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同伸手一抹脸,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脸上一片潮湿,显然是痛得哭了,不由得有些发窘。他自幼便最是怕疼,也最是能忍,如今日这般在严靖和面前哭出来的情景可说是少之又少,面子上不免有些下不来。
严靖和瞧见他那副尴尬模样,倒也没有再打趣他,只是加快了速度,不到一刻,便用力箝制住徐景同,将好几股热液断断续续射到他体内。
徐景同咬著牙,任对方不住挺腰用力深入,一时之间,竟有几分恍惚之感。
待严靖和抽身而出,靠坐在床头时,他连忙支起身,将脸凑过去,把那根还半硬著的物事舔得乾乾净净。
严靖和餍足地吁了口气,抬眼瞧他。
「换你了。」
徐景同耳根一热,著实有些想推拒,但严靖和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他只得坐直了身躯,犹豫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也不知道是什麽缘故,两人干完这事後,严靖和总要他也跟著宣泄一番,想是刻意要捉弄他。
徐景同握著命根子,感到两腿间湿漉漉的,满是男人的精水,而那人就在对面直直瞧著他,彷佛一条蛇盯著猎物一般,於是他愈发不自在,手上的动作也就仓促起来。
因习惯了这样的情景,徐景同虽感到窘迫,但那根物事却也很快就硬挺起来,他弄了好一阵子,终於没滋没味地射了出来,彷佛是交作业一般,也没甚乐趣可言。
严靖和盯著他看,过了一会,哑声道:「过来。」
徐景同一听,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瞧这样子,少爷今晚尚未满足,还想再来一次,遭殃的,自然就是他了。
「自己坐上来。」严靖和语气平和。
徐景同只得硬著头皮跨坐上去,扶著那挺立的巨物,往自己的後方塞了进去。万幸,先前已有过一次,现下再来,倒也不如先前疼痛。
那粗硬物事撑得他有些胀痛,但徐景同哪里敢耽搁,忍著疼上下动著腰,把那巨物含紧了,只求赶紧结束这一回。
严靖和靠在床头,忽然捉住他的手用力一扯,徐景同一个不稳,登时深深坐了下去,把那东西完全纳入了体内。他头皮一阵发麻,发出一声不自知的低吟,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捅穿了似的,下身又疼又麻,那东西却莫名地胀得更大了些,撑得入口疼痛不已。
「少爷……」他简直有些受不住了。
严靖和并不应声,只是瞧著他。
徐景同知道自己此番是逃不过去了,咬紧了牙,竭力扭腰取悦严靖和。
待得这一次结束,时间早已邻近午夜,徐景同卧在床上,腰腿酸疼动弹不得,那个不可告人之处更是火烧似的刺痛著,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明日怕是下不了床了。
严靖和按了铃,让下人端了热水进来,徐景同赶忙忍著疼起身,拿起一条浸湿的毛巾拧乾,仔仔细细地替少爷把身上的汗水体液擦拭乾净,结束之後,才拿那剩馀的半盆水也替自己草草擦拭一番。
「睡吧。」严靖和道。
「是。」
徐景同关了灯,按著惯例躺在左侧,不一会儿,就听到身侧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朦朦胧胧之中,徐景同浑身疲惫之馀,也感到了一丝睡意,很快就跟著睡著了。
翌日醒来,严靖和没把身侧的人叫醒,吩咐管家让徐景同歇一天,便起身洗漱,换上了一身军装。
严靖和刚下楼,就瞧见严府大门被打开,父亲正大步走进来,直接让他到书房一趟。
他跟在严仲衡身後,关上书房的门,转身道:「爹。」
严仲衡并不说话,一阵长吁短叹後,神色凝重起来,「你信上说的那件事情,可是真的?」
严靖和点点头,「我派出去的人回报,赵师长曾与卢子嘉手下人私下里接头,且不止一次,恐怕……」
严仲衡瞧他这副笃定模样,倒也不说话了。他这个儿子,什麽都好,就是不大会作人处事。纵使怀疑赵师长通了外人,也不该直接驳了赵师长的请求,连一点脸面都不给人家留,这岂不是打草惊蛇。
「也罢,这件事你看著办,最好有个确凿的证据,省得事情难办。」严仲衡叹了口气,倒也不感意外。
赵国正是当年追随他的老部下,虽打仗是把好手,却不是个安分的;严仲衡自己还在时弹压著也就罢了,若是他先走一步,儿子继位成了督军,只怕要受赵师长挟制,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局面。
再说,赵国正既已通了外人,即使还没做出什麽轰轰烈烈的大事,也得抢在他前头,把那祸患先除了才是。
「留他一条命罢。」严仲衡叹气,深感自己当真老了,想起当年旧事,竟有些心软。
「知道了。」严靖和答道。
严仲衡瞥他一眼,道:「前些日子,老宋说他家千金从国外回来了,你可要见一见?」
「不必了。」严靖和直接拒绝。
「你都二十五岁了,要拖到什麽时候才肯成亲。」
他瞧了父亲一眼,倒是不说话了。
严仲衡瞧著儿子,颇感头疼。这个儿子自幼就是个极有主意之人,纵使是老父也劝不得他。他说了不成亲,那就是不成亲,严仲衡也不可能当真绑著他跟宋小姐成亲入洞房。
「瞧你这些年都只睡同一个人,该不会真的迷上那个副官了?」严仲衡心底清楚得很,这些年严靖和床上睡的到底是谁,因此更加心急……说不准,他正是因为酷爱男色,这才迟迟不肯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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