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後,两人的气息都逐渐平静下来,沈澄原本被撩拨起来的性器早就软了,沾染著先前发泄过的一点潮湿痕迹,像是疲倦的小动物一般可怜又软绵绵地伏在胯间。被进入过的地方更是凄惨,霍景宸抽出以後,那里还隐约刺痛著,灌注在深处的液体立即流了出来,沈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僵硬地在原处蜷缩著身躯。
霍景宸点了一根菸,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问:「还痛吗?」
沈澄摇摇头。其实到了後面,痛感也没那麽强烈了,还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只不过一再被进出的地方彷佛麻木了一般,完全失去感觉,这点让他有点难受。
霍景宸沉默地抽完一支菸,便拉他起身去浴室清洗。沈澄不愿让霍景宸动手,忍著尴尬,当著对方的面迅速地清洗自己的身体。两人各自洗了个热水澡。已经是深夜了,霍景宸随手扯下床单,扔到浴室隔间内的洗衣篮内,便拉著沈澄上床睡觉。
沈澄早已疲倦极了,躺在不熟悉的床铺上,几乎是瞬间就睡著了。
再醒来时,卧室内还是一片黑暗,沈澄眯著眼瞧著窗帘一侧的缝隙,外头隐约传来一点路灯的昏黄光芒,似乎还是深夜。
他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僵硬,腰酸腿软,想到造成这些的原因,他没有脸红,下身倒是诚实地有了一点反应。他有些尴尬,安静地等待yù_wàng平息下来,接著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感到相当程度的疼痛,但是这种行为并不让他讨厌,况且如今电影拍摄因为地震中止了,就算行动不便也不会影响到工作。沈澄想到这里,望向身旁男人平静的睡颜,不由得发起了呆。
霍景宸似乎被他的动静吵醒了,有些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注意到沈澄的目光,伸手将人搂住,沈澄有些意外,也有些吃惊,整个人埋在霍景宸的怀中,脸颊贴著对方赤裸的胸膛,忽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温暖亲近,几乎忘记了身体的疲惫与难受,不久後便又一次睡著了。
「喂,你要睡到什麽时候。」熟悉的嗓音冷冷地道。
沈澄被这声音惊醒,睁开眼,眼前正是霍景容,而身旁的位置早已空无一人。他忽然想起昨晚自己入睡时身上什麽都没穿,有些慌张地往自己身上一看;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身上多出了一套深色睡衣,尺寸略微有些大,其主人可想而知。霍景宸离开前替他穿上了睡衣?沈澄怀疑地想道。
「早安。」他望著霍景容,平和地道。
霍景容居高临下望著他,口气不太好地道:「快点起来,该吃午餐了。别误会了,是我哥拜托我叫你起床的。」
「他……」沈澄只说出这一个字,就不知道该怎麽说下去了。
「他去上班了。」霍景容不明究理,但仍接了话,「你就留在这里休息吧,要是有什麽需要的东西,可以请佣人去你家拿。」
沈澄才想辩解自己尚未决定要不要搬过来,就听霍景容问道:「你之前不是还不愿意的吗?怎麽现在又答应了。他……没有强迫你吧……」霍景容神情古怪,似乎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疑虑。
他哑口无言,只好沉默地摇了摇头,过了片刻,才道:「你很介意这件事吗?」
「才没有。」霍景容答得口不对心,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沈澄瞧著他,忽然觉得很想笑,下意识地开玩笑道:「你这麽关心我们的事,到底是吃你哥哥的醋还是吃我的醋?」
霍景容瞪著他,一脸怒色,「少开这种无聊玩笑,谁要吃你们的醋。」他气急地转身就走,同时没好气地催促沈澄,「快点洗漱好下楼,午餐要凉了。」
沈澄安静半晌,才轻声道:「谢谢你,景容。」
霍景容一脸不自在,背对著他,也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匆匆离开了卧室。然而沈澄可以确定,霍景容算是接受他的道谢了。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倒不觉得後悔,只是还有点如在梦中的感觉,彷佛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梦境,即使身体的疲惫是昨晚那些事最好的证明,但他仍然有些难以置信。
就那样做了……而且霍景宸只做了一次,就体贴地停下了。
纵使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这跟沈澄预期的似乎不太一样,霍景宸对待他的态度,跟他原本想像的根本不是同一回事。霍景宸待他相当温柔,也没有勉强他,但是一般的金主多半不会这麽体贴,沈澄待在这个圈子里,也见过不少被包养的明星,有的人甚至是一身伤痕来拍戏的,平时还要定时嘘寒问暖,对金主恭敬谄媚,而霍景宸彷佛从来没有要求他这麽做的意思。
不管霍景宸究竟在想什麽,对方大概没有那种喜欢施虐的性癖,这点让沈澄稍微地松了一口气。他起身下床,洗漱了一番,因为没有换洗衣物,便直接穿著睡衣来到了一楼。
霍景容正在喝汤,看到他时,一句话也不说。
沈澄对他也逐渐有了几分了解,并不主动搭话,只是坐了下来,先喝了一口柳橙汁,接著吃起了桌上的蔬菜沙拉。因为昨晚那件事的缘故,他认为自己或许饮食清淡些对身体比较好。
过了一会,霍景容开口道:「你的手机刚才响了。」
沈澄回过神来,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机就在桌上,看了一眼来电人,发现是经纪人章姐打来的电话,大概是有什麽工作上的事情要联络,他也不以为意,打算吃完午餐再打回去,便对霍景容笑著道:「谢谢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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