàng风骚,随着马车的颠簸而……葛博简直痴迷其中,恨不得溺死在里面。更何况梅茜长公主来密信暗示他不必过于急迫,于是更加理所当然地在路上流连。小小一个雅迪市,足足逗留了将近一个星期,就在他要走的前一天晚上,外面守护的侍卫突然听到里面玻璃被砸碎的声音,冲进去发现葛博已经死了。
雅迪市市长大为震惊,吓得面如土色,立刻对现场严密封锁,并派专家对葛博的尸体进行解剖化验,争取尽快破案。
其实这案子情况如何,根本是明摆着。里面只有三个人,葛博、克兰还有阿米,三个人都是赤身果体。葛博是被人刺中心脏,当场毙命。他俯趴在床上,伤口在后背。克兰双腿大大地敞开,吊着,下身满是精斑,可以看出来当时正发生什么。他侧躺着,似乎经过强烈的挣扎,手臂伸向窗户的方向。胸口插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离心脏很近,奄奄一息,立刻被送去医院抢救。
窗户被砸碎了一块玻璃——想必门外的守卫就是听到这个声音,才知道里面出了事——一个很沉重的金属台灯落到外面院子里的草丛中。毫无疑问,克兰正是拿着台灯,扔出去,打碎了玻璃,通知了外面的人。
受伤最轻的是阿米,他只是昏过去了,手臂和胸口被抓伤了几处。经过检查,发现克兰的指甲缝里有血肉的残迹,表明这两个人搏斗过。阿米的头上有一处撞击的伤痕,就是台灯砸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那把水果刀,只有阿米一个人的指纹。”雅迪市安全部部长干巴巴地说,他的脸色很阴郁,看样子一定被市长骂过很多次,压力很大。
“从这份报告来看,就是说阿米趁着葛博和克兰xìng_jiāo的时候,从背后刺死了葛博特使。克兰拼命挣扎,但由于双腿不能动,只能尽最大努力,拿到床头旁的台灯。他砸到阿米的同时,也被阿米刺中胸口,但还没有死,又把台灯扔出去,砸碎了窗玻璃。是这样吗?”莫顿问。
“从目前现场看来的情况,应该就是这样。”
“部长,你觉得一个在床上刚刚承受性虐,身体虚弱,还被刺中胸口的人,能有多大力气扔出一个沉甸甸的台灯呢?”
安全部长猛地转过头看,盯着莫顿的眼睛,语气阴沉:“我不觉得那个奴隶身体虚弱,事实上,即使隔着门,整个走廊都能听到他放荡的叫喊声。”
“哦?”莫顿接着问,“难道葛博被阿米杀死的时候,克兰没有出声求救?”
安全部长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露出十分厌恶的神情:“保卫厅长先生,我相信你在干你床伴的时候,他也会发出诸如‘救命、死了’之类yín_dàng的呻吟。”
莫顿面色陡然沉了下去,林赛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莫顿放下手中的资料,冷冰冰地说道:“那么,打扰了,谢谢您的配合。”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匆匆赶过来,交给安全部长一份文件。安全部长打开扫了一眼,突然放松下来,他把文件递给莫顿:“喏,你看看。”语气里竟有几分幸灾乐祸,“这是检察葛博特使血液的报告,他身上中了慢性毒,而且时间长达一个星期以上,也就是说,他在繁城就已经中毒了。”
莫顿接过报告,仔仔细细看了两遍,他皱皱眉头,指着一个含糊的名称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一种新型毒素。”回答的是那位法医,“目前还不知道它的确切名称,但可以肯定,葛博特使一定是中了这种毒素。”
安全部长长出口气,施施然坐下来,翘起腿:“已经很显然了莫顿厅长,阿米先给葛博特使下毒,又进行刺杀。葛博特使中毒是在繁城,杀人嫌疑犯也是繁城派过来的奴隶,看样子,这件事跟我们雅迪市没有任何关系。”
“用来下毒的途径呢?”
法医摇摇头:“不知道,现场的食物都检验了,葛博特使胃里尚未消化的食物也检验了,没有这种毒素。我们还不知道他们下毒的方法。”
莫顿低头看着报告,他思考了很长时间,突然抬头说道:“我想去看看现场的情况。”
现场和报告里描述的基本一致,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莫顿小心翼翼走了两圈,转头问林赛:“你有没有闻到这屋子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味道?”林赛仔细闻了闻,血腥气十分浓烈,但除了它之外,似乎还有一种甜香。
“好像……是某种花,或者香水……”林赛不很确定。
莫顿走到餐台旁,屋子里只有那一瓶鲜花,他辨别了一下,并不是,外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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