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比兔子可爱多了。”
“……”李犇泄气地低下头,抓起筷子,一顿狂塞。
“对了,你答应帮拖雷的,你打算怎么帮他?”狂塞的间隙,李犇抬眼。
“给那个陈王吃点儿毒/药,解药交给拖雷。”
“你这算什么办法?!”一听要给陈昱行吃毒/药,李犇噌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
“那你想,我温习一下简化字。”说着,明大侠放下碗,悠哉悠哉地朝案几走去。
“……”李犇随手拿起一个空茶杯,朝着明琛的后脑狂比划。
吃完了饭,明琛坐在案几前写写画画,李犇躺在床上四脚朝天发呆。
这算是什么任务,陈昱行他是一个大活人,一时一个想法,今天可以和拖雷合作,明天就可以和拖布合作。要想真正控制,难不成真给他吃点儿毒/药?不行,不行,李犇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选择和谁合作都是一个国家的外交手腕,陈昱行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陈昱行扶着廊柱忧国忧民的场景,又一次上映在脑海里。见他妈的鬼,简直莫名其妙,不如和陈昱行直接说,两人一串通,让他近段时间安份点儿,等自己逃出军营,他私下爱和蒙古哪股势力结盟就结盟。
感觉脑子有点儿乱,李犇又把命题从头梳理了一番。拖雷的意思应该是想让二人使计,让陈昱行没有退路,在蒙古几股势力内只能与他合作,以确保自己在蒙古的地位。而至于陈昱行在国与国之间,与高丽、宋、金的纠缠不清,应该不在解题的范围内。
读明白了题,是答对题的前提。
蒙古各部落间的关系错综复杂,陈昱行与其中每一股势力的利害关系才是关键。当务之急是与陈昱行见一面,打听一番是小,叙叙旧情是大,另外把自己已经见到他日思夜想的老娘,并被他娘狠整一顿的事顺便提一提,寻求一丢丢安慰。
陈昱行住在哪个帐很好打听,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得进去是难题,特别在不想让明琛知道的情况下,不知为什么,李犇心里就是不想让明琛知道自己与陈昱行的关系。
李犇抬眼看了一眼正在专注标注的明琛,吓得一身冷汗,想到这厮若知道他和陈昱行有过一段暧昧不明的来往,会不会一起撕了他俩,这位可是一人力挫七十二蒙古高手的野驴先生。
“睡不着,出去转转,你写吧,回来帮你校正。”李犇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生怕声音太大惊扰了明琛,要跟他一起出去。
意料之外,明琛沉浸在字里行间,轻哼了一声,头也没抬。
李犇掀开蒙古包的门帘,走了出去,果然,拖雷撤离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守,可能量他们也飞不出去。
没了把守,李犇所住的蒙古包便与其它蒙古包无异,伸伸懒腰,自由的感觉真好。
“唉,这儿!”
感觉是在和自己说话,李犇四处张望寻找声音的主人。
一只手重重地拍在李犇肩上,李犇顺势回头,两个小虎牙映入眼帘。
“怎么是你?”看到熟人,李犇眼前顿时亮了几分,来人正是“呼嘟嘟”。
“听下人说监国抓回了两个谋士,我就猜是你们,在这等好半天了。”小虎牙笑道。
李犇伸手捏了捏“呼嘟嘟”的脸蛋,“你小子挺聪明,对了,你那西夏老婆怎么样?”想起西夏公主那一身骚劲,李犇真替眼前这位小哥担心。
“呼嘟嘟”一听便低头,一脸娇羞,没言语。
得,这还不好意思,看来性/生活非常无违和。
“找我干嘛?”在古代历练也将近一年,李犇也算明白了,古人肠子里更多弯弯绕子,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位小哥即使外表再无害,也是权力的有力争夺者,无所谓褒贬,纯粹客观判断,在权力家族耳濡目染十多年,必有自己的一番算计和考量,否则他很难平安活到这么大。
“找你吃烤野猪肉。”“呼嘟嘟”笑道。
“那太好了。走吧。”李犇把手搭在“呼嘟嘟”脖子上,朝着“呼嘟嘟”指的方向往前走。“我跟你说,天气冷了,最好放点儿辣椒,特别过瘾……”
十几米之外,“呼嘟嘟”早已命人准备好了炉子,果然是有备而来。
李犇也动起了手,把水桶里泡着的野猪肉放到炉子上。“来点儿油。”
“呼嘟嘟”刷了一层植物油上去。
“盐。”
有人便盐递到了李犇手里。
“辣椒。”
几个红辣椒被放到了李犇手心。
李犇拿起边上的铁叉,把肉翻了一面,香味逐渐四溢开来。
“那个盒子里的是什么?我看看。”李犇看到边上还有一个调料盒。
“茴香。”说着,“呼嘟嘟”把木盒子递到李犇面前。
李犇仔细一看,呃,原来是孜然。来得正好,大把开烤。“有这个,你以前给我烤的野猪肉里面怎么不放?”
“此乃南疆圣果,来之不易。”“呼嘟嘟”打量着李犇手里抓起的一把孜然,略显尴尬。
“呃,不好意思。”李犇松手,让手里攥着着的一把孜然,又回到木盒里。小心翼翼地抓了几颗,撒在了肉上。
孜然虽少,味道却霸气,没一会儿,正宗烤肉的味道就出来了。
感动得李犇想流眼泪,猪肉真好,猪肉真好。
看着炉子上的肉已烤熟,“呼嘟嘟”顺手从桶里又拿出一块,准备开烤。
“别,别,别,手下留肉。”李犇迅速放下手里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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