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斐烨问:“有何后患?”
杜光:“阳.衰,不能行.房。”
俞斐烨有些脸红,咳嗽一声,“素未相识,身份不明,你到是极为上心。”
“医者父母心嘛,”杜光哈哈一笑,又捏捏夏长玉的脸蛋,“再说,他真的好俊呀!”
俞斐烨:“……”
杜光见俞斐烨不说话,脸拉得老长,嬉笑道:“别嫉妒,他没你好看。”
俞斐烨一记眼刀,杜光夹尾巴溜之大吉,留下一串儿恶作剧的笑声。
俞斐烨摇摇头,无奈地笑笑。叹他那二哥哪里有当哥的样子。
不多时,夏长玉便醒了,开口要水喝。
俞斐烨停顿一下,他从小虽没有大哥和幼弟讨得父母欢心,但是也是身份尊贵之人,自然有丫鬟小厮伺候着,现在要伺候别人喝水,确实极为不习惯。
“敬明?”俞斐烨对着门口喊了两声,见杜光没有回应,便放下手中的狼嚎,给夏长玉倒了一杯茶。
他走到床边扶起夏长玉的上半身,将茶水贴到他的嘴边,夏长玉如同久旱甘霖,一沾水,满满喝下一杯。
夏长玉依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一股沁香入鼻,这香味很熟悉,他师父沐云松常年在屋里点这种香薰,难道是他又穿回来了?夏长玉热泪盈眶,激动的抱住俞斐烨的腰,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香气。
“太好了,师父,我又回来了。”夏长玉声音有些黯哑,鼻音浓重,好似狗狗撒娇。
俞斐烨一怔,有些反感地推开夏长玉,冰冷地说:“你干什么!”
夏长玉浑身无力,被大力一推,重心不稳头磕到床梆上,整个人立马清醒过来。
“你,你谁啊?”夏长玉看着眼前地男人,又四处看看,“我在哪?”
“船上,”俞斐烨整理衣襟,不满地看着夏长玉,“你自己上来的。”
夏长玉本以为又穿回去了呢,谁知道是认错了人,不免有些失落。他低头看见自己的腿上的伤口已经处理,感觉力气渐渐恢复,而且体内难以启齿的欲.望也淡了,缕清了来龙去脉,估计自己大难不死,遇到贵人了。
“谢谢你救我。”夏长玉坐正,鞠躬致谢,自报家门,“你好,我叫夏长玉,您怎么称呼啊?”
看夏长玉古怪的动作,俞斐烨眯眯双眼。
“在下,”俞斐烨停顿一下,道:“姓俞。”
夏长玉看着对方一脸淡然老成的样子,本想叫声俞大哥的,可仔细打量俞斐烨后,才发现这个男人看上去也就十七□□岁的样子,个头估计还没他高呢,英气果断的轮廓虽逐渐显现出,不过细看下就会发现眼角还有一丝稚气未脱,称之为大男孩还差不多。
古代人都早熟,电视上演绎帝王家十几岁的熊孩子就能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所以夏长玉根本不惊讶。
“俞兄,”夏长玉记得好像古代都这么称呼,于是说道:“请问,现在是什么朝代?”
俞斐烨听到这个问题,不禁重新审视夏长玉。世人都知道,大昭已经统一北方割据势力,南朝启国居南方一隅,对大昭称臣,普通百姓们常称北昭南启,他这么问又是何意呢?
“天水河锦绣山以北是大昭,以南是南朝。”
“天水河?锦绣山?大昭?南朝?”夏长玉好像不记得历史上哪个朝代叫大昭的,“三国两晋南北朝的南朝?是这个吗?”
难道是个心智不齐的?俞斐烨暗思,面上却不愿再多说,道:“你先休息吧,一会儿敬明过来再给你把把脉。”
夏长玉一愣,“敬明?”
姓郭吗?
杜光,字敬明,俞斐烨摸不清夏长玉的底细,防人之心不可无,未多做解释,道:“在下的朋友,你的伤和所中的春.药都是他医治的,他去熬药了,很快便回。”
春.药的事不用单独说明!夏长玉暗自诽腹,有些尴尬,讪讪一笑,“谢谢,不过,能给我一件衣服吗?”
俞斐烨一愣,才发现夏长玉上身赤.裸.裸,俩颗茱萸……
他立即转移目光,去包袱中取出一套自己的衣服也不看夏长玉伸着胳膊递给他,“给你。”
夏长玉看到繁琐的衣服后,一个头俩大,“这,先穿哪个啊?”
俞斐烨:“……”
俞斐烨犹豫间,杜光端着一碗药汤进来,看到夏长玉光着上半身坐在床上摆弄xiè_yī,不免有些着急,“喂,赶紧披上衣服,你脉象本就虚浮,若要再染了风寒后半生可要受罪了。”
俞斐烨双手背后走到案前稳定气息后继续写字,心里不禁又多了一份疑惑。
这时,薛近回来了,他关上房门,极不友好地看夏长玉一眼,走到俞斐烨身边,附于耳边轻声说:“韩王从南朝买来的一个男宠,今日刺伤他后逃跑又大闹菊.花楼,而此人正是眼前这个叫李君忧的人。”
俞斐烨手中的笔一顿,低声问:“叫什么?”
“李乐,字君忧。”薛近道。
韩王曾经安.插不少美女在俞斐烨身边,大多数被他找借口打发了,唯有一个兰儿推脱不过成了姬妾留在身边,这个男宠难道又是韩王安排的?
不过他们三人行事缜密,韩王不可能知道他们的行踪,难道是多虑了么?
可是他自称叫夏长玉,还有那衣服又怎么解释呢?
俞斐烨片刻停顿,继续写完“韩”字,最后一笔苍劲有力,放下狼毫,走到床前,薛近紧跟其后。
站定后,只见俞斐烨倏地抽出薛近的宝剑,刹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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