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叶皱了皱眉,伸手轻轻拉开顾言的一条腿,被蹂躏过的后庭一片红肿,甚至还有裂伤,因为他的动作令残留在里面的精水从穴口流了出来,夹杂着血丝,异常触目惊心。
看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严重的伤势,言叶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在没有充分扩张的情况下要进入就已经非常困难,而原形时的他体积更是普通男人的数倍,在那样的形态下进入窄小的后穴,说是摧残都不为过。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qín_shòu,但这回他还真是彻彻底底的化身qín_shòu。微微一低头,他看到顾言屁股上的两排牙印,深深扎到肉里。想起那晚顾言要咬他,现在却被自己咬成这样,不禁再一次感叹世事难料。
检查过顾言的伤势,确定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言叶对他说了句“对不起”,然后伸出手掌心覆在顾言的脚踝上,片刻之后,一根细细的红绳系在那里。
那是狐族每人仅有一个的护身符,起源于祖先的传说,对狐族人都有着特别的意义。
言叶倒不在乎,对他来说,那只是个类似身分象征的东西,而把它给顾言,算是一个见证和补偿,护身符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守护他。
收回手之后,他吻上顾言的唇,出乎意料柔润的唇瓣沾着血腥的味道。
良久之后,他抬起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刚才他把自己的力量分给了顾言,顾言身上的伤很快就会消失,虽然不能马上痊愈,至少看起来不会太明显,而几天之后就会完全痊愈。
想了想,言叶又伸手支起顾言的一条腿,用手指在他股间的穴口轻轻搅动几下,更多精水淌了出来,等到全部清理完,地上已汇了一小摊。
言叶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顾言是女人,说不定已经怀上自己的孩子了……
身体上的伤处理好了,接下来就是更重要的。
伸出手放在顾言额头上,言叶闭上眼,轻声说:“忘了吧——”
顾言隐约听到有人在跟他说话。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但很快又变得很近。
黑暗中,他看到一大片模糊的银白色,像是飘浮在空中的尘埃,却散发著耀眼的光,渐渐的,银白色来到他面前,然后开始一点点聚拢,最后变成一个动物模样的轮廓。他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动物,它有着巨大的尾巴,还有一双红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他——
顾言猛地睁开眼,意识一度短暂的空白,胸口随着喘息起伏着,数秒之后才渐渐回过神。
躺在旅馆的被褥上,他闭上眼,揉了揉额头。虽然还是早上,但他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
啊——对了,他今天要回去了。旅游的行程已经结束,而他昨天身体不舒服,在旅馆睡了一整天,所以没有参加最后的行程。
厘清了思绪,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下床,刚走了两步,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缠在脚上,低头一看,一条红绳系在他脚踝上,簇新的颜色,很细却编得异常精致。
只是他什么时候买了这个?
想了好一会,还是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买的,他蹲下来想把红绳解下来,找了一圈却发现上面根本没有结,也就是说,红绳是直接套上去的,但是他的脚又不小,究竟是怎么弄上去的?
试了半天都没弄下来,顾言放弃了。他觉得自己八成是水土不服,记忆力衰退得厉害,还是在家好,毕竟是自己生活的地方,怎么都舒服。
想到这里,回家的心情开始有点急切了。
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简单收拾一下之后,他有想过去向旅馆里的人借把剪刀什么的,把脚踝上的红绳剪下来。
但看着那条来历不明的红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心里说了句算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导游来叫大家拿行李准备出发。上车之后,顾言仍然坐在最后一排,但与来时不同,现在他已经和其他人打成一片了。
一群人说说笑笑,回忆着这次旅行的细节,顾言很认真地听着,偶尔也搭个两句。
在车开了之后没多久,他忽然想起一个人,又总觉得似乎忘了什么——
一个月后。
神社里,言叶躺在走廊上闭着眼,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这段时间他的生活可谓是“清心寡欲”,在这里晒太阳的时间比跟人亲热的时间还多。并不是他改邪归正了,而是提不起兴致,就像一个纨袴子弟一下子变成禁欲的修行者,这种转变连他自己都有些疑惑。
一阵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却让四周显得更加安静,只是没过多久,被一道像是木棒敲在地板上的声音打破了,由远至近渐渐清晰起来。
言叶皱了皱眉,却没有动。
直到那声音停下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你要在这里颓废到什么时候?”
无奈地挑了挑眉,言叶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睁开眼,盘腿坐起来,“我这不是按照长老您的吩咐在这里修行嘛。”
在狐族中,地位仅次于王的长老表面上看去与普通老人无异,除了一头齐地的白发和将近三尺长的胡须,在阳光下白得有些刺眼。手里拿着一根拐杖,乍看之下很有仙风道骨的感觉,已经数百岁了,却还显得神采奕奕。
虽然对言叶的嘻皮笑脸早就习以为常,但长老仍然看不惯他现在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的修行成果就是yín_luàn人间,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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