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放不问一些尴尬的话题,但问了其他情况,道:“小和,那蒙面人下在你身上的毒或蛊都清了吧?现在没有什麽不适了吧?”
元放的问话多多少少缓解了场上的尴尬,当下孙仪和听他问,忙道:“嗯,一点都不难受了。”
“那就好,那咱们吃完饭继续上路,身体受的住吧?”元放问道。耽误了几天,去南宫世家别迟到了,要不然到时可要被南宫家主怪罪了。
元放最後一句话让孙仪和有了某种尴尬的联想,但又想元放问的也许是指他这几天被蒙面人捉过去折磨了,身体很虚弱,所以受不受的住的意思,於是便不过多联想,忙道:“可以的,就是我想我得坐马车。”
“这没问题,我来安排吧。”苏九道。
他跟元放一样想的,也是觉得要快点赶路了,要不然等人家大寿都过去了再去祝寿,那像话吗?
唐尧看元放和苏九一个语言上关心,一个行动上关心,暗道他不能落後啊,免得孙仪和对他没什麽印象,那自己好不容易趁乱跟他发生了关系创造的更进一步亲密机会可就要淡化了,於是也赶紧插话道:“在车上坐著只怕会无聊,小和,到时我陪你坐马车,一起聊聊天。”
刚好,他到时在车上跟他将双修的事暗暗地说了,相信孙仪和一听说这样做就能化解他身上的真气问题,肯定会十分愿意的,看在他出了这麽好的主意份上,孙仪和就算不会对自己一心一意,但以後只要自己想要,肯定不会拒绝的,而他,只要达到这个效果就好了。唐尧那是越想越美。
孙仪和听了唐尧殷勤的话,有些囧了,暗道这人对自己越来越好还真是古怪,不过对他的提议,他倒是无可无不可,毕竟又不是多大的事,他想呆在车里就呆著呗。
元放和苏九看唐尧这样说,心中暗骂马屁精,不过并未过多干涉。
苏九现在是完全想开了,所以想著只要孙仪和不拒绝他的亲近就行了;元放则想著他的主要目的是哄著孙仪和跟他去王府,所以只要别人没阻止孙仪和去自己那儿就行了,反正本来他就觉得人越多还越好下手些呢,要不然就先前苏九一个人,苏九将人看的跟眼珠子似的,他想伸手都难,现在多加了唐尧,反正局面已经这样了,苏九没办法了,反倒便宜他行事了,所以元放也没多说什麽,於是一行人倒和和气气地上路了,这情景要被那蒙面人看到了,只怕会惋惜自己离间计失效,白浪费一个情蛊了。
跟在他们不远处的孙亦翎──孙亦翎借口哥哥失踪了很担心,所以也没走,同样还在本城,这时看众人上路了,便也跟著上路了──这几天自然也听说了孙仪和失踪的事,眼看著过了一天又一天,孙仪和就是没回来,就想著是不是遭遇了不测,这样一想,自是幸灾乐祸至极,哪知道还没让他高兴两天,就见孙仪和回了来,而现在,看他跟苏九几人关系更加亲密的模样,明显在外面又有了什麽际遇,要不然关系不会更加亲近,直看的他一口玉牙快咬碎了。
但既然先前打著哥哥失踪很担心所以一时没走的牌子,这时看孙仪和回来了,少不得装作关心的样子上前询问孙仪和的情况。
苏九等人不知道孙仪和根本不想见孙亦翎更不想和他说话的想法,所以见孙亦翎过来找孙仪和,他们自然也不好拦著人家两兄弟见面,於是刚坐上马车,正要走的孙仪和便见孙亦翎出现在视线里,关心地问他:“听他们说前两天有人对哥哥不利,把你掳走了,我担心了好久,哥哥你没事吧。”
孙仪和一看他假模假样就讨厌,根本不想跟他说任何话,於是“啪”的一声关上了车窗,然後吩咐车夫,道:“走了。”
孙亦翎看孙仪和给了他一个闭门羹,态度还非常不好,不由红了眼眶,一幅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看了看元放和唐尧等以前的追求者,可惜那些人都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彼此说著话,没人过来安慰他怜惜他,连个眼神都欠奉,他自讨没趣,只得悻悻地离开了。
虽然孙亦翎烦恼於孙仪和有越来越多的人对他好,看的嫉妒,不过,他此时还有更烦人的事,因为他听明鸿宣(本来是火宣,结果鲜显不出来,所以改下名字,叫明鸿宣吧)、刑天说,孙家庄庄主,也就是他那个便宜爹,也会去参加南宫世家的寿诞,一想到孙再望就是个势利眼的人,再加上自己在花会上丢脸的事他肯定听说了,到时肯定会找自己的不是他就烦,好在他身边还有明鸿宣、刑天等人围著,要是没有这群有钱有势的人捧著自己,真不知道孙再望会怎麽对自己,一想到这儿,孙亦翎就恨不得马上武功盖世,那样的话,他就可以自立门户,让势利眼的孙再望哪儿凉快哪儿呆著去,也免得像现在这样,他无钱无势又无实力,还要看他的脸色行事,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那边唐尧上了车後,也跟孙仪和说了他父亲要去南宫世家的事,道:“对了,我还听说令尊也会去南宫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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